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後又發來消息:很好看。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但只此一次,以後不能這麼破費了。
韓沉:沒事,多值幾個班就掙回來了。
周沫看到屏幕上的這串字,眼眶突然有點酸澀。
她和韓沉,相識於微,在最不應該談戀愛的時候談了戀愛,在最不適合結婚的時候領了結婚證。
昏頭昏腦,跌跌撞撞走到現在。
說不上是緣分還是上天的折磨。
反正周末挺心疼韓沉的。
她能切實的感受到,他想給她撐起一片天。
可面對現實時,那種撲面而來的無力感,似乎又要將人擊潰。
下班後。
周沫抱著一大捧玫瑰花走出學院的大門。
馬路邊,從曼容正招手打車,餘光瞥見一團紅艷艷,她定睛,瞧見周沫。
周沫也不客氣,畢竟老熟人了,「能幫我打輛車嗎?」
她兩手都抱著花,沒手打車。
從曼容瞧見火紅的玫瑰花,又瞪周沫一眼,「自己打。」
「前段時間,你找我參加羽毛球和桌球比賽的時候,可不是現在這個態度,」周沫說:「咱們可是老同學了,舉手之勞都不幫一下?」
從曼容氣不過,臉腫著,她戴著口罩,一說話半張臉都疼。
她能聽得懂,周沫這是揶揄她,之前忽悠周沫參加桌球和羽毛球賽呢。
從曼容不想多糾纏,她抬手招停一輛出租車。
周沫:「順便幫我看下車門唄,謝謝。」
從曼容:「自己開。」
周沫輕笑一聲,「咱們院已經失去籃球賽的資格了,現在只剩下桌球和羽毛球賽,我最近不是很缺錢,這兩個比賽,有點不想參加怎麼辦?」
從曼容怔楞一下,明明很氣,但拿周沫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幾個比賽是學院領導分給她的任務。
籃球賽已經讓她搞砸了,剩下的比賽不能再出紕漏。
暗自咬牙,從曼容拉開了出租車後門。
周沫愜意地坐進去,「謝謝,門再帶一下。」
從曼容狠狠一推,門「哐」地重重合上。
雖然只是幫周沫打了個車,但從曼容莫名覺得,自己像伺候公主的僕人。
她心裡更是咽不下這一口氣。
東大一院停車場。
韓沉拿著車鑰匙匆匆下樓,趕到車旁時,周沫抱著一大捧花靠在車側等候。
「對不起,來晚了,很沉吧,」韓沉微喘,「應該去接你的。」
他接過周沫手裡的花,打開後備箱,放進去。
周沫埋怨道:「你是圖自己省事,直接寄到我學院。我從學院抱過來,手腕都要斷了。」
「我看看,」韓沉捉起周沫身側手腕,握著她的手,幫她活動活動腕關節,趁周沫不注意,他低頭親一下她的手背。
周沫嚇一跳,連忙左右看有沒有人。
還好沒有。
她置氣地拍韓沉胳膊一把,「能不能注意點場合,萬一有人怎麼辦?」
「又沒做什麼,你怕什麼?」
周沫溫柔睨他,「這裡可是醫院,你不怕你同事看見啊?」
「為什麼怕他們看見?他們不都見過你了?」
周沫說不過他,切了正題,「我想去看看張蘭蘭。」
「我給你問問,她出院沒有。」韓沉準備掏手機。
周沫按住他的手,「她還沒出院,今天我導師聚餐的時候說了。」
韓沉揣回手機,「你老師也知道了?」
「應該是,估計是張蘭蘭自己和我老師主動交代的,」周沫也為難:「這種事,瞞肯定瞞不住,也不知道我導師怎麼安撫的張蘭蘭家長,我怕他們去學院鬧,到時候我老師、我們組,肯定都會受影響。」
「他們鬧他們的,你只是個學生,安安心心上你的學就行。」
「怎麼可能安心?我導師出了問題,我能安安穩穩畢業?國內不比國外,換導師容易,國內導師學生基本呈綁定狀態,我老師出什麼問題,我不可能不受影響。尤其現在事情還在可控範圍內,張蘭蘭的父母也沒主張追責或者賠償。一切還有的商量,有的談。」
「她自己的私事,怎麼還能牽扯到你們身上?」韓沉不解。
「現在的大環境就這樣,導師不但要指導學生課題研究,還要承擔相應的安全監護責任,」周沫嘆口氣,「就算這件事完全和我老師沒關係,只要鬧大,學院肯定也會嚴肅處理,多多少少會給我導師安點帽子。雖然不清楚張蘭蘭一家的態度,但防微杜漸總沒錯。」
「那讓你老師去和她家長談,」韓沉說。
「不,我最合適。我們和張蘭蘭現在不應該站在對立面,而是站在一條線上。我們的對立面是於一舟,這一切都是他造的孽。」
韓沉思索片刻,「叫梁東岩過來?」
周沫疑惑抬眸。
「他是專業的,既然你要拉張蘭蘭一起對付於一舟,可以同時找梁東岩代理,幫你們分析法律條文。」
這確實是個好辦法,但周沫猶豫了。
「我先去探探張蘭蘭的口風,她要同意,我們再聯繫梁東岩。」
「嗯。」
病房內。
張蘭蘭目光空洞地躺在病床上,床旁邊是一個偷偷抹眼淚的老婦人。
「蘭蘭,你……吃點東西吧,醫生說你能吃東西了,」老婦人端著粥碗,催促道:「吃點東西,咱們明天才有力氣出院。」
「媽,我不餓,」張蘭蘭有氣無力。
砰砰。
病房裡的人紛紛看向門口。
張蘭蘭也隨之轉頭,瞧見周沫,她空洞的目光突然惶恐。
「師姐?」
周沫緊走幾步,連忙將順路買的果籃遞給張蘭蘭的母親,做自我介紹。
又幫著張蘭蘭的母親將病床搖起來。
「明天能出院了?」周沫問。
張蘭蘭點頭。
周沫瞧見她憔悴不少,心底生出一絲同情。
「有些話,說出來可能很殘忍,但事情也沒有更好的處理方法了,」周沫直接問:「你對於一舟還抱有什麼幻想嗎?」
張蘭蘭臉上全是委屈,眼淚又止不住往外流。
張蘭蘭的母親連忙拿了抽紙,遞給張蘭蘭擦眼淚。
周沫看著這一幕,太令人動容。
誰不是家裡人的掌中寶呢?為什麼非要作踐自己,委屈自己呢?
「你先別哭,」周沫安慰說:「哭只能發泄情緒,解決不了問題。這件事,你先弄清楚自己對於一舟是什麼想法?還想和他繼續嗎?」
張蘭蘭搖頭,拼命搖頭。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