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這能不贏?
柳二龍挑戰菊斗羅,最後以一聲充滿不甘心的龍吟聲結束。
碩大的菊花困住了柳二龍,金色花瓣聚攏向柳二龍,高速旋轉,嘩嘩聲不斷,柳二龍身上鮮血直飈。
柳二龍武魂雖強,可到底只是魂聖,被傷得退出了武魂附體狀態,身上血淋淋一片。
一道光束從天而降,不僅恢復了她的傷勢,還把衣服也復原了。
不然柳二龍就要赤身裸體面對眾人了。
菊斗羅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頷首道:「你這個小丫頭已經很厲害了,如果我魂力再差一點,可能就不是你的對手了。」
柳二龍看著菊斗羅,咬牙道:「繼續!我還要挑戰你!」
「……」菊斗羅嘴角一抽,自己是不是惹到了一個戰鬥瘋子。
「你還是先挑戰魂斗羅吧,等你戰鬥經驗上來了,我自然會繼續和你斗魂。」
菊斗羅直接下台,跟柳二龍打一場危險係數太高了!
費勁的贏了,沒有掌聲和歡呼,別人只會想封號斗羅打贏魂聖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可如果輸了,那他就成笑話了!
估計封號斗羅之恥的名號就要落在他的腦袋上了。
不能打不能打……
「我來吧。」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響起。
一個瘦高的老者跳上台,對著柳二龍說道:「老夫人稱龍公孟蜀,魂斗羅,占你一個便宜如何?」
「來戰!」柳二龍狂放極了。
戰鬥很快打響。
柳二龍的打法大開大合,完全和她的形象不符,倒像是個粗壯漢子的莽撞打法。
龍公孟蜀很快敗下陣來,氣血翻湧,退到擂台下,心有餘悸的看著柳二龍,感嘆道:「老夫不及你。」
「承讓了!」柳二龍抱拳道。
龍公孟蜀微微搖頭,臉色複雜。
這一刻,他深刻體會到了酒館到來後的變化。
一個魂師改變命運靠的不再是努力修行,而是能否得到酒館的饋贈。
只要一步成功,恐怕就能魚躍龍門,徹底改變命運了!
可惜……
龍公孟蜀回頭看了眼自己的孫女,如果孫女能成為酒館侍女,自己說不定也能像毒斗羅那樣,有機會得到老闆的饋贈。
而孫女加入酒館,也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如果得到老闆的青睞……
龍公孟蜀越想越激動。
「該我上場了!柳前輩給個機會唄!」胡列娜笑嘻嘻的喊道。
柳二龍看了眼胡列娜,微微點頭,這兩場酣暢淋漓的戰鬥,徹底讓她掃去了胸中的鬱氣。
不過,看到胡列娜,她就想起了比比東,心裡不大舒服。
那個女人和自己都喜歡上了玉小剛,算是都瞎眼了。可對方卻先抽身而退,然後戲謔看著自己在玉小剛這個泥潭裡掙扎……
總感覺自己被小瞧了,不爽!
尤其對方和酒館老闆搭上了線,就更是眼高於頂了,仿佛時刻在嘲笑自己一樣。
柳二龍下場,換胡列娜上來。
恰好,這時比比東投過來視線,對著柳二龍微微點頭。
柳二龍心裡一陣無名火起,暗暗想到:這個女人是不是在和自己耀武揚威呢?嘲笑自己現在才想明白?
胡列娜上台,她要挑戰的是自己的哥哥,邪月。
邪月持著月刃,看向自己的妹妹,想到前兩個人的恐怖增幅,訕笑道:「妹妹,你可要收著點力,咱倆魂力級別一樣,可別秒了我。」
胡列娜嘿嘿一笑,道:「放心吧哥哥!你也不要怕傷了我,全力攻過來吧!」
「好!」
邪月低吼一聲,沖向了胡列娜。
胡列娜這時才釋放武魂,背後出現了九條雪白的大尾巴,尾巴剛一出現,整個擂台空間似乎都扭曲了一下。
胡列娜的魅惑是時刻釋放的,而在武魂附體的瞬間,這股魅惑之力達到了頂點。
邪月衝刺途中看到胡列娜的魅惑之態,當即鼻血噴了出來!
武魂崩散,直接退出了武魂附體狀態!
邪月捂著鼻子,臉臊得通紅,轉身就跑下了台!
實在是太丟人了!
他竟然連胡列娜的被動都扛不住!
胡列娜眨了眨眼睛,掃視了台下的眾人,幾乎有一大半男人猝不及防之下,都湧出了鼻血!
「仙女姐姐快收了神通吧!我弟弟扛不住了!」
「不能再活了,快饒了我們吧!」
「……」
可以用哀鴻遍野來形容現在的酒館了。
二明急了,酒館的衛生還得讓他們打掃,急忙喊道:「都不許流鼻血了!趕緊止住!」
胡列娜急忙收回武魂,茫然無措,自己誘惑力有這麼大嗎?是不是太誇張了點?
劉長安選擇的五個隊員,其中之三已經展示了實力精進的成果,只能用四個字形容:恐怖如斯!
如果能固化,那他們絕對是同階無敵的存在!
同為封號斗羅,一方竟然連對方的魂技都沒逼出來!
一個魂聖,竟然能越兩個大境界和封號斗羅打得有來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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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王對魂王,另一個竟然連基礎的魅惑都扛不住!
這還怎麼打?
雖然沒見識過毀滅之神那邊怎麼訓練的,但酒館眾人真想不到,酒館這邊的五人會怎麼輸!
尤其是剩下那兩位,朱家姐妹,得到的饋贈肯定是最強的!
比比東眼中光芒一閃,她肯定是想劉長安獲勝的,既然這樣,她為什麼不去毀滅之神那邊刺探情報呢?
這也是拉近雙方關係的一個舉措吧?
想到這裡,比比東嘴角微微上揚。
看到比比東的笑容,柳二龍眼底掠過一抹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在嘲笑自己?
……
夜裡。
朱家姐妹都留在了劉長安的房間。
姐妹花,當然不能分開了。
朱竹清皺眉看著姐姐,道:「你昨晚剛剛破身,為什麼還要過來?」
朱竹雲振振有詞道:「我當然是要做正事啊!他們三個都有饋贈,實力變得那麼強,我看著也著急啊,不得問問長安怎麼處理嗎?」
朱竹清狐疑看著姐姐,話雖如此,可她依然覺得,大概率是聊著聊著,就聊到床上去了。
都是朱家的女兒,在這方面的欲望,誰不知道誰啊!
「總之,我說的有道理吧。」朱竹雲一邊說著,一邊一屁股坐在了劉長安的床上,拉起褲腿,是質感稠密的黑絲。
「……」朱竹清嘴角狠狠一抽。
誰家正經談事穿這麼騷啊!
喜歡我在斗羅開酒館,醉倒朱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