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絕對不能再被俘虜了,自己所有金幣都當贖金了,而且騎士領也只剩下四塊,要是再賣騎士領,怕是自己男爵的位置都不保。」德克士心裡暗暗想道。
於是,幾番比較之下,德克士心中很快做出了一個決定。
「逃,趕緊逃。」德克士看看羅伯托,善意提醒道。說完也不解釋,直接調轉方向,策馬奔騰。
羅伯托一臉懵。這啥情況?啥意思?為毛就跑了?
看一眼自己這邊農奴兵接連倒地,而阿耐德領地農奴兵越戰越勇,羅伯托迅速反應過來。
「撤,快撤。」羅伯托大聲道。話音一落,隨即也學著某人一樣的姿勢率先慌忙逃跑。
自家領主都跑了,還不跑等什麼?一個個羅伯托領地農奴兵丟盔卸甲,紛紛往回逃竄。
陳浩然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嘴角浮現一抹冷笑,「以為我的領地是什麼地方?想來便來,想走就走?」
「你們幾人負責追擊,一個人也不別放走!」隨即陳浩然對凱德和莫蒂還有克羅地等人吩咐道。
說完,陳浩然縱身躍起,從馬背上飛躍出去,鬼舞步同時施展。
一道殘影略過人群,陳浩然如幽靈般前行著。不一會,便出現在德克士逃跑的必經之路。
「你以為能逃的掉嗎?」陳浩然聲音幽幽響起,手中一個石子擲出,打在德克士所騎駿馬身上。
嘶……駿馬受驚,飛馳腳步戛然而止。
德克士穩穩落在地上,滿臉震驚的看著陳浩然。
「該死,這傢伙怎麼會有這麼快的速度?」德克士心中暗罵一聲。在陳浩然出現在他身前的那一刻,他就已經知道自己完蛋了。
「你以為自己逃得掉嗎?」陳浩然幽幽道。
頓時,德克士臉色難看下來。他以為自己動作夠快,可沒想到竟然還是晚了。只不過這並不能怪他,要怪也得怪他喵的陳浩然速度太快。
「已經放過你兩次,你竟然還死不悔改,這一次誰也救不了你。」陳浩然沉聲道。
「還有你,羅伯托男爵是吧?沒有五十萬金幣,你也留在這裡吧。」
聞言,羅伯托臉色瞬間難堪下來,五十萬金幣簡直就是要他的命,就算變賣領地他也拿不出五十萬金幣,
「阿耐德男爵,不是我,都是德克士指使的我,這一切和我沒有關係。」羅伯托連忙道。
「哼,跟你沒關係?你不要和我說,那些農奴兵不是你的麾下?」陳浩然冷哼道。
……羅伯托無言以對,臉上充滿了難色,「阿耐德男爵五十萬金幣我實在拿不出來…你看能不能……」
此時此刻,羅伯托心裡已經將德克士給咒罵了一遍。上頭為毛要他攻打這樣一個怪物?經歷了一次失敗,還如此的堅定不移?!
就這情況,德克士竟然還不顧自己手下農奴兵剛剛經歷過水災,就搞連夜突襲。現在完蛋了,自己這邊農奴兵就跟紙糊的一樣,偶爾有那麼一兩個頑強的,還要承受圍攻的痛苦。兵敗如山倒不說,自己還被斷了退路。
「當然可以,拿不出五十萬金幣,就用你的人頭代替。」陳浩然幽幽道。
羅伯托臉色頓時變換一陣,眼中浮現一抹決然。
「這可是你逼我的。」羅伯托沉聲道。說罷,身上一股無形的氣勢蕩漾開來。
可就在這時,一把充氣錘從天而降,猛地砸在了羅伯托頭上。
下一秒,羅伯托去掉了托,變成了蘿蔔,鑲嵌到土中,昏迷過去。
而後,水月兔落在地上,對著陳浩然疑問嘰哩哇啦,好像是在邀功一般。
「你是最棒的。」陳浩然對著水月兔豎起大拇指道,多虧了這次機靈的小兔幾。
水月兔一陣心滿意足,然後看向德克士。
「別……別,這個交給我,你去找他們玩。」陳浩然連忙道,生怕水月兔一錘子把德克士也給干昏迷過去。
水月兔眼中露出一抹沮喪,不過隨即還是沖向了農奴兵。
「你…你想幹什麼?」德克士知道陳浩然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留下自己。
「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我可以讓你死的輕鬆點。」
「不過要是讓我知道,你有什麼隱瞞,那可就……」陳浩然道。
商業聯盟何其龐大?德克士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男爵,上面肯定還有人,不然德克士憑什麼能夠聯合起羅伯托?而且還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再次發起戰爭?
最重要的是,還有那三名黑鐵騎士。黑鐵騎士的地位了不比男爵低,就算是初級黑鐵騎士,也不是一個小小的男爵能調動的。
「哼,休想從我口中知道任何事。」德克士冷哼道。
話音一落,德克士手中突然多出一柄匕首,毫不猶豫地朝自己脖頸划去。就算自己回去也是死,所以還是乾脆一些。
「想自盡?」對德克士這一手,陳浩然早就有所防備,一顆石子飛射而出。
叮!匕首應聲斷裂。
不過德克士突然丟掉匕首,手心中出現一顆黑色小藥丸,毫不猶豫吞入口中。
看著口吐白沫倒在地上的德克士,陳浩然沒好氣道。
「他喵的,竟然做了將兩手準備。」
好在還有羅伯托,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從羅伯託身上問出什麼。只不過想到德克士這一死,那三十萬金幣還有兩枚騎士領的贖金就沒了,陳浩然不由一陣肉疼。
「就這麼讓你死了,可真是太便宜你了。」陳浩然骯罵道。
戰鬥平息。
陳浩然這邊也有不少折損,凱德和莫蒂還有克羅地手下眾人均有傷亡。
不過羅伯托領地農奴兵除了極少數逃跑和戰死的外,俘虜了足足一萬五千多名。
「大人,這次戰爭死亡三千餘人,重傷一千二百人,輕傷兩千人。」凱德統計好便連忙匯報道。
「厚葬戰死者,另外死者有家屬的,每個家庭發十枚金幣。」陳浩然聽完凱德的傷亡報告後,思索一下道。
「另外參戰人員每人獎勵一枚金幣,重傷者另外補助兩個金幣,輕傷一枚。」
凱德一怔,他帶病多年,從來就沒有見過如此闊綽的領主。先前雖然陳浩然也獎勵過一次,但那只有五百青壯外加一些水手。這一次可是足足有一萬五千農奴兵參戰,竟然還按照那個標準給予獎勵,而且受傷後竟然還有補貼。
那豈不是說,以後但凡有戰爭,只要勝利,陳浩然都會對他們有所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