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架勢,我擔心鬍子別一激動,用椅子腿掄這兩個科研人員。一 百~萬\小!說 ·1kanshu·
我心說這倆人可沒練過身手,身子骨都弱,真要挨上幾下,別被打傻了,那可是我們野狗幫的損失。
我對著鬍子使勁擺手,想制止他。而實際上,我這擔心有些多餘。
鬍子依舊拿出嚇唬人的樣子,隔空掄了幾下而已。但他表情很猙獰,跟這倆科研人員說,「老子的忍受是有限制的,趕緊的,把戒指交出來。」
這倆科研人員早就有過陰影,曾被鬍子追的滿基地跑,這一次他倆很快扛不住了。
其中一個科研瘋子,他對鬍子先擺手,讓鬍子別亂來。隨後他屁顛屁顛跑到一個角落裡。
這角落裡原本只有一面空牆,誰知道其實另有干坤。
這科研人員對著牆面的一個地方隨意按了按,伴隨轟的一聲輕響,牆上出現一個小抽屜。
這抽屜裡面還冒著白霧,因此越發給人一種神秘感。
科研人員把手伸進去,摸來摸去的。我冷不丁想到了百寶箱,估計這抽屜內很可能有不少寶貝。
最後科研人員拿出一個小盒,打開後,我和鬍子都看到裡面的戒指了。
我倆當場還一愣,鬍子湊過去,搶過戒指把玩幾下,他還吐槽說,「這他娘的是女款啊,誰當初瞎了眼,給老子設計的這種戒指。」
這倆科研人員都不接話。鬍子索性依次指著他們,反問,「是不是你?」
我心說拿到戒指就得了,我們犯不上再為這點小事糾結了。我拽了鬍子一把。
鬍子跟我心有靈犀,我倆沒多說什麼,扭頭一起離開。
這倆科研人員都有些木納,但直到我們從他倆的視線內消失,他們都沒亂動。
我和鬍子直奔電梯。我本來覺得現在基地內人太少了,這不是件好事,畢竟少了一股子氣氛,但現在來看,我反倒覺得人少是好事,尤其電梯口都沒人守著,倒是方便我倆了。
我倆直接來到水上平台,當電梯門打開後,我和鬍子一先一後走了出去。鬍子趁空也勉為其難的把戒指戴上了。
他時不時伸出手來瞧瞧,但他也拿出一臉噁心的表情。
當我倆站在水上平台上時,我放眼一看,好傢夥,碼頭停著兩艘快艇,在挨著一艘快艇的碼頭邊,還有四個老爺們正盤腿坐著打撲克呢。 壹百~萬\小!說 ·1kanshu·
其中三人都面生,但也有熟面孔,是酸驢。
這四人玩的都有點紅眼了,我還發現,酸驢的兜里鼓鼓囊囊的,估計是贏了。
我對鬍子指了指,我倆向這四人走去。
這四人警惕性倒是挺高,沒等我倆走上幾步呢,他們先後往我倆這邊看來。
這四人都認識我倆,他們一時間還都詫異上了,也停下玩牌。
酸驢先嘿嘿笑著,這也絕對是一種乾笑。他隔遠喊話問,「幫主,你怎麼上來了,而且鬍子不是剛鍛煉完麼?咋又回來了?」
他說完還對其他三人使了使眼色。
我不管他們心裡怎麼想。我也不急著回答,等一路來到他們近處後,我沉著臉,指著快艇說,「有任務,你們隨我立刻出海。」
這四個人又互相看了看,酸驢代表他們回答說,「哪有任務啊?幫主記錯了吧?兩個鐘頭前,我們才跟娘娘通了電話。」
鬍子拿出一臉不樂意的樣子,哼了一聲插話說,「娘娘、娘娘!你們就認娘娘是不?看清楚,站在你們面前的才是野狗幫的老大。娘娘只是二當家的。」
這些人都盯著鬍子。鬍子氣的又哼一聲,說看我幹什麼?看老大!
他還特意指了指我。
我其實也對酸驢的話很不滿。我也懶著多解釋,又跟他們四個強調,「我說了,有任務,立刻出海!」
酸驢支支吾吾的,估計打心裡措詞呢,而那三個爺們,他們這次撇下酸驢,互相看了看後,竟做了一個很出乎我意料的舉動。
他們仨繞過我和鬍子,全往電梯口那裡跑去。
我和鬍子一愣,這麼慢了半拍,他們就跑出去很遠了。
鬍子急忙一轉身,甩開大步試著追上他們,但問題是,這仨人都是奔跑專家。
酸驢一定沒料到他的同伴會這樣,等稍微緩了緩後,他罵了句,「真沒義氣!」他撒腿也想跑。
而我防著這手呢,當酸驢剛有這舉動時,我就撲過去了。
我一把抱住他,而且我也對鬍子大喊,「別追了,逮住一個就行!」
鬍子拿出納悶的樣子,等扭頭一看,他又明白了。
他緊忙一轉身,往我倆這邊奔。
酸驢拿出一臉愁容,他的身手倒是不錯,問題是他不敢跟我施展。最後他只能試著掙扎,還問我,「幫主,你這是幹什麼?」
我不正面回答,反倒一直緊緊抱著他不撒手,等鬍子回來後,我對鬍子使個眼色。
我倆二對一,強行把酸驢往遊艇上弄。
酸驢當然明白我倆的意圖,他這時有些忍不住了,也不再藏著掖著,明說道,「幫主,娘娘囑咐過,沒她命令,你絕不能離開,你非逼著我,被娘娘知道了,我會死很慘!」
我和鬍子都噓了一聲,對他的話壓根左耳進右耳出。
等眼瞅著快把他弄到一艘快艇上時,酸驢反抗更激烈了,他還舞著胳膊掙扎。
我知道他絕不是有意的,但突然間,他右手碰到鬍子臉上了,他的指甲還給鬍子臉上弄破了。
鬍子頓了頓,用手一摸後,當發現自己臉上流血了,鬍子沉下臉下。
而我倒是覺得這是個機會,我也不抱著酸驢了,反倒點著他說,「你竟然打咱們野狗幫的人,上次你還襲擊幫主,你慘了,慘大發了。」
酸驢一詫異,我又問鬍子,「按幫規,這種情況怎麼處理?」
鬍子從嘴裡冷冷的擠出一個字來,「死!」
酸驢支支吾吾想解釋。而我壓根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我又施展忽悠的本事,跟他一通說,那意思,要麼你痛快帶我們走,我既往不咎,而且到時丑娘問起來,你可以把啥事都往我身上推,但你要是還不走,打人的事肯定沒完。
酸驢悶頭想了一小會兒,他當然明白,如果身為幫主的我,真要看他不順眼,想整他的招多了去了,機會也大把的。
他最後拿出無奈樣,甚至都想原地跺腳了。
我看的出來,他妥協了。我趁機又拽著他,把他弄上遊艇。
酸驢拿出鑰匙,啟動快艇後,他又拿出開起礁石大門的那種小圓石頭。
他讓鬍子高舉石頭,這石頭上釋放出一種信號。礁石大門也立刻打開了。
快艇像離弦的箭一樣沖了出去。酸驢還開啟了導航,他擺弄著導航,試圖定位。
我在旁看著,我發現他想把目的地鎖定為朱海的某個碼頭。我搖搖頭。
我想的是,丑娘他們都在朱海,我這麼過去,豈不剛出了狼穴,又如虎口了?
我讓酸驢換個目的地,「定位在粵州的某個碼頭。」
酸驢對此很不解,他問我,「去粵州幹什麼?」
鬍子插話說,「費什麼話啊?哎你這人,真墨跡。」隨後鬍子擺弄著導航,把目的地定位上了。
酸驢表情忽明忽暗,忽晴忽陰的。
我猜他心裡還是沒底,我適當又開導他幾句。
這期間鬍子又不老實了,摸著酸驢的衣兜。酸驢問他做什麼?
鬍子最後把酸驢的手機拿了出來。他當著酸驢的面,把手機關機了。
酸驢明白鬍子的想法,他沒多說什麼。
而我又打量著整個快艇,我問酸驢,「這艇上是不是也有跟蹤器,野狗幫通過它能查到咱們的位置?」
酸驢稍微一猶豫,估計是琢磨著怎麼回答呢。
我反倒通過他這舉動,知道答案了。我讓他快說,跟蹤器在哪?
酸驢不得已,又指著一個不起眼的地方。
我和鬍子湊過去,我發現有個豆粒大的小東西,上面冒出一股紅光來,這紅光偶爾一閃一閃。
酸驢也提醒我倆,那意思,這跟蹤器關不了,所以我倆別白費心思了。
我一皺眉,而鬍子呢,哼哼幾聲,說未必吧。
他倒是直接,從快艇上找到一個工具箱,從裡面翻出一把螺絲刀來。
他用螺絲刀,對準這小「豆粒」,噗嗤噗嗤的捅上了。
沒幾下,這小豆粒就變得稀碎。
酸驢看在眼裡,拿出心疼的架勢念叨句,「這玩意挺貴的!」
但接下來,我們沒出啥岔子,而且在八小時後,天剛萌萌亮的時候,快艇趕到了粵州的某個小碼頭。
這碼頭壓根沒人,一看就被遺棄很久了。
酸驢把快艇停好。他倒是挺辛苦,細算算也是,他連續開了這麼久的快艇。
他點了根煙,不過手都有些被凍僵了。
我和鬍子往碼頭上看,鬍子很興奮,說終於他娘的回來了。
他還這就要上岸。我倒是想到另一件事。
我拉住鬍子,扭頭問酸驢,「你跟我倆上岸不?」
酸驢搖搖頭,說他要把快艇送回去,尤其這種快艇不能被海警或城管看到,不然惹嗦,另外這快艇上還有很多野狗幫的機密呢。
我並不知道機密指的是啥,我也懶著多問。
我沒攔著酸驢,不過我也沒這麼容易放他走。原因很簡單,我得從酸驢身上弄點盤纏才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