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門,見小米在門前徘徊,好像在等他,便問小米是不是有事。小米悄聲問小雪現在是啥情況,剛才當著她的面不好問。好鋼便把小雪的病情和出院的原因告訴她了。
小米認為醫生的話有些危言聳聽,安慰說不相信小雪說沒就沒了,說不定真的會有奇蹟發生呢。
小雪坐在沙發上,對小黑說:「小黑,把我的拖鞋拿來。」
因為新換了環境,小黑到家後,站在一旁,四處張望。小雪用手指了個方向,小黑跑過去,把拖鞋叼到到小雪面前,又搖搖尾巴,望著小雪,仿佛在問:主人,還有啥吩咐?
「你從鄉下到城裡來,和我在一起的時間是多了,你高興,我也高興。可是,這有得就有失,你知道嗎?咱這小區里,不讓養像你這樣的大傢伙。所以,不能每天都帶你出去轉悠了,你可別不高興。可是,你要大便小便怎麼辦呢?」小雪站起身,把小黑帶到廁所,摸著小黑的頭,說道:「你要記住啊,這是便池,以後,你的大小便都要在這兒解決。明白嗎?」
小黑汪汪地叫兩聲。
「你晚上睡到哪兒呢?我還得給你準備一張床。」小雪找到一隻紙箱,拆開做成一個墊子,說道:「這就是你的床鋪,現在天氣逐漸變熱了,就不用蓋的了。你自己叼著它,找個地方去。你看這房子裡,你想到哪兒睡,能放到哪兒。」
小黑叼著紙墊,滿屋子轉悠,最後進到好鋼和小雪的臥室,放到床頭櫃旁邊,又跑出來。
小雪說,好了,我要幹活了。你忙你的,別打擾我。小黑望望電視機,又望望主人。小雪會意,把電視打開,又調到一個播放動畫片的頻道。小黑高興地跳到沙發上,專心看起電視來。
小雪到洗手間洗澡,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臉。這張臉,雖然比昨天在醫院裡好一些,但仍然顯得蒼白。她「唉」了一聲,但隨後又自言自語道:「這氣也嘆不了幾天了,以後就別嘆氣了,好好地享受這最後的時光吧。」
小雪洗好澡,見好鋼抱回一大堆東西,說道:「老公,辛苦你了,你忙完後就洗澡啊,我在床上等你。」
好鋼應答著。小雪走進臥室,見小黑躺到床頭櫃邊的紙墊上,笑著說:「你一會兒就得離開,到客廳、陽台上睡都行。」見小黑不解地望著她,小雪詭秘地說:「我和好鋼要過二人世界,你不懂的。」
小雪躺到床上,從床頭柜上拿了一本雜誌翻看著,聽好鋼的動靜,估摸著好鋼也洗好澡了,對小黑說:「你現在可以走了。」小黑假裝沒聽見,一動不動。小雪又說了一遍,小黑這才站起身,抬頭望著小雪,見小雪又往外指指,才不情願地往外走。小雪讓小黑把紙墊帶走,小黑又轉回身,叼著紙墊,哼哼嘰嘰走出臥室。
這時,好鋼進來,見此情景,打趣道:「看來小黑生氣了,不讓它和我們共居一室?」
「我可不想讓他當電燈泡泡,影響我們的二人世界。」小雪說著,看見好鋼,從上到下細細地看了一遍,笑道:「你怎麼光著屁股就進來了?不怕小黑羞哇!」
好鋼打著哈哈:「這是在家裡好吧?你說什麼是家?就是可以隨意放屁屁、可以隨意光屁屁的地方!」上了床,看到小雪還穿著睡衣,調戲道:「娘子,就讓大爺為你來寬衣,好好地看看你吧。」
小雪兩手捂著睡衣,佯裝不同意,嗲聲嗲氣地說:「大爺,小女子可是良家女子,不是那種輕浮的女人。」
兩人都哈哈大笑起來,面對面地側著身子躺著。小雪高興地說:「躺在家裡的床上真好!躺在老公身邊真好!」
好鋼沒說話,只是默默地注視著小雪。
小雪不解:「老公,你看啥?我是不是變醜了?」
好鋼搖搖頭,嘟著嘴巴對著小雪。小雪熱烈地響應,兩隻嘴巴迅速地貼到了一起,不一會兒,兩人呼吸都急促起來,好鋼把嘴巴挪開,從脖子、**、腹部吻到陰部。
小雪急不可待地讓好鋼快點進去,幾分鐘後,一股熱流湧進體內,她「老公、老公」地叫著。好鋼隨即也「啊」的一聲,一下子癱趴到小雪身上。小雪享受著這令人慾醉的飄然感覺,見好鋼要起身,緊緊地摟著他:「別別,就這樣,好舒服!」
好鋼關切地問:「老婆,累了吧?」
小雪喘著氣,有氣無力地說:「是有點累,但痛快著,真想再來一次。」
「你不能太累了,歇歇吧。」好鋼說著,發現小雪臉龐變得白皙細緻,臉部皮膚顯得光澤紅潤,感慨地說:「還真是啊,***會讓女人更加動人啊。」
「你才知道啊,我們女人,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就滋潤。」小雪說:「所以啊,男人一定要善待女人,對女人體貼如微,女人一定會全方位地給男人回報的。」
「我以後,要更加呵護你。」好鋼從小雪身上下來,摟抱著小雪,繼續在小雪臉上親吻著。
「老公,我很抱歉,沒能為你生個孩子。」小雪歉意地說,「其實,我更感到遺憾,以後,再也沒有機會做母親了。」
「麵包會有的,孩子也會有的。」好鋼說,「你現在的任務,就是調養好身體,等你康復了,我們就實施造人計劃。」
「以後真是沒機會了。」小雪失望又難過,「以前總認為自己還年輕,不想過早地被孩子束縛,想著等幾年再要孩子,哪知道……」
「親愛的,已經過去的事就別提了,咱往前看。」好鋼打斷小雪的話,「明天,把你的願望都列出來,制訂一個計劃,後天咱就開始實施。」
還沒說到幾句話,小雪就進入了夢鄉。好鋼看著熟睡中的妻子,愛憐之心油然而生。
好鋼和小雪是大學同學,他倆同年同月同日生。一到大學剛認識時,好鋼就對小雪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從大二開始,對小雪就窮追猛打,直到大三快結束時,小雪才答應和好鋼以男女朋友的身份相處,之後感情不斷升溫。大學畢業後,找到了一個滿意的工作,好鋼認為他們的關係也到談婚論嫁的程度了。一天,他約小雪到一家咖啡館,商談婚事。
「你這是求婚的前奏啊?」小雪咯咯地笑了,「說說你的條件吧。」
小雪的話讓好鋼摸不著頭腦了:「我們相愛啊,我們的感情已經具備結婚的要求了啊。」
「我是說物質條件。現在娶媳婦,房子車子禮金什麼的,一樣都不能少。」小雪一改笑臉,變得嚴肅起來:「咱先說車吧,家裡買得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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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