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灑開的財務公司在十樓,許家俊安排了兩個人守在樓梯口防止瀟灑逃跑,而他則帶其餘人坐電梯上去。
「叮~」
電梯總算是到了,許家俊等人退到一旁等著,讓裡面的乘客先出來。
突然,最後一個走出電梯的男子引起了許家俊的主意,他穿著件灰色夾克,戴著棒球帽,帽檐拉得很低。
這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人。
許家俊給任達容使了個眼色,示意讓他上去攔住那傢伙查查他證件。
萬一有意外收穫呢。
任達容秒懂,一手放在腰間向棒球帽男子走去,說道:「警察,夥計你等一下,把身份證拿出來看看。」
棒球帽男子停了一下,隨後猛地推開擋在前面的路人向大樓外狂奔。
「草!抓住他!」許家俊一馬當先的帶著眾人追了上去,同時拔出配槍大喊道:「站住!否則我就開槍了!」
然而棒球帽男子充耳不聞,藉助路人掩護,很快就衝出了大樓,目標清晰的直奔關佳慧的敞篷跑車而去。
「滾開!」他一把將正倚著車身獨自美麗的關佳慧推開,動作利落的跳上了駕駛座,扭頭衝著追出來的許家俊哈哈一笑:「拜拜了各位阿sir,一群臭條子還想抓我,等下輩子吧。」
此人正是許家俊要找的瀟灑,他剛剛在樓上聽小弟說樓下有美女,就走到窗邊看,卻剛好看見了許家俊。
警惕且極度心虛的他瞬間就覺得對方是沖自己來的,所以當即在腦子裡定下了逃跑路線,並進行了實施。
雖然在出電梯時有點小波折,但逃跑計劃到目前為止總的還算順利。
這輛車停的位置恰到好處。
簡直就是老天爺在幫自己。
衝著許家俊嘚瑟完後,瀟灑擰動了跑車的鑰匙,嗡嗡嗡~噗!引擎響了起來,車身抖動,然後瞬間熄火。
他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眼神有些慌亂,又擰了幾次,次次熄火。
「媽的,怎麼會打不著。」
瀟灑額頭都急出了細小的汗珠。
「瀟灑哥,怎麼,車壞了打不著火啊?你要不要我們幫助啊。」許家俊,任達容等人臉上帶著核善的笑容走了過來,把車上的瀟灑團團圍住。
瀟灑面部抽搐,哭喪著臉,鬆開鑰匙雙手抱頭:「許sir,我知錯了。」
「不不不,我還是喜歡你桀驁不馴的樣子。」許家俊笑容溫和的幫他把帽子戴正,用力掐著他的臉說道。
從懵逼中回過神的關佳慧擠到許家俊身邊,一臉氣憤的指著車上的瀟灑控訴:「許sir,光天化日之下他居然敢搶我車,你快點把他抓起來。」
「臭表子你還說!你他媽車都壞了還停在這兒幹什麼!」瀟灑氣不打一處來,衝著關美人破口大罵,要不是因為她,自己又怎麼會那麼憋屈。
關佳慧酥胸顫動,捏緊粉拳梗著脖子反唇相譏:「伱痴線啊!這不准停車!車沒壞的話我會停在這嗎?」
搶我車,居然還罵我,可惡!
「草!」瀟灑無力的捶打方向盤。
紅顏禍水,古人誠不欺我啊。
「你先閉嘴。」許家俊看了關佳慧一眼,然後拍拍瀟灑的臉說道:「還在上面幹什麼,等我請你下來嗎?」
瀟灑乖乖的下了車,姿勢熟練的抱頭蹲在地上,一看就是經常被抓。
秦芬芳上前給他戴上了手銬。
「你們帶回去審,我幫這位小姐解決完困難就回來。」許家俊看了粉面含怒的關佳慧一眼,對眾人說道。
審訊這種事用不著他,除非是其他人審不出結果,他才會親自上場。
「yes sir!」
眾人齊齊應了一聲,然後便動作粗暴的推著瀟灑往街對面的車走去。
「快幫我看看有什麼問題,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熄火。」關佳慧打開引擎蓋,站在車前衝著許家俊招手。
許家俊打量了她一眼。
車沒問題,原版原漆一手車,車身曲線修長,車燈夠大也夠亮,喇叭聲清脆,上翹的尾翼弧度完美,可惜穿了車衣,看不見排氣管道怎麼樣。
他在心裡分析了一下車況,然後走到車身前看了一眼,小問題,便三下五除二的就幫她解決了:「好了。」
男人嘛,對於修車都很有心得。
「那麼快就好了?」關佳慧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上車試探性的扭動鑰匙,等成功將車發動後才笑顏如花:「可以了誒,許sir你真厲害。」
「回見。」許家俊擺擺手走人。
「餵。」關佳慧喊住他,露出個狡黠的笑容俏生生的說道:「剛剛能抓住那個壞蛋我的車功不可沒,難道你就不該請我吃頓飯感謝感謝我嗎?」
「所以咯,為了感謝你,我已經幫你把車修好了。」許家俊不可置否的聳聳肩,你想上我還想要我花錢。
哪有這種好事,魚唇的女人。
關佳慧有些氣惱,這人怎麼那麼較真呢,話鋒一轉說道:「好叭,那我請你行了吧,感謝你幫我修車。」
花小錢,釣大魚,這是值得的。
「我最近很忙,看有沒有時間再說吧。」許家俊沉吟著走到關佳慧車前:「給我個電話,有空我打給你。」
「我堂堂一個大美女,要請你吃頓飯還真麻煩。」關佳慧嘆氣,一邊從包里拿出筆和錢寫了個號碼給他。
許家俊收起那張港幣笑道:「沒辦法啊,手裡有案子要處理,最近還準備拍新戲,忙得人暈頭轉向的。」
得放個鉤子釣住這小妞才行。
果然,聽見他馬上要拍新戲,關佳慧眼睛一亮,心頭那點不快瞬間消失,眼眸明媚的望著他:「像你這種青年俊傑忙也是正常的啦,不過一定記得打給我哦,我隨時都有時間。」
「好,拜拜。」許家俊微微一笑。
關佳慧語笑嫣然:「拜拜。」
九龍總署,反黑組辦公室。
「許sir。」
「許sir好。」
許家俊點頭回應其他人,走到夏明誠面前問道:「怎麼樣,招了嗎?」
「死鴨子嘴硬,阿容還在審。」夏明誠搖了搖頭說道,瀟灑這種警署和監獄的常客一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想撬開他的嘴,不是那麼簡單。
「我去看看。」許家俊又轉身往審訊室走去,才剛靠近,幾間審訊室里各種慘叫和斥罵聲就隱約傳入耳中。
他來到二號審訊室,推開門就見任達容和高偉正在給瀟灑按摩松骨。
「許sir,這傢伙的嘴太硬了。」聽見開門聲,任達容才停手,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露出個無奈的表情說道。
瀟灑躺在地上不斷吐著酸水,臉色蒼白,聽見這話還聲音斷斷續續的狡辯道:「我真的什麼都都都不知道,你們到到底要我說什麼。」
承認了自己就死定了,不承認警察可不敢打死自己,他想得很清楚。
而在許家俊看來,他越不承認就越說明他與此事牽連越深,恐怕不僅僅是收了贓物這麼簡單。否則對瀟灑這種監獄常客來說,承認了去蹲個一兩年又算什麼?何必要受這種罪呢。
這種爛仔可沒那麼硬的骨頭。
當然,還有種可能,那就是他確實與此案無關,但老鼠明的情報從沒出過錯,所以許家俊排除了這一點。
「行了,放了他吧。」各種思緒在腦海中走了一邊後許家俊突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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