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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福客棧內。筆下樂 www.bixiale.com眾人忙著店內的生意,今天的客人比起平時,要多上不少。佟湘玉看著坐了滿滿的大堂,心裡是又喜又急。大嘴一早便回了家,今日廚房都靠無雙一人撐著,看這個形式,怕是客人只會更多,不會少。心裡也是有些奇怪,怎麼今天又不是逢年過節,怎麼客人會如此之多。
「掌柜的,這客人也太多了。大嘴怎麼偏偏這個時候回去了啊。」白展堂腳不離地,從這邊桌子跑到另一邊,手上也是不停的忙著,縱然是他,也是忙的出了一身的汗。
「不知道啊,今天怎麼那麼多人。若是每天都這樣,美得很,美得很。」佟湘玉笑著回了一句。
就在這時,老邢帶著小六從外面走了進來。面上容光煥發,帶著喜色。小六也是如此。而且二人久違的沒有穿上官服,皆是便衣。
「佟掌柜,大喜啊,我師父升職了。官七品,任七俠鎮知縣。」小六一見到佟湘玉便是高聲叫道。老邢在旁邊笑的嘴都咧到耳邊。
「什麼?」聽到這個消息,大堂內的客棧眾人驚呼出聲來。
「低調,低調。正式公文還在路上呢。」老邢開口道。話雖那麼說,但面容的得意卻是暴露了他真正的心情。
佟湘玉還沒回過神來,就見李大嘴懷裡抱著個包裹,小心翼翼的從外面走了進來。平日裡,大嘴雖然看起來比較憨厚,但還是比較有男子氣概的。但這時,他臉上流露出來的卻是極其強烈的母性光輝。嘴裡喃喃道「乖孩子,媽媽在這。」
郭芙蓉走進一看,包裹中包著的只是塊木頭疙瘩。「大嘴,你沒事吧。你今天不是回家了嗎?」看大嘴的表情,小郭有些害怕。
「掌柜的,我生孩子了。你看,這就是我孩子。你看她多好看啊。」李大嘴看著佟湘玉,笑著說道。只是那表情看上去,卻是讓佟湘玉覺得有些渾身發抖。
「展堂,你去看看大嘴怎麼了?是不是得了失心瘋啊。」佟湘玉打著哆嗦,對著老白叫道。今天的一切都好奇怪,只是為什麼好像記憶中有同樣的事情發生過一次。她搖了搖頭,不再多想。
老白慢慢靠近大嘴,今天發生的。明明不是什麼特殊的日子,人卻突然那麼多。大字不識幾個的老邢成為了縣令。更奇怪的是大嘴竟然說自己懷了孩子。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不正常。他慢慢往大嘴身邊移動,大嘴不有疑心,反而將懷中的木頭漏了出來,笑著給他看。
這木頭也就是普通常見的木頭疙瘩,也不知是從哪棵樹上劈下來的。
「大嘴啊,你說這是你孩子?」老白試探的問道。
「對啊,這可是我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大嘴一臉慈愛,看著手中的木疙瘩。這般作態把客棧內的眾人嚇得夠嗆。但老邢和小六並不覺得奇怪,只是坐在桌子前,像是機械一般的喝著杯子的茶水。
小郭打著哆嗦,對著大嘴說道「大嘴啊,那誰是孩子爹啊。」
聽到這話,大嘴媚眼如絲,衝著站在小郭身旁的秀才拋了個媚眼,道「死鬼,還不過來。你就不想看看你的孩子。」
眾人看他如此樣子,當真是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秀才指著自己,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是我??」
「不是你還能是誰啊。」大嘴嬌嗔道。「快來,看看我們的孩子。」說罷,便是往秀才這邊走來。秀才見此,忙躲在了小郭的身後。
老白強忍著噁心,拉住大嘴說道「大嘴啊,你看孩子都餓了,你趕緊去給她做點吃的吧。」他那麼說,也是怕大嘴傷到秀才。
「嗯呢。我這就去。寶寶乖,媽媽這就去給你做好吃的。」說罷,便是朝著後院的廚房跑了過去。
見此,白展堂衝著佟湘玉幾人使了個眼色,一同朝著樓上走去。老邢和小六依然在喝水,顧客們仍在吃著東西。
佟湘玉廂房內。「掌柜的,這事有些不對勁啊。」白展堂咬著指甲,一臉擔憂的對著佟湘玉說道。眼前這發生的一幕縱然是他,也是從未有過聽聞。
秀才附和道「是啊,太奇怪了。芙妹,你要相信我啊,我和大嘴真的什麼都沒有。」他拉著小郭的手臂,一臉擔憂。
「信,信你個大頭鬼。男人和男人能生孩子嗎?腦子呢。」郭芙蓉沒好氣的說道。「掌柜的,你怎麼了?」小郭驚呼。
只見佟湘玉身子一軟,便是倒在了地上。雙目緊閉,面色極為痛苦。
白展堂見此,大喊一聲「湘玉。」腳步如風,移形換影,瞬間到了佟湘玉身邊。將她抱在床上。細心把了脈後,一臉擔憂的對著眾人說道「湘玉的脈象我有些看不懂。一時平靜,一時洶湧。真的太奇怪了。」
小郭和秀才聽到這話,也都是面帶愁容。今日這發生的事情卻是太過於離奇。好像一切都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拉扯一般。
「不好,無雙。」小郭突然驚呼道。這時眾人才想起來,無雙正在後院的廚房內,若是遇到現在神志不清的大嘴,還不知會如何。
「小郭,你趕緊去書院把李寒小貝叫回來,我去後院看看無雙如何。秀才,你就在這好好照顧湘玉,哪裡也別去。」白展堂一臉嚴肅說道。眼下的事情可能是客棧遇到最大的危機,大家一定要在一起,才能度過難關。
秀才,小郭點了點頭。
當白展堂,小郭各自出門去了之後,秀才坐在凳子上,看著躺在床上不時輕微抽搐的佟湘玉,眉頭緊鎖,心裡默默祈禱著。就在這時,一股莫名的極其強烈的睡意傳來,秀才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便是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門開了。人未至,味道先到。一股豬蹄的氣味從門外傳來。接著便是一人,毫無聲音的走了進來。不時別人,正是那住在客房的畫畫老者。
他手中拿著個豬蹄,帶著笑容,走到佟湘玉床前,見到她現在的樣子,也不覺得驚奇。將有些油污的手輕輕放在她的頭上。說來奇怪,那手放下的瞬間,佟湘玉的面色便是恢復如初。好像只是在熟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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