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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癲和鍾恪兩人氣喘吁吁各自坐在椅子上。
「濟癲老弟,不跟你開玩笑了,認真問你一個問題,我金身圓滿,但對下一步凝練肉身卻沒什麼思路,你見識廣,麻煩你給我解答解答。」鍾恪開口問道。
濟癲前身是降龍羅漢,現在還取回了降龍的記憶,只是沒有法力,但對修行境界還是很有自己見解的。
「從佛門的境界來看,下一步你應該是凝練法相,但我不建議你這麼做。」濟癲一臉高深莫測。
「為什麼?」
「我跟你一個建議,你繼續凝鍊肉身強度,往死里煉,體質的強弱只是相對而言,更是沒有圓滿一說。」濟癲說道。
鍾恪若有所思。
「多好的肌肉,我都羨慕呢。」濟癲捏著鍾恪的肱二頭肌,一臉羨慕。
「...」好好說話,動什麼手呢。
「時間緊任務重,我去也。」
濟癲一個閃身溜了。
「我還沒上車呢!」
......
怡香院。
這名字一聽就是自古有之,據傳每個朝代每個年代都有一個怡香院。
樓里儘是些流落風塵的女子,每天都有許多好漢子夜晚趕過來與她們抵足而眠,促膝長談,順便讓破床晃上個三五分鐘,然後便會一臉正經嚴肅地勸她們從良,找個老實人嫁了。
「有一說一,你不是去找九世乞丐朱大常嗎?怎麼來這怡香院了?」鍾恪一臉古怪:「莫非你是想先感化感化這九世妓女?」
濟癲拿著他那破扇子遮住自己的臉,嘿嘿一笑:「我只是掐指一算,朱大常就在這怡香院。」
「你瘋了吧,他一個乞丐怎麼可能在怡香院叫雞。」
「你看!」濟癲神秘一笑,破扇子輕輕一指,鍾恪順眼望去,一個乞丐蹲在怡香院牆角下,時不時偷瞄幾眼門外招攬恩客的女子。
鍾恪啞然,這個滿臉膿包的乞丐,實在長得太引人注目了,藏都藏不住他九世乞丐的氣質。
既然找到目標了,濟癲直入正題,邁著周星星式的步伐走了過去。
「朱大常,你怎麼在這怡香院?」
朱大常縮著腦袋,不敢回話,這幅畏畏縮縮的模樣就像在叫雞被當場抓包,準備通知家裡人來領人了。
「你是不是想叫雞啊?」
朱大常的腦袋上下搖晃了那麼零點零一公分,接著瘋狂搖頭。
濟癲沉吟著點點頭,不怕你好色,就怕你沒有**,現在看來,這乞丐也知道男歡女愛,還有得救。
另一邊,怡香院門口。
老鴇喊了幾十聲,也不見有客人過來。
「今天生意怎麼這麼差?」老鴇嘀咕一聲,往日裡怡香院早就客滿了,今天還好些姑娘沒有著落,就連頭牌小玉都還沒有人包下,很虧!
「媽媽,會不會是那個乞丐的緣故。」一位姑娘湊了過來,低聲說道,指了指幾米遠的朱大常。
老鴇定睛一看,乞丐也就罷了,沒想到這乞丐還能長得這麼噁心,滿臉流膿,難怪今天沒什麼客人,都被這臭乞丐噁心走了!她朝身旁幾個打手說道:「給我把他轟出去!」
「是!」
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擼起袖子朝朱大常走了過去。
朱大常咽了咽口水,知道又要挨一頓打了。
「慢!」濟癲說道:「你們想幹嘛?」
「這臭乞丐擋著我們的財路,客人都被熏跑了!」大漢打量了一眼鍾恪,解釋道。
眼前這個臭和尚一身破爛,也是個瘋子,倒是旁邊站著的這位貴公子,讓他有些投鼠忌器,只有世家公子才有這種穿著,這種氣度。他在怡香院迎來送往,全憑這眼色才活這麼久!這種貴公子他見的多了。
濟癲「心想事成扇」一揮,從身上搓出點污垢,變成了一大坨黃金,直接一甩手丟到大漢手上。
「這位朱公子把你們怡香院包了,有意見麼?」
「這...」大漢掂量著手上的黃金,這分量可不輕,他回頭朝老鴇示意了一下手中黃金。
老鴇火急火燎趕了過來,將黃金塞進懷裡。
「沒有!」
她說道,親手將滿是泥巴的朱大常扶了起來,在黃金的照耀下,朱大常那些膿包都顯得格外英俊。
「姑娘們,還不快將朱公子伺候好了。」
「噯~」
幾十號姑娘將朱大常扶了進去。
一陣香風撲鼻而來,朱大常人已經暈了,這是天上掉餡餅了麼。
「乞丐也能叫雞?」大漢喃喃自語,有點失魂落魄,連他的供奉都只能一個月來上幾次。
「乞丐怎麼了?乞丐就不是人了嗎?乞丐就不能有七情六慾嗎?」濟癲高深莫測地懟了他一句,剛巧被朱大常聽到了。
「...」朱大常若有所思。
「兩位客人要不要也進去樂呵樂呵?朱公子用不上這麼多姑娘~」老鴇擠眉弄眼說道。
「可以!」鍾恪點點頭:「但一般的庸脂俗粉我可看不上。」
「放心~」
濟癲一臉懵逼,恪哥,你怎麼這麼饑渴了,不像你啊。
「來都來了,便順勢見見這九世妓女,再幫你一把。」鍾恪傳音道。
濟癲感動地點點頭。
怡香院內。
朱大常已經是樂不思蜀,這輩子沒見過這陣仗。
完全忘了自己姓啥,沉浸在了朱公子的美夢之中。
「嘖嘖。」濟癲咂咂嘴,搖著他那把破扇子,他是不可能沾女色的,沾了就變成木頭了。所以他很冷靜。
「公子~我可以進來嗎?」
門外傳來一道發嗲的女聲。
「進來吧。」
小玉推門而進,一眼看見兩個男人,她一愣,怎麼是三人行,不應該吧!她怎麼說也是怡香院的頭牌,這麼不尊重老娘!
鍾恪抬起頭打量了小玉一眼。
果真是樣貌不賴,和前世某位女星的長相也有七八分相似。
小玉發誓,她這輩子沒見過這麼有魅力的男人,只是被他看了一眼,就感覺雙腿都合不攏了,三人行就三人行吧!
「公子,要先喝喝酒嗎?」小玉倒滿了滿滿一杯酒,嬌笑道。
「不用。」鍾恪很高冷。
「那直接進入正題?」
「不需要。」
「公子果然跟那些臭男人不一樣。」小玉嬌笑道,對鍾恪是更加滿意了。
「當然不一樣!」濟癲插嘴說道,「那些臭男人來找你,就像是坐馬桶一樣,只顧著自己舒坦。」
「...」小玉突然感覺胸口被扎了一道口子。
「公子,我胸口痛。」她撲了過來,想拿起鍾恪的手按住胸口止止痛。
幾次都沒得逞。
她躺在床上:「你們找老娘到底想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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