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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轍了吧?你剛剛不是很囂張的嗎?你剛剛出場的凹造型不是很酷的嗎?你剛剛揮起劍傘的時候,不是很有型的嗎?怎麼現在不說話了?啞巴了?」血肉模糊、面目全非的楊淑玲渾身冒著藍色的火焰,臉上的嘴巴有點像鱷魚嘴,無法閉合,一笑起來裂到耳根處,看起來有點滲人。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她側著頭,擰著笑,一步一步地走過去,似乎大局在握,並不急著殺死眼前的獵物,「一個要死了,一個半死不活,我看你們魂修的兩個垃圾還有什麼招。來啊,來捅死我啊。」
聽著她的話,潮很生氣,憤怒地要站起來,要為自己的兄弟報仇,但他一動,肩膀和背部上的傷牽扯到整個元神,有一股鑽心的疼痛,好像動一動就要用盡全身的力氣,更不要說站起來這麼大的動作。
可惡,再給我一點點時間,再給我一點點時間,只要給我爭取一點時間,我一定能夠打敗她。
潮向陳扎紙拋去一個眼神,問他有沒有帶元神療傷的藥物過來。
陳扎紙沉重地搖了搖頭,他沒想到這樣的局面。一者,忽略了惡鬼的戰鬥力。本來以為這只是一個小鬼,誰想到那是入了九品的惡鬼;二者,處理這些鬼魂事件,潮和sam兩人早已經信手拈來,本來就對他們充滿信心,誰能想到異變頻生;三者,元神療傷藥物太貴重了,百萬港幣都嫌少,能夠治療元神的藥物,對普通人也好,對他們這些魂修也罷,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有價無市。這些藥物,一般只有個別術修和特殊道修的丹爐才練得出來。出道到現在,他僅僅用過兩次,店鋪里還常備有三顆。如此珍貴的東西,他怎麼可能隨身帶在身上。
「長得好看,故意凹造型的人,我特別痛恨。放心,等會我會用我的匕首,一寸寸地將你臉上的人皮扒下來,細皮嫩肉的披在我身上,應該還不錯。對了,忘了你這個魂修只是元神,肉身沒有在身邊呢。沒關係,等我殺了你,找到你的肉身,結果都一樣。」
「殺了我,你就能逃離這裡嗎?可笑。」潮忍不住嘲諷地回懟她。
「難道你來之前,你的師父沒告訴你,只要我吃了那個靚仔身上的陰氣,我就能晉級嗎?不然我布局這麼久,是為了啥,你這樣的智商真是秀逗了。」這時,歪頭側臉,掉眼珠子的楊淑玲已經來到了潮的跟前。
猝不及防之下,受傷坐在地上的潮猛地發動攻擊,紅傘往前一挺,誰料楊淑玲早有準備,用腳一踢,潮那早已受傷的右手握傘不穩,紅傘脫手掉了出去。
楊淑玲再順勢一腳踢翻他,腳上變出一雙紅紅的高跟鞋,朝著他那受傷的肩膀,咬著牙狠狠踩下去。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撕裂這個夜晚。
潮的嘴裡不斷在吐血,元神在一點一點地消散。
同一時間,在愛丁堡附近某個隱秘的出租屋內,潮和sam的身體平躺在床上,旁邊一個白裙子的女孩子在照顧他們的肉身。在幾分鐘前,sam的肉身忽然嘔出一灘鮮血,緊接著臉色迅速變得慘白,整個人好像枯萎的花朵兒那樣蔫了下去,這下可真把女孩子嚇壞了。雖然他們倆執行過很多次任務,但從沒有試過這樣的情況。接著又過了三四分鐘,輪到旁邊的潮吐出一口鮮血,嚇得女孩子泣涕如雨,大聲呼喊他們的名字,忍著淚水手忙腳亂地為他們擦血、擦汗、祛熱……雖然不知道他們遭遇了什麼,但她知道肯定出事了,內心在不斷祈禱上帝的保佑……
「啊,我頂多不要這條老命,和你拼了」,陳扎紙將重傷垂死的sam交給達叔,摸出幾沓符紙,左右開弓,朝著楊淑玲惡鬼衝過去。
誰料楊淑玲看都沒看他一眼,大手一揮,一巴掌掀飛他到牆角那裡,老人家身子骨弱,加上之前受傷,陳扎紙又吐了一口血,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
「淑玲,不要再犯下命案了……」女訓導主任話還沒說完,楊淑玲手中一把藍色火焰拋過去,頓時烈焰纏身,十幾個遊魂野鬼痛哭流涕地跪在地上。
「最討厭那些蒼蠅,在我辦事的時候,圍著我著耳邊嗡嗡嗡地亂叫,不知死活。現在就剩下你了,你要不要隨便撿一件地上的兵器來試試?」楊淑玲側著頭向達叔說道。
「不不不,女俠,你行行好,放了我們吧。」
「不要求她,像她這種殺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鬼,你求他沒有用的!」潮忍著身上的傷痛罵道。
聽罷,楊淑玲使勁在潮的傷口處磨了磨,痛得他嘴唇發白、眼珠暴突、渾身抽搐,但就是忍住不喊出來。
看到這樣,楊淑玲握著匕首慢慢靠近潮的臉,「有骨氣!我最欣賞有骨氣的人兒,現在我要用手上這把鬼陰匕首慢慢地折磨你,先在你的胸膛開一個洞,接著在你肚子,在你的左手、右手、左腳、右腳,然後返回到你的眼睛,將你的左眼球挖出來……」
「變態!」潮啐了她一口血,咬牙切齒地瞪著她。
楊淑玲的舌頭剎那間伸長,好像蛇那樣將噴在自己臉上的血舔了一遍,側著頭、歪著眼珠子看著潮,「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想先要你的眼珠子,一定很美味。」
擰著笑,笑容裂到耳朵處,手上鬼陰匕首慢慢地朝潮的左眼球移動。
二十公分。
十五公分。
十公分。
五公分。
……
三公分。
潮那臉上的毛孔,已經能感受到鬼陰匕首傳遞過來的陣陣陰氣,殺鬼那麼多年,如此重陰氣的詭器,他還是第一次見。如果眼珠子被戳中,別說看不見東西,甚至他的修為也因此掉落一大截。
他的內心暗示自己不要害怕,忍一忍就過去了。
但他的身體,卻很誠實。
上半身因為緊張,腎上腺素不斷上升導致胸膛顛簸不平、起伏巨大。
「我好像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美妙最有節奏的音樂」,楊淑玲掠了一眼,潮那心臟跳動的地方。
「啊——」
最終達叔還是堅持衝過去反抗了,拿起地上的紅傘,奮不顧身地衝上前去。雖然他很慫,他很怕死,但他的骨子裡始終銘刻著朋友的情義——兩肋插刀,萬死不辭。
紅傘往前一插,正當達叔以為自己得手的時候,砰的一聲悶響好像豆腐撞到鐵塊,楊淑玲慢慢地轉過頭來,看傻子那樣看著他,「難道你不知道,只有元神才能用魂修的兵器嗎?」笑聲中充滿了揶揄。
大手一拍,將達叔拍飛出去。
正想繼續她的酷刑時候,奇怪的是,沒聽到任何落地的聲音。
「我允許你,動我身邊的人了嗎!」
一聲恫嚇!
響徹教室。
回頭一看,那個跪在地上的男人站起來了,只見他單手高高舉起,穩穩地托住在空中坐飛機的達叔。
「他是誰?為什麼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九品武修的修為?」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潮,抬起頭看著至今仍站著的最耀眼的崽。
「你終於起來了!」楊淑玲果斷拋棄潮,站起來,擰著笑看著風無常,「我等你,等了很久了。」
「一招!」風無常豎起一根手指。
「你說什麼?」
「打敗你,我只用一招!」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