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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小魚在床上翻來覆去沒有睡著,祖簡也一直沒再過來。
不知道祖簡是去隔壁休息了,還是在外面?
正想著這事,就聽見門開的聲音,她立刻坐了起來。
以為是祖簡回來了。
來的不是祖簡,是紀良生。
一看見他來了時小魚本能的警惕起來。
「你來幹什麼?」
「幹嘛對我這麼凶,你看看我的臉,都是你幹的好事。」紀良生臉上還有傷,被她打的紫一塊,害得只能解釋自己不小心撞著了。
「出去。」時小魚不給他好臉色。
她可沒有忘記這傢伙對自己說過的話。
「我就不出去。」紀良生一步步朝她走過來。
他今天晚上是跟著家裡人一塊喝些酒的,也是多喝了一些。
酒能裝膽。
酒一多,他在外面坐了一會就又想來找她了。
「你是不是找打?」
「打啊,你有本事打死我。」他撲了過來,沒臉沒皮。
時小魚趕緊躲開了,找准機會就想往外跑,紀良生快步追了過來,在她要打開房門之時伸手抱住她,不由分說就要親上來。
他想通了,他不在乎她現在是不是與祖簡在一塊,只要她願意與他在一塊就好。
他想得到她,天天都在想,日思夜想。
本想用自己的真誠打動她,但這丫頭沒有心,對他的付出視而不見,現在還直接住到祖簡那邊了,他便不想忍了。
想到祖簡早已霸占她的美,他也想霸占她的美。
時小魚一被他給抱住後胳膊肘用力往後一頂,又與他撕打一團。
上次紀良生是讓她占了先機,直接來了個過肩摔,疼得他沒還手之力,這一回他早有防備了。
兩人從門口又撕打回去,都累得不輕。
門不知何時再次被推開。
紀佳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
原想著祖簡在和長輩說話,她便找了個機會來找時小魚說兩句的,倒也沒想到會看到這麼瘋狂的一幕。
直接滾倒在地上打起來了,一會時小魚占了上風,一會紀良生占了上風。
時小魚占了上風就猛打他臉,紀良生占上風就猛親她。
紀佳不動聲色的拿了手機錄下來。
這玩意如果發出去,會很勁爆吧?
有一天祖簡如果看見了這一幕,會怎麼想?
她會把視頻剪輯得很精彩,拿給需要的人,相信應該能值不少錢吧。
錢的確是個好東西,那些長輩這會功夫還在為了錢的事情和祖簡鬧呢。
以時小魚現在的火爆程度,她相信有的是人願意要她這方面的黑料。
她也想趁機大賺一筆。
她不動聲色的錄了一會後悄悄退了出去。
屋裡發生的事情,她誰也沒有講。
她沒有必要讓祖簡知道屋裡發生的一切,如果紀良生得逞了呢?
她可不想破壞紀良生的好事。
不過,這貨看樣子不太能打過時小魚。
最後能不能得手,就看他的能耐了。
祖簡還被幾個長輩纏著不放。
老太太忽然就死了,也不知道房產證究竟給了誰,幾位長輩包括四姑姑都在質問祖簡,他說自己沒有房產證,長輩們卻不信。
老二是個暴脾氣,指著祖簡說:「你小子最好不要搞花樣,這房子是紀家的,怎麼也輪不到你。」
四姑姑也耐著性子說:「你當明星已經很賺錢了,何苦非要霸著咱家的房子不給呢?」
老大家那邊忽然開口:「川子來了。」
紀良川是老大家的兒子,現在已經30了。
以往也會常跟著家人一塊出入紀家,都是默不作聲的那一位。
對於家裡的事情,他是晚輩,長輩們的事情也輪不到他插手。
再則,那個時候他的位份也不一樣。
他現在正在競選某市·shi長,如果能競選成功,位份一下子便高起來了,紀家所有的人都盼著他能競選成功。
紀家已太久沒出過這樣的高官了。
他要走這條路,需要打點的事情太多,用錢的地方很多,在這個節骨眼上,禁止家裡鬧出任何醜聞。
這樣的醜聞一旦鬧出去,恐怕他連競選的資格都沒有了。
見一大家子人又都坐在這兒了,難得他主動開口詢問一句:「都還坐在這兒幹什麼?」
他四姑姑立刻說:「川子你來得正好,你和祖簡好好說一說,讓他把房產證拿出來。」
「有什麼事情等奶奶安葬後再說,時間不早了,都散了吧。」
放在過去,他都是睜隻眼閉隻眼,壓根不會過問他們的事情。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有些事情也是他管不了的。
幾個長輩想要把這個房子拍賣出去,不是一兩年的事情了。
幾個長輩還都坐著不動,祖簡便站了起來,從這個小會客廳走出去了。
出去的時候就見時小魚跌跌撞撞的跑出來了。
和紀良生打了一架,打得很狼狽,頭髮有幾分的凌亂。
祖簡快步迎了過去。
「怎麼回事?」
時小魚喘了口氣,累得不行。
「我把他打了。」
這個狗東西,瘋了似的,太可怕了。
沒見過這麼瘋狂的男人,怎麼抽都抽不走,最後終於被她收拾了,打在地上不能反抗了才算作罷。
主要是紀良生一直沒捨得打她。
他一直想要親她,時小魚則是上手就抽他,逮哪打哪。
色迷心竅,命都不要了。
客廳這邊還停著的幾個女眷都看了過來。
祖簡拽了她就往回走。
還沒走過去,紀良生就搖晃著出來了。
打到現在,他酒也醒了。
他這邊鼻青臉腫的出來了,迎著祖簡,他忽然一笑,挑釁的說:「實話告訴你吧,她現在是我的人了。」
祖簡抬手就給了他一個拳頭,痛得他捂著肚子就栽下去了。
他母親已發現這邊苗頭不對,沖了過來。
「生生。」她尖叫著去扶自己的兒子,發現他整個人都不好了,之前臉上本來就青腫沒消下去,現在更甚了,明顯是新傷。
「祖簡,你為什麼打他?」他母親杜蘭嘶吼起來,和潑婦罵街也沒啥區別了,完全沒有了平日在人前裝出來的優雅氣度。
打不死他都算輕的了。
祖簡說:「他該打。」
「你這個野孩子是怎麼說話的。」杜蘭也是氣得口不擇言,祖簡拽著時小魚便走了。
沒回屋,是出去了。
「祖簡,去哪兒?」出去的時候小魚問他。
「回家。」這裡暫時不適合她待。
「奶奶呢……」
「奶奶會同意的。」
隨著祖簡帶人離開,客廳這邊又亂作一團,有說這個的,有說那個的,就是在問紀良生被打的事情。
他緩了好一會肚子才算不疼了。
對於大家的問題,他一個字不願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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