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山深處發現龍血鯉的消息越傳越廣,吸引來眾多修士。
蘇玄君與忘情聖女向大山深處走去,一路上遇到不少修士。
有些修士為了爭奪龍血鯉,搶占先機,對著其他修士下殺手,頓時大山中殺機冷冽,有不少修士隕落。
一路走來,蘇玄君兩人也遭遇其他修士襲擊,不過以兩人的實力,抬手間便能擊殺襲殺者。
大山深處,有一片湖泊,湛藍如寶石,方圓足有數十里。
此地風景優美,靈氣濃郁,是多條靈脈的交匯處,在湖泊邊,四周的山林中,生長著不少珍稀靈藥,寶藥。
蘇玄君與忘情聖女到來時,湖泊邊已經匯聚了許多修士,都在嘗試尋找龍血鯉。
「七日前,龍血鯉在湖泊中驚鴻一現,可惜當時發現之人,修為太弱,沒有將那幾條龍血鯉抓住。」
有人輕嘆一聲。
這些時日以來,不少人進入湖泊中尋找龍血鯉,都是一無所獲,有些人甚至驚擾了生活在湖泊中的凶獸,差點身死。
不過人們不甘心,那可是龍血鯉,身上的每一滴血都珍貴無比,若是運氣足夠好,能夠從中提煉出龍血,哪怕只是一絲龍血,也足夠讓人受益匪淺。
「你們所有人,給我下水尋找龍血鯉。」
這個時候,一群人走來,其中一人目光如電,頤指氣使,命令在場眾人,下水尋找龍血鯉。
「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命令我等?」
「嘿嘿,在神巢世界中,大家修士的相差不大,我也是元神境巔峰修為,你們奈何不了我。」
「……」
那人高高在上的話語,引起眾多反感,甚至有些人目露凶光。
在神巢世界中,所有人的修為都被壓制到封侯境以下,他們還真不怕封侯強者。
「噓,兄台小心點,這是海神宮的人,剛才說話的那人,是海神宮的一名封侯強者,在海外得罪海神宮,誰也救不了你。」
有認出這群人身份的修士頓時面色一變,小聲提醒道。
海神宮是海外五大勢力之一,但凡是海外的修士,沒有人不知道海神宮,也沒有人不害怕海神宮。
「呵呵,我又不是東海海域的修士,所謂海神宮也不過在海外稱霸而已,怎麼不敢前往其他道洲?」
一個修士冷笑一聲,道:「得罪海神宮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大不了回到東極洲,難道海神宮還敢前往東極洲找我麻煩嗎?」
「小子,你很囂張啊,以為本座的修為壓制到跟你相同境界,便奈何不了你,你也太小看封侯修士了。」
海神宮的封侯強者目光掃向那個人,嘴角泛起一抹冷意。
「是又如何,不知道你這所謂封侯修士,被我這小小的元神修士擊敗,看你臉上會露出什麼笑容。」
這個人邁步上前,要對海神宮的封侯強者動手。
「呵呵,這年頭,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你自尋死路,正好可以讓眾人見識一下,哪怕本座被壓制修為,也不是你能挑釁。」
這名封侯強者踏步走了出來,向那人動手。
湖泊邊的眾多修士,尤其是是海外修士,一下子散開了,他們可是深知海神宮的可怕之處。
「給我去死!」
這名元神修士祭出一件件法器,光華燦爛,向海神宮的封侯強者打去。
只見海神宮的封侯強者大手一拍,將那一件件元神級法器震碎,一巴掌將此人拍死。
「一個元神修士,也敢在本座面前挑釁,這就是下場,你們若是有人不服,盡可出手。」
海神宮封侯強者立下威嚴,目光掃視眾人,眾多修士唯唯諾諾,不敢對視。
「咦,還真是巧合。」
蘇玄君目光向海神宮的人看去,頓時看到一個熟悉的人。
這個青年正是先前與他交手的海神宮之人。
秦蟄自然也是發現蘇玄君,目光掃了過來。
「秦蟄,你一直看此人,此人有什麼背景來歷?」
在秦蟄身旁,站著一個青年,一身藍色甲冑,十分英武,身上散發著一股磅礴的氣息,他的修為赫然達到元神境巔峰。
秦蟄聽到藍色甲冑青年詢問,眉頭一挑,他是海神宮年輕一代最強者之一,而身邊這人也是,且比他更強。
秦元海目光落到蘇玄君身上,露出玩味的笑容,道:「秦蟄,先前聽說你進入此地,便被人給擊敗,動用海神符才逃出來,難道就是此人嗎?」
秦蟄聽到秦元海的話,心中十分不舒服,他冷聲道:「秦元海,你不要大意,此人實力很強,不是你能招惹。」
他言語看似好心提醒,其實是為了激怒秦元海。
秦元海淡淡一笑,道:「是嗎,我正想領教一下此人有什麼手段,可以擊敗你。」
說著,他邁步上前,在距離蘇玄君三十丈的距離停下來,淡淡道:「聽說你曾經擊敗了秦蟄,向我出手,讓我看看你的實力。」
「擊敗秦蟄?」
「海神宮的秦蟄,可是海外具有盛名的年輕一代修士,海神宮年輕一代最強者之一,居然被人擊敗了。」
「……」
一些修士聽到秦元海的話,全都露出驚訝之色,目光落到蘇玄君身上,滿是好奇。
「不認識,並不是海外五大勢力之人,也不是海外那幾個有盛名的修士,看來是來自道洲。」
「我們海外雖然廣闊無垠,人才輩出,但其他道洲的修士也不差。」
一些修士議論,有人好奇,有些冷漠,有人淡然。
「沒興趣!」
蘇玄君淡淡的拒絕,他是來尋找龍血鯉,不是與他對決。
「呵呵,你是沒有興趣,還是懼怕?」
秦元海負手而立,身姿挺拔,居高臨下的道:「你若是跪下磕頭,我倒是可以饒你一命。」
忘情聖女聽到這話,桃花般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冷意,便要上前出手。
「讓我來。」
蘇玄君拉住忘情聖女,目光看向秦元海,道:「你要是執意尋死,我可以成全你。」
人們驚呆了,一開始他們還以為蘇玄君懼怕了,沒想到他比秦元海還要狂妄,囂張,完全沒有將海神宮的人放在眼裡。
「好,很好,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你是第一個。」
秦元海身上的藍色甲冑發光,一雙藍色眼睛充滿怒意,殺意冷冽。
喜歡我只是搶個機緣,怎麼成天命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