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馬,如果你去參加摺紙比賽,一定能獲獎,起碼能拿個最速的獎項。」
木葉後山,訓練的歇息間隙,水門看著辰馬手中那不斷變化成紙鶴、狗頭、茶杯.的紙張,有些驚訝,辰馬的手明明都沒有動。
「學了式紙之術,才覺得傳說中的式神有些.兒戲。」
辰馬說著,手中的紙張變成了一個方塊小人,辰馬輕輕一扔,紙人落地,隨後辰馬結對立之印進行細微的操控。
只見紙人走到一塊足有籃球大小的石塊面前,雙手一托,沉重的石頭居然被紙張折成的紙片人抬起。
「這是怎麼做到的?紙張能支撐這麼重的力量嗎?」
水門就像是發現了好玩的玩具的鄰居家小孩,很想玩,但又有一些矜持,說到底,他也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年。
而且常年的忍者訓練,讓他和尋常人家的同齡人相比,少了更多的童年樂趣,雖然多數情況下,他都將童趣的一面隱藏起來,但時不時還是會暴露的。
尤其在場的還是辰馬這位摯友,他就更沒有必要偽裝了。
辰馬結印的手輕輕鬆開,一瞬間,石塊壓扁了紙張,辰馬這才說道:「紙張做不到,但是查克拉可以。
不管是變化形態,還是具備超越極限的性能,都是查克拉賦予紙張的,式紙之術的原理,就是用查克拉在紙張上劃出一條條查克拉骨架。
從表現形式上,紙張的形態變化很像是記憶材料。」
「記憶材料?」
水門有些懵,辰馬拿出了另一張紙張,輕輕捏著紙張,查克拉逐漸爬上紙張,留下了一段段無形的線段。
「記憶材料,一種早已設計好形態,但只有在特定條件下才會觸發變化形態的造物,而式紙之術的條件,就是.查克拉。」
說著,辰馬再度輸入查克拉,上面的查克拉線段被激活,不需要辰馬再有什麼動作,紙張便按照定好的路線和觸發順序,將自己折成了一架紙飛機。
辰馬對著飛機頭哈了一口氣,隨後一甩臂膀,紙飛機遠遠飛出,看著消失不見的紙飛機,辰馬評價道:「式紙之術,其實就是當年陰陽師拿來欺騙普通人的騙術。」
「也不能這麼說。」
此時,自來也回來了,手裡還捧著那紙飛機,說道:「你很有學習忍術的天賦,但是你的查克拉與紙張親合度並不高。
如果你見過小南的式紙之術,就會真正了解式紙之術的厲害,她的查克拉甚至能夠讓紙張改變物理性能,讓紙張具備鋼鐵一般的特質。
或許大多數陰陽師都是騙子,否則也不會在歷史長河中被逐漸淘汰,但是不排除裡面也有天才,能夠將式紙之術真正用出神技的天才。」
自來也說著,將紙飛機朝著辰馬一扔,但是沒飛兩米,就一頭栽落,自來也撓撓頭,說道:「你剛剛怎麼飛那麼遠的?」
「對著頭部哈一口氣。」
辰馬說著,拿起一張紙,瞬息間變成紙飛機,往飛機頭哈了一口氣,再次扔出,紙飛機劃出縹緲不可控的弧線,越飛越遠。
「什麼原理?」
自來也和水門眼睛都一亮,自來也更是撿起了那栽落的紙飛機,迫不及待的發問。
不過他看著那髒兮兮的飛機頭,不是很想下口,畢竟辰馬坑他不是一回兩回了,誰知道辰馬說的是真是假。
「用水汽改變頭部重量,讓它飛行之中更平衡,擁有更美的飛行姿態,因此就能飛得更遠了。」
辰馬一本正經的說道,自來也點了點頭,對著髒兮兮的飛機頭哈了一口氣,然後擲出,結果飛得還不如剛剛遠。
一瞬間,自來也用幽怨的眼神看向辰馬,辰馬指了指地面,說道:「地面濕潤,剛剛頭部已經沾了一些濕泥土,重心已經被嚴重破壞了。」
「再給我試一次。」
自來也走到辰馬身邊,直接一攤手索要,雖然辰馬的式紙之術就是他教的,但是無奈這小子天生就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命,這才不到一個月就完全超過他了。
辰馬只好又給自來也折了一架,看著睜著大眼睛,卻懂事不敢開口的水門,辰馬也善心大發,給了他一架。
師徒倆就開始哈氣,然後扔出了紙飛機,看著紙飛機果然飛得又高又遠,兩人激動得在原地蹦躂。
「水門,用紙飛機訓練一下你的忍具投擲技巧吧。」
辰馬提議道,水門看著那沒入樹冠中的紙飛機,說道:「紙飛機的飛行軌跡的確難以琢磨,但是就一架的話,還是很容易預判的。」
紙飛機是辰馬起的名,水門不了解,也認為這個名字不咋地,但是他是一個尊重別人命名權的人,也沒抗議。
「誰說是一架了?」
辰馬從一旁那一沓紙上抽出四五十張,查克拉輸送,紙張變成一個個小紙團,辰馬說道:「你的忍具投擲造詣已經超過了絕大多數忍者,同時命中這些應該問題不大。」
水門算了算數量,說道:「可以試試。」
聞言,辰馬直接將手中紙團一撒,隨即雙手一拍。
「烈風掌!」
原本即將墜落的紙團,在烈風的吹襲下,無序的飛了起來,只能判定大致方位是前方,而辰馬也結對立之印,看向水門。
水門掏出一枚手裏劍,沖辰馬點了點頭。
「嘩嘩嘩~」
一瞬間,數十個紙團在空中展開,隨後瞬息間變化成一架架肆意飛舞的紙飛機,水門也是擲出了手裡的手裏劍。
「忍法!手裏劍影分身之術!」
水門快速結印,數十枚手裏劍影分身出現,位置恰好在紙飛機飛行路線的前方。
一架架紙飛機被手裏劍劃破、劃斷,有的還能勉強飛行,有的直接墜機,但黑白交匯之中,有一架頑強的紙飛機避開了手裏劍影分身的封鎖,沖了出來,繼續翱翔。
「差一點啊。」
水門有些可惜的說道,他忘記考慮手裏劍的突然出現,以及飛行之中對氣流的擾動,給紙飛機帶來的影響了。
雖然因為距離近且足夠密集,手裏劍還是劃破了絕大多數的紙飛機,但是終究還是差一點。
這種差一點其實是最令人煩心的,因為這會讓人感覺是自己還有哪裡做得不夠,而並非自己沒有這個能力。
「叮~」
辰馬腦海里也響起了系統播報聲,雖說只有三瓜兩棗,但他也不嫌棄。
一旁的自來也默默的坐下了,高大的身形似乎想要極力融入森林之中,他有些擔心要是水門向他請教,或是辰馬讓他也試試。
畢竟他就是辰馬口中,在忍具投擲造詣上,被水門超越的絕大多數忍者之一。
自來也的忍具投擲水平只能說現在是不拖後腿了,但是也絕對不是自己擅長的技藝,他們當初那個小隊,有認真鑽研過忍具投擲的,也就那條臭蛇了。
而且眼前這兩個小傢伙在忍具投擲上的造詣那條臭蛇來了也未必穩贏吧?
好在水門這位弟子,和辰馬這位學生,並沒有鞭屍他的意思,兩人聊著聊著,開始了一輪又一輪的嘗試。
辰馬扔出的紙飛機不斷增多,但水門的命中率並沒有下降,在兩三輪之後,就再也沒有能逃過他手裏劍的紙飛機了。
甚至到最後兩人都秀起花活,辰馬用忍術改變紙飛機飛行軌跡,水門則是用操手裏劍術與手裏劍相互碰撞改變方向的技巧,進行一些高難度的嘗試。
最終以辰馬消耗完帶來訓練的所有紙張告終,因為進入青春期,水門的身體也在快速成長,查克拉量也逐漸不再是短板。
雖說高強度對戰之中仍需精打細算,但是訓練時也不再斷斷續續的了。
散落滿森林的紙屑,辰馬沒有去收拾的打算,畢竟原湯化原食,這些紙張本就是竹木所制,回歸森林說不定還能當一回養料。
「自來也老師,你還有什麼壓箱底的絕活,要教給水門的嗎?」
今日訓練結束,水門在滿森林回收自己的忍具,辰馬對自來也問道,自來也神色一凝,也明白了辰馬的意思,說道:「現階段我能教的,水門能學的,我都教了。
剩下的,要麼我自己都還沒掌握,要麼就是水門現在還學不了的。
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們師徒倆都需要一段時間的歷練,然後才能繼續他的學業了。
我雲遊忍界的計劃,擱置了這麼久,也該執行了,如今雖已春末,但還有不少地方櫻花仍舊盛放呢。
倒是你,真的都完全恢復了嗎?老頭子他應該不會著急成這樣吧?」
說完,自來也有些擔憂的看向辰馬,辰馬那種傷勢,雖說辰馬自己一直說已經痊癒,但是這才不到兩個月的休整和恢復,真的.沒問題嗎?
他可以找大蛇丸了解過,知道辰馬其實並非沒有後遺症,雖然那條臭蛇不肯明說,但也告知了他,辰馬接下來每一次受傷,哪怕是再輕微的傷勢,都有可能致使後遺症加劇。
自來也可太熟悉辰馬了,知道這小子戰鬥中可不會顧及什麼傷不傷的,之前在戰場上,他就沒見過辰馬無傷結束戰鬥。
辰馬聳了聳肩,說道:「我自然是希望有更長的時間進行恢復性訓練,但是我一歇,整個小隊也得跟著我一起歇,更何況
我還有沒到手的東西,在三代目火影手中。」
「儘量避開一些危險任務吧」
自來也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說道:「先前戰爭時期,你便被砂隱村懸賞,只不過砂隱村貧窮,加上賞金大頭不是你,因此還沒有多少換金所的叛忍盯上你。
但云隱村可是十分大方的,甚至他們追加的賞金之中,你的那一部分,等同於朔茂加水門。」
「自來也老師你還有換金所的情報?」
「多少能打聽一些。」
聞言,辰馬好奇的問道:「五大國居然能光明正大的懸賞其他國家的忍者嘛?」
「當然不會是光明正大,但是這樣的巨款來源,調查起來可不難。不過這樣的行為,的確五大國都在做,算不上新奇事。」
自來也說完,發現辰馬沒有畏懼,反倒是愈發好奇,辰馬也暗自估算一番後,開口問道:「那我現在值多少錢了?」
「三千萬兩,雲隱村直接追投了兩千五百萬兩,如果不是你基礎懸賞金低,說不定能躋身木葉前十賞金忍者行列了。」
「嘖嘖嘖~」
辰馬聞言不禁有些驚訝,原著中日後的猿飛阿斯瑪,三代目火影之子,木葉上忍,火之國大名守護十二忍之一,也才三千五百萬兩。
這些錢肯定不是一個人或一方勢力懸賞,而是多家投注,但辰馬僅僅是更新了一次賞金,就直追阿斯瑪了,他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
「我都沒想到我能值這麼多錢。」
「掌握二代目的飛雷神,加上能破壞尾獸人柱力封印的封印術造詣,能在三代目雷影艾手下逃脫,你就慶幸現在其他三國還未篤信雷之國的控訴吧。
否則你的賞金會迎來大爆發,無數的叛忍都會盯上你,加上你的年紀會讓無數貪婪的叛忍低估你的危險,然後朝你蜂擁而來,別忘了,你暗部身份也曝光了。
接下來不管你是用明面上的身份行走,還是作為暗部出行,他們都能認出你。」
辰馬抿了抿嘴,臉上沒有什麼畏懼,隨後笑著說道:「那希望這些叛忍,都在暗部任務清單里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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