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李靖的中軍大帳之中,在羅章給出應對之策後,眾將再次圍著沙盤爭論不休起來,羅章見此也沒在這多呆,他怕再呆下去,這些人又來抓包,問這問那。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而剛剛他所說出的計策也是他從三國演義諸葛亮七擒孟獲的計策里學來的,當時諸葛亮就是用的這個計策成功吸引了孟獲的追擊,進而將其手下引入山谷之中,再以火攻將其大半蠻人全部燒死,最終贏得了勝利,山谷與峽谷在羅章看來沒什麼區別,只要封堵住一處入口,孟獲的下場就是突厥人的下場。
走出了大帳,看著大軍不斷調動的場面,羅章頗為的感慨,誰能想到他這個後世來的小子有一天會參與一場這樣的大戰,更出謀劃策左右戰場的格局,就是不知後世那些史學家在了解這場大戰之後,會不會驚嘆於自己驚天地泣鬼神的絕妙計策。
想到這,羅章的嘴角帶著一絲笑意。
「笑什麼呢?」李靖不知什麼時候從帳中走了出來,站在羅章身旁道。
「啊,沒什麼,只是覺得我大唐軍馬如此雄壯,怕要不了多久就能得勝而歸!」羅章打著哈哈道。
「沒錯,有你這樣的人在,何愁我大唐軍馬不勝!」李靖看向羅章道,其目中有著一些別樣的東西。
「李帥,在帳中有一事我沒說,這事也只有單獨與你說,至於做不做,這就要您親自決定了!」羅章沉吟一番道。
「哦?還有什麼事沒說?你到現在還藏著掖著呢?」李靖頗為好奇道。
「您也知道我負責押送的是什麼東西,若是將此物用在峽谷之中,將起到事半功倍的好處,不用多,只需一部分,就能令突厥人大亂,甚至都不用付出多少軍馬,突厥人的戰馬就會把他們的主人踩踏成肉泥!」羅章緩緩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用那木疙瘩驚嚇突厥人的戰馬?使戰馬受驚之下不停號令?」李靖眼前一亮道。
「就是這麼個意思吧,只是此法有傷天和,我不願用之,該如何決定還是看您,我不願過多參與!」羅章淡淡的說道。
火藥這東西雖不是他羅章發明的,但鐵疙瘩這玩意卻是他推薦給李世民的,這才有了李世民玉山造木疙瘩,也就有了現在一車車的木疙瘩隨軍遠征,歸根究底,他是罪魁禍首。
而將這東西用在戰場,定然會死傷眾多。
對於因果之說,羅章以前是不信的,可連他死後穿越到大唐這樣的事都能發生,還有什麼不值得相信,所以對突厥人動用手榴彈的事情,他可以提出,至於用不用,那是李靖去決定,他可不想沾染上那些突厥人的因果,就像諸葛亮在火燒藤甲兵的時候所說他折壽亦,其意思就是沾染上了因果。
「什麼有傷天和,突厥人殺我大唐子民的時候可沒想這麼多,現在能將其殲滅,別說有傷天和,就是身死我毅往之!」李靖目光堅定道。
羅章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麼,他可是後世來的人,自然知曉戰爭帶來的仇恨是融入骨子裡的,就如同他仇視東瀛人一樣,那是仇恨到骨子裡的,恨不得現在就開著戰船踏入東瀛島,將東瀛人全部給殺光滅盡,那樣後世就不會再有什麼東瀛人,也不會有人踐踏漢人的故土,更不會有那種屠殺三十萬人的事情。
當然,這種事也只是想想,真要讓羅章踏平東瀛島,他也做不出來,最多就是將東瀛人全部奴役,就像東瀛人奴役後世人一樣。
或許過個幾十,上百年,東瀛人也就不會記得自己的本性也說不定。
「既然李帥如此想,那我就不多說什麼了,等到了定襄城,我會將押運的東西轉交,到時候怎麼用,用多少,就看大帥自己了!」羅章拱手道。
「行了,知道你不想去戰場,不用跟我說這些,陛下臨走之前也囑咐過我了,不會讓你去的,我可不想被高陽公主天天追著後面罵,你到了定襄城就在城中安頓就好。」李靖笑著道。
「呃,陛下囑託過您?」羅章微微一愣道。
「能不囑託嗎,你可是陛下身邊的紅人,你要是有什麼閃失,我就算打敗了突厥人,怕回去陛下都饒不了我,所以,不用你說,我也不會讓你上戰場的!」李靖無奈的搖搖頭道。
「那感情好,多謝李帥了!」羅章呵呵笑道。
「雖說峽谷之戰我們能夠剿滅一部分突厥人,但想要將突厥人完全打敗,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冰屋的事還需仰賴你!」李靖看向羅章道。
「沒問題,完全沒問題,這事本就是我分內的事,到時候不用您吩咐,我自會做的!」羅章拍著胸脯承諾道。
「行了,一會大軍即將開拔,你也去收拾一下吧!」李靖說完從新走入帳中,去與那些將官們商討計策去了。
看著李靖離開的背影,羅章幻想著高陽追著李靖大罵的場景,不由的露出會心的微笑,有家人的感覺真好啊。
長安,在經過幾天前的動盪之後,羅府終于歸於了平靜,再沒有刺客上門,這讓武紹斌大大的鬆了口氣的同時,也為羅章留下的計策感到佩服不已,沒想到一封書信就讓長孫無忌投鼠忌器,沒再動用手段。
長孫府,長孫無忌這幾日的確為了羅章那封書信感到心煩氣悶,一連兩天,馮盎那邊都沒有消息,這眼看著時間越來越近,他卻沒有那高人所要的一樣東西,若是沒有東西上繳,大長老的命可就休矣了,這是他決不能容許發生的事,然而現在卻束手無策,這種無力感他已經好多年沒有品嘗過了。
「家主,家主,來信了,來信了,嶺南來信了!」管家一路小跑的衝進了書房中,其手中抓著一塊布帛。
「恩?快拿來給我看看!」長孫無忌激動的赫然站起了身道。
一旁的大長老也激動的舔了舔嘴唇,顯然,他並不像之前說的那樣大義凌然。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