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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車站?哪是什麼?」
眾人之中,一個戴著墨鏡,穿著黑衣黑褲,身材瘦的像是一根竹杆的男人疑惑地問了一句。筆神閣 m.bishenge。com
「不知道也不奇怪……關於如月車站的傳聞,其實也只在網絡上流傳過一段時間,沒聽過也很正常。」
柳剛誠笑了起來,他也沒有藏藏掖掖,就這麼光明正大的把關於「如月車站」的故事說明了一遍。
「如月車站」的故事也並不複雜,這個故事來源某個知名匿名網絡版塊中一則留言。
當時某人發了一個內容是「我覺得自己搭的這趟車的線路有些怪怪的……」
根據當事人的留言,他搭乘的那班電車在該停靠的站點沒有停車,而在終於停下來後,卻來到了一座陌生的無人車站。
這座無人車站的站牌上有寫差如月的字樣,偏偏不論哪條列車路線,都沒有這個車站的名字。
當事人使用手機撥打家人的電話進行聯絡,並且在網絡上留下描述現場狀況的留言,雖然這個人試圖從該處返回自家,結果卻被迫坐上了可疑人士駕駛的出租車,在行進途中因為手機關機而就此失聯。
事後,根據不少人的猜測,都認為「如月車站」並不是真實存在的一個車站,而是連通異世界的「入口」,是屬於並非人類可以踏足的異世界。
聽完這番話,在場的眾人都露出了不同的表情,有人不免感到有些緊張,也有人對此感到興奮,更多的人是面面相覷,對現狀有些不知所措。
支倉冬夜正藏在後方,細緻地觀察著在場眾人的表情。
在聽完「如月車站」的故事之後,一行十一人的臉色變化著實讓人感到有趣。
只不過,他也注意到一些有趣的細節。
支倉冬夜從眾人的面部表情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這批參加「劾刀儀式」的人大抵上還是以普通人為「主」。
在場的人中不少在知道這裡就是「如月車站」之後,態度什麼的也比較符合一般人的舉止,可有幾個人完全不同。
「這幾個人明顯不簡單,想來一定不是什麼泛泛之輩……」
這一群人之中值得注意的也有幾位,比方說穿黑色水手服的少女算是其中之一。
她應當是個劍術高手,身上也帶著劍——來這裡的女性也只有兩位,其中一人是她,另一個是那個紅頭髮的女人。這兩個女人明知道參加劾刀儀式存在風險性,還敢於親身來這裡,若不是藝高人膽大,那就是有所依仗。
「瘦的像是竹竿一樣那個傢伙,以及剛才道出這裡是如月車站的那個男人,記得名字好像是叫柳剛誠,這兩人也都不簡單,他們從來到這裡以後,表情都沒有太多的變化。」
這兩個人幾乎是全程都沒有什麼多少表情起伏,如果不是那種「泰山崩於面前而面不改色」的性格——那就只能說了這兩個人對現在的情況心裡已經有了一定程度的預估。
這也與其他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畢竟這已經涉及到超自然現象,禍鬼的存在雖然有些離奇,但是好歹能夠理解,可是大夥只是在列車上坐了一會就突然來到「如月車站」,這事就不是一般的離譜。
「那個娃娃臉也有些古怪,這傢伙似乎隱藏的很深,裝的也很厲害,實力到底如何我也判斷不出來。」
他又囈了一眼那個穿著西服,像是普通工薪族的娃娃臉。
對方之前的表現很不起眼,也給人有些怯懦的感覺,連那個摔跤手一樣的壯漢都能夠輕易拿捏他。
不過實際情況恐怕並非如此,比方說那個穿黑色水手服的女生,出門時說的那句「欺負弱小可不算什麼本事」,這話恐怕並不是對那個肌肉壯碩的男人說的。
支倉冬夜心想,那女生的意思可能是指那個男人。
……是的,真正在戲弄人的,是那個貌似不起眼的娃娃臉。
「這麼說來,恐怕她也看出來,這個娃娃臉是在隱藏實力嗎?」
支倉冬夜巡視在場的一眾人。
「穿黑水手服的女高中生、紅色長髮的女人,瘦的像竹竿一樣的男人,叫『柳剛誠』的年輕人,還有工薪族模樣的娃娃臉,目前,也就這五個人值得注意,除開這五個人以外的其他人,就明顯都很普通。」
支倉冬夜並不清楚,劾刀儀式的具體篩選方式是什麼樣,不過至少他現在能夠斷定,隊伍中的這五個人算是有點能耐的,這五個人可能會成為自己的競爭對手。
「如果這裡真的是如月車站的話,我們需要怎樣才能從這裡離開。」
「等一下,剛才那個柳剛誠不也說了嗎?這可能是一個『試煉』,現在單單只是考慮怎麼離開這裡恐怕是不夠的……」
「那麼,鍛物院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方式來考驗我們,這有點讓人搞不懂啊!」
一行人中也有幾個聚在一起討論起來。
柳剛誠以及穿著黑衣黑褲的男人,開始在車站周圍緩緩踱步,檢查起周圍的設施來。
紅衣女人待在候車室里,正坐在褪色的水藍色長凳上,右手拿著自帶的罐裝啤酒豪邁的灌起酒來。
與此同時,黑咲小夜雙手環抱在胸前,她也在思索那個叫「柳剛誠」的男人說的話。
心裡在懷疑對方的說法是否正確,自己一行人是真的在「接受」鍛物院一族的考驗嗎?
「紙條上只是叫我們乘坐最後一班車,抵達某個地點集合,並沒有透露太多的信息,光靠這麼點線索,也無法斷定鍛物院的真正的用意是什麼?」
——說是「試煉」,自然是有所用意的,那麼鍛物院安排這麼一出,到底是打算幹什麼?
站台上有一桿路燈,在唯一發著黃光的燈泡照明下,能夠察覺到掛著「望月車站」看板牌子的車站並不大,周圍是濃烈的霧氣。
一行人乘坐的列車就停在停軌前,不,眾人離開後才發現那並不是列車,只是一節車廂,這一節車廂就這麼孤零零的停在鐵軌上。在白茫茫的霧中,地上的鐵軌穿過車站持續向前延伸。最終,鐵軌也被無盡的霧所淹沒。
「……簡直,就像是被困在陸地孤島上。」
黑咲小夜意識到,自己一行人就如同被困在一座孤島上,白色的霧氣如同大海,這個小小的車站是唯一漂浮在海面上的島嶼。
她的眼珠在周圍巡視一遍,沒有什麼發現,目光最後落在了值班室的玻璃窗上,值班室的門是暢開的,裡面也是空的,倒是玻璃上貼著幾張海報,不過海報本身模糊不清,什麼也看不見。
只是,黑咲小夜能夠透過漆黑的玻璃,看到倒映在上面眾人的人影。
「記得下車時有數過,包含我在內一共有十二個人,一,二、三,四……」
她掃了一眼玻璃上的人影,嘴唇輕輕動了幾下,數起數來。
「九、十、十一、十二……欸,十三……」
突然,她細微的聲音停住了。
黑咲小夜只覺得一股寒意攀上大腦。
不可能有這種事。她用力甩了甩頭,決定再數一次。
「重新開始吧!搞不好是我眼花了,這次我在心底數就行了。」
她再次在心底默默地說了一遍。
「……十一、十二……又是十三?」
小夜數了第二遍,黑漆漆的玻璃上,還是映出了十三個人影。
十三,為什麼會是十三,我記得很清楚,車廂里出來的只有十二個人。
——究竟什麼時候,會多出了第十三個人!!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