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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信和野乃宇並沒有立刻回到帳篷里,而是在前線營地走了一遍,以便記住一些地方:食堂,傷員帳篷,醫療物資儲備處等等。
在天黑時,信和野乃宇回到了帳篷住所,帳篷原先的東西都還沒有收拾,所以對睡覺和休息是有一定影響的。
剛來到帳篷不遠處,信就遠遠的看見了門外有一個人在靜靜的等待著。
難道是在等我和野乃宇?
信這麼想著,想告訴身旁的野乃宇,不過顯然野乃宇也是早早的就注意到了自己帳篷住處外的陌生忍者。
「先過去看看怎麼回事。」野乃宇開口一句話,阻止了想要提醒自己的信。
「嗯。」見野乃宇已經發覺,信也不好多說。
來到帳篷前,野乃宇面無表情的來到了這位陌生忍者面前開口道:「請問,你在這裡做什麼?」
「那個,不好意思,我奉命在這裡等兩個人,可已經一個小時了,他們還沒有來,我已經懷疑情報出錯了,當然也可能是我等錯了地方。」
信:「.......」
看著眼前這位忍者的話,信嘴角有些微微抽蓄,不會是在等自己和野乃宇吧?
自己剛剛和野乃宇在外面逛了幾圈,算下去應該不止一小時了,因為中途有點小迷路了一會。
「那你是在等誰呢?」
「等營地里新來的醫療忍者,好像叫什麼野奶來著,我忘記了.....」
額,大叔你這還好是諧音沒有被聽出來,不然就完了。
信看著這位記不住等待任務的人的名字的男忍者,有一種想替他上司教訓他一頓的衝動。
奈何打不過~
野乃宇聽完,表情有些變化。
醫療忍者,新來的,兩個人?難道是指自己和信嗎?
「請問你是在等一個叫藥師野乃宇的醫療忍者嗎?」野乃宇再次問道。
「嗯?好像是這個名字,難道你認識他嗎?」這名忍者聽完有些認同的點點頭。
「我就是藥師野乃宇,這是我的養子,信。」
野乃宇微微點頭,來了一個自我介紹的禮儀動作,同時又習慣性地拍了拍信的腦袋.......
「哦!那你們應該就是我要等的人了。」
「自信點,把應該去掉!」信看著這位忍者的樣子,實在忍不住開口道。
「好的,你們就是我要等的人!那麼,請跟我走一趟吧!」
「嗯,還沒請問您的名字該怎麼稱呼呢!」信對於這個只問別人姓名,自己卻不抱家名的忍者有些無語了。
「在下剛剛忘記介紹了,我叫岸本青山。」這位忍者彎身,做了一個自我介紹的禮儀。
「什麼?岸本老賊!」信忍不住叫出聲來!
「信,你可不能這麼說人家,我平常怎麼教育你的?要文明一點!」野乃宇立刻出聲喝止信的行為。
「嗯!你是怎知道我的外號的?」這位叫做岸本青山的忍者疑惑的摸了摸腦袋。
「這個.....這個啊,我半路上聽見一位忍者說的,說什麼岸本老賊今天又怎麼怎麼樣,真是太賊了!」信開始找理由解釋,不然要把岸本其實是火影作者的事情說出去嗎?
「是嗎??我怎麼沒聽到?」野乃宇疑惑的回想了一下。
院長!你不要拆我台好不好!
信心裡有點小慌,不過問題不大。
「那是因為院長你太注意周圍的一些東西了,我聽見的時候你正在醫療室里呢!」信不慌,理由是有的。關鍵在於你能不能發現並且把握住它。
「你們能不能不要在糾結我名字的事情了......」岸本被晾在一旁,有些委屈。
「好吧,那我們要跟著你去哪裡?」信看準停下糾結這個話題的機會,迅速配合岸本轉移話題。
「去我們醫療隊那,隊長說要見見你,路上我還可以帶你們參觀和熟悉一下我們營地。」
「額,不用了,我們之所以讓你等了一個多小時就是因為熟悉營地去了。」信繼續轉移話題。
「那好吧~」岸本無奈地攤了攤手。
「那岸本先生,你也是醫療隊的嗎?」野乃宇有些疑惑。
「是啊!不過比起戰鬥來說的話,醫療方面我只會一些基本的醫療忍術。」岸本點點頭。
信見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如果去的時間長一些的話,回來整理住所就會很晚了,於是出聲提醒道:「好的,那我們現在出發吧,岸本先生!」
「好,那你們跟我來。」
在這位岸本的帶領下,信和野乃宇來到了一處開著帳篷帘布的帳篷,裡面已經有亮光,說明可能有人在裡面。
不過隨後傳來了一些聲音,讓野乃宇和信有些無語了。
「停停停!不要!不要啊!你輕一點啊!很疼的哎!」
尤其,這聲音還明顯不是女性的聲音,是個男聲......
細思極恐,細思極恐啊!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信想起了之前還在後方營地治療的一位忍者,在被治療的時候也總是喜歡發出這種奇怪的聲音。
「那個,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岸本尷尬一笑:「這是我們隊長住的地方,因為有些白天受傷嚴重的忍者,晚上有時候會來這裡換繃帶,尤其是一些還比較年輕的忍者,受不了,說太疼了,另外就是我們隊長的手法,有些那啥,不說了,你們到時候就知道了。」
岸本的聲音不大,不過因為這附近都沒有其他人的緣故,聲音很容易的就傳進了帳篷裡面。
「是岸本回來了嗎?怎麼這麼慢?」帳篷里立刻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
「隊長,我等了很久,不過沒想到他們自己先去熟悉營地了。」岸本對著帳篷的方向說道。
「好了,你讓他們進來吧。」
野乃宇這次沒有把信留外面,而是帶著信一起走進了帳篷里。
在剛踏進帳篷的同時,迎面出來一位頭部以及左手臂受傷的青年忍者,不過已經看的到被包紮完了,估計就是剛剛在被包紮吧?
所以,包紮也能這麼認人疼的受不了,只能說明帳篷里的隊長也是個包紮手法和自己差不多的人吧?
信帶著思考踏進了帳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