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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難道所有的令牌都被拿走了,好幾個箭頭指著的地方都沒有令牌。」
繩樹坐在篝火旁垂頭喪氣地盯著烤魚。
自從得到了那枚金色的令牌,就再也沒有找到過其他令牌了,每次都是去晚了一步,這讓繩樹很煩躁。
「參加考試的人很多,我們在找的同時,他們也在尋找,能拿到一個就很幸運了。」
「而且,時間還早呢。」
水門翻烤著烤魚,一點都不慌亂。
這種考試最終看的還是實力,只要金色令牌在手,總會有小隊湊不起三個顏色,到時候誰的實力強誰就能得到對方的令牌。
那還有什麼慌的呢?
「令牌恐怕都被找到了,明天改變策略,搶奪別人手裡的令牌。」
「記住了,先確定對方有沒有令牌,如果沒有就別跟他們打。」
「對了,你們的陰封印查克拉量夠不夠用,接下來可能經歷很多場戰鬥。」
沈星河看了會論壇,很多玩家都在炫耀得到了令牌。
有的玩家甚至將所在的位置發了出來,說有令牌的靚仔儘管來。
這種要麼就是騙有令牌的過去,要麼就是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
但只要他們手裡真的有,沈星河不介意費點力氣去拿過來。
「要戰鬥了嗎?放心吧,查克拉量絕對充足,我們肯定能從他們手裡把令牌搶過來的。」
繩樹握緊拳頭,一臉堅決地說道。
他對晉升中忍的執著,遠超水門和沈星河。
因為他姓千手,有一個名揚忍界的姐姐,還想成為一村之影,如果中忍考試都通過不了,不知道會遭到多少嘲笑。
繩樹不想成為笑話。
「千萬不要大意,能撐下去不被淘汰的,大家都不會簡單。」水門笑著提醒道。
嗖——
三個人正說話呢,突然一柄苦無射向沈星河,直指那雙寫輪眼。
沈星河三勾玉寫輪眼瞬間開啟,看穿將苦無的攻擊軌跡後,微微偏頭躲過攻擊。
看向湖泊的對面,三個忍者把玩著苦無從樹林中走出來。
不是木葉的忍者。
「寫輪眼就是厲害呢,宇智波星,大佬,我們過來討教一番。」
「而且,聽說你有一枚金色的令牌,交給我們吧。」
領頭的忍者鼻孔對著沈星河,一臉傲慢地說道。
這讓沈星河很迷惑,誰給他的勇氣,指著水門、繩樹問道「你們?要跟我們打?」
領頭的忍者豎起一根指頭擺了擺手,道「不不不,我們不是和你們打,是我們三個和你打。」
「怎麼,你不會不敢接受挑戰吧?」
沈星河頓時就被氣笑了。
你們三個要群毆我,不讓水門和繩樹插手,我如果不同意就是不敢接受挑戰。
這特麼什麼鬼邏輯,真是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我就當你們是為了名聲向我挑戰,那我贏了能得到什麼呢,不然我憑什麼跟你們打?」
冷笑著走到湖邊,苦無的攻擊瞄準了自己的寫輪眼,這種心狠手辣的人,沈星河心裡已經判了他們死刑。
即便他們是不死的玩家,也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銀色令牌,贏了歸你。」
「別這麼多廢話了,打不打,給句痛快話。」
領頭的玩家高傲地揚著頭,完全就是在挑釁。
沈星河不屑一笑,嘴角微微上揚道「不管你們是真的目中無人,還是在故意激怒我。」
「我只能告訴你們,你們挑錯人了。」
「來吧,讓我看看你們的手段。」
沈星河揮手讓水門和繩樹退到一邊,他倒要看看,這三個玩家能有什麼花招。
潺潺水流從山崖上留下來,在谷地形成了一個湖泊。
兩撥人隔著湖水對持。
三個玩家對視一眼,紛紛結印攻擊。
火遁豪火球、水遁水龍彈、風遁烈風掌。
很普通的攻擊,被沈星河的組合遁術水龍捲擋了下來。
不過奇怪的是,見到水龍捲的時候,這三個玩家不知為何,莫名地笑了起來。
躲避開苦無的攻擊,沈星河出言嘲諷「就這種程度可奈何不了我,別藏著掖著了,趕緊動真格的吧。」
三個互相點了點頭,領頭的玩家笑著說道「說起我們的絕招,我們還得感謝你呢,大佬。」
「風遁和水遁的結合、風遁和火遁的結合,但歸根究底你的組合遁術還是形式上的結合,今天讓你看看,什麼才叫組合遁術。」
「風水火合遁·蒸龍咆哮。」
蒸籠咆哮?什麼鬼玩意?
沈星河疑惑地看了過去,這個忍術是由三系遁法組合形成的,水火混合形成蒸汽,利用風遁大突破作為動力,看上起的確像是一頭蒸汽龍在咆哮。
怪不得他們說受自己的啟發。
「哈哈哈哈,見識到我們的厲害了吧,我們將組合遁術進一步推衍,摸索了很久,終於形成了類似灼遁血繼限界過蒸殺的招式,你有幸第一次見到。」
「宇智波星,敗在這招手裡,你不冤枉。」
領頭的忍者叉著腰哈哈大笑著,仿佛看到了將來利用組合遁術將血繼限界一一還原的美好場面。
沈星河向看傻子一樣看他們,不屑地撇了撇嘴。
「風遁大突破。」
簡簡單單的一招大突破,狂風吹過,蒸汽龍徹底消散在湖面上。
所謂的絕招蒸龍咆哮,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幻術·定身術。
瞬身術。
出現在三名玩家身前,沈星河拳頭握的咔嚓響,一臉詭異的笑容。
這種人,就應該用拳頭感化他們,用上怪力,砰砰砰地錘了他們一頓,心頭的氣憤也消減了一些。
「就這,你們還敢來招惹我?」
「是不是當其他人都蠢啊,還灼遁,還過蒸殺。」
「人家那是血繼限界,可以遺傳的那種,體內的查克拉與其他人都不同,組合遁術特麼都變成水變成火了,就算弄出來蒸汽能有那效果?」
「真是三個蠢貨,這塊銀色令牌,我收下了。」
沈星河踩著領頭的玩家,從他懷裡掏出來了銀色令牌。
真是服了這群沙雕玩家,還以為有什麼絕招,沒想到是模仿血繼限界。
如果用忍術能模仿出來血跡限界,沈星河早就全部開發出來了,那東西遠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的。
「下次找茬,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
一柄苦無,三道血跡。
三名玩家倒在了血泊中,一臉不忿地看著沈星河,倒也沒有不甘,畢竟他們能復活。
沈星河面無表情地將苦無收入忍具袋子。
繩樹咕咚咽了一口唾沫,這還是那個笑盈盈的宇智波星嗎?下手真狠啊。
水門詫異地看了沈星河一眼,他也以為沈星河會放過他們的,畢竟剛才的聊天的確解答對方的疑惑。
但,解答歸解答,做錯事就要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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