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西妻子趕忙寶貝般的接過這小瓶子,如珍寶般抱在懷裡,無比感激的朝江司明道謝。筆下樂 m.bixiale.com
「謝謝你先生,謝謝你救了我老公。」
梅西妻子甚至感動得跪倒在江司明面前,江司明趕緊將人扶起來,不小心還從衣領下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真大...
咳咳,別誤會,他不是故意的,而且絕對沒有什麼壞心眼好吧。
「梅西是我俱樂部的球員,這是應該的,你現在就可以給他泡一杯,早點好早點歸隊。」江司明道。
梅西妻子聽話的趕緊去泡藥粉。
之所以要把藥丸分成藥粉還要分七次,主要是江司明不想太驚世駭俗。
這要是吃一顆藥就好了,那估計都要以為是上帝賜的藥了,所以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江司明便讓藥分成七份。
梅西妻子走了,卻輪到梅西對江司明道謝。
「別這麼客氣,要真想謝我,就在巴薩好好干,多進點球。」江司明笑著說。
梅西用力點了下頭:「您放心,我一定會為巴薩付出我最後的職業生涯!」
「那就好。」江司明露出奸商式微笑。
這一手直接讓梅西甘願一直待在巴薩效力,真值。
這時梅西的妻子泡好了藥,端過來,梅西沒有多猶豫便一股腦喝光。
令人駭然的是,藥沒喝多久,梅西就感覺右腿酥**麻,這種感覺,就像是傷口結痂在長肉。
梅西下意識的抬抬右腳,竟發現一小時前還動彈不得的右腿,已經可以輕微挪動了。
「我的上帝,這太神了!」
不僅是梅西,就連那位主治醫生都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一切。
「一群沒見過世面的,哼哼~我就說我爸爸是神醫吧,還偏不信。」
趙瀟瀟小丫頭傲嬌的表示自己的不屑。
江司明則已經從離開了病床,笑著對梅西道:「你的腿一個星期內,應該就能痊癒。」
接著江司明又對塞古拉道:「以後咱們巴薩的球員如果受了嚴重的傷,就來華夏上海找我,當然,只限咱們自己俱樂部的球員。」
塞古拉聽後眼裡興奮的點頭:「放心吧,董事長,我知道了。」
江司明這話無疑是給巴薩球員最好的福利,不用擔心受傷斷送職業生涯。
而且只有巴薩的球員才能有這待遇,那傳出去,以後肯定有更多的球員想來巴薩。
塞古拉感慨老闆就是老闆,真會做生意。
「那行了,沒什麼事我就回國了。」江司明道。
這下大家真的相信江司明是真的特地為了治梅西的傷來的西班牙,否則這才來多久就要走。
梅西深受感動,也同時非常誠意的邀請道:「江先生,要不留下來待幾天,明天我們巴薩就有場很重要的球賽,不如看完再回國吧?」
江司明本想婉拒,可旁邊的趙瀟瀟撒嬌道:「爸爸,我們才剛來西班牙就要回去,我都還沒玩兒呢。」
江司明聽完也就改變主意,點頭答應了梅西的邀請,巴薩眾高層們都很開心。
就連那位高傲的教練巴爾韋德也早就收起了他的脾氣,對江司明的留下舉雙手歡迎。
「江先生,那我還需要住院嗎?」梅西也不想一直待在醫院裡。
江司明接過梅西妻子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道:「不需要,只要回家每天喝藥就行。」
「好,那我不住院了,安妮,幫我辦出院手續。」梅西朝妻子說道。
有江司明的神醫開口,他還怕什麼。
「可是你的腿...」梅西妻子有些擔憂。
「沒事,買副輪椅就行,甚至可以租,因為七天之後你就用不著了。」江司明道。
梅西妻子聞言也就放心了,果斷去辦理出院手續了。
「江先生,如果你不嫌棄,明天我們一起去看球賽如何?我們甚至可以在球員休息區最近距離觀看球賽。」
梅西邀請道。
「好啊,那就明天一起看球賽。」江司明爽快答應。
得到江司明應允,梅西笑得很開心,再沒有剛剛那股頹廢的樣子,像是重獲新生。
很快,梅西便辦理了出院手續,那位主治醫生還想舔著臉問江司明要藥粉配方,江司明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江先生,你初來西班牙,肯定沒有住的地方,這是我在馬德里買的一棟別墅,一直沒人住,你如果不嫌棄,可以隨時在裡面住,住多久都行。」
梅西本來是想說直接送給江司明的,但轉念一想,人家什麼身份,自己老闆又是亞洲首富,還需要自己送別墅給人家?
那不是在搞笑嗎,就像一個百萬富豪施捨錢給一個億萬富豪一樣。
江司明看著梅西遞來的別墅鑰匙,沒有拒絕,收下了。
「好的,今天我帶我女兒在馬德里逛逛,如果晚上我們沒地方住,就去你的豪宅打擾了。」
「你太客氣了江先生,那我們明天見。」
「好,明天見。」
...
和巴薩這邊的人告辭之後,江司明便讓李春蘭開車帶著他跟趙瀟瀟在馬德里遊玩。
主要是小丫頭想玩,就帶她到處轉轉。
一天下來,趙瀟瀟可算過夠遊玩的癮,跟著江司明坐車回去。
江司明也確實不愛住酒店,所以便讓李春蘭開車帶他們來到梅西買的馬德里豪宅。
還不錯,豪宅很大,可能也是因為西班牙的房價便宜,這地方比他之前在上海住的第一個別墅大上好幾倍。
不過對於豪宅什麼的,江司明早就習空見慣,只是當住一晚的歇腳點。
順便讓小仙檢查了一下這棟豪宅,確定沒有問題後,才放心住下。
趙瀟瀟玩了一天早就沒精神了,一進屋倒頭就想睡,可惜被江司明趕去洗澡。
儘管很不情願,但架不住江司明說她有味兒,小丫頭也是很愛乾淨的,當即打起精神就跑去浴室洗澡。
出來之後,小丫頭就撲進了江司明懷裡。
不管江司明說啥,她都要跟江司明一起睡...
江司明也是覺得趙瀟瀟可能是很少在陌生地方住所以害怕一個人睡,所以也就任由她掛在自己身上了。
一夜很快過去。
沒有任何齷齪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