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荊麗的反應有些奇怪,我覺得,她和趙旭之間應該不是趙旭描述的那樣,恐怕還有別的事情。」
秦微說著,朝著裴宴和朝夕看過去。
兩人都頷首垂了眸子,如今看來的話,果真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只是......
顧朝夕抬手捏了捏耳朵:「看樣子還要麻煩微微了。」
不能去其他的樓層對他們來說,確實是有些麻煩的。
不過正在幾個人沉默的時候,卻有人來打破了現在的安靜。
「你們現在,有沒有別的事情啊?」
周佑佑喘著氣,半彎著腰,一隻手還掐在腰上,看上去是很著急都地從六樓跑下來的。
顧朝夕朝著她看了一眼,有些不解:「怎麼了?」
按理說,現在整個療養院除了這幾個主要人物,應該沒有其他的人了吧?
周佑佑直起身來,朝著他們看去,好一會兒總算是平復了。
「我在房間裡,發現了一點新的東西,但是需要幫忙。」
她的眼神在沈堯和裴宴之間來回穿梭,顯然,這件事也只有他們兩個人能夠幫到忙而已。
「好。」
應了聲,裴宴抬手在顧朝夕後腰處輕輕地拍了一下:「沒事,你多注意一樓的情況。」
「嗯,知道,你們去吧。」
兩人對視了一眼,周佑佑在前面,沈堯和裴宴跟了上去。
等到兩人都走了,秦微看向顧朝夕,抬著胳膊肘輕輕碰了一下她。
「那我也上去找荊麗了,有什麼應付不來的,立刻大叫,我肯定能聽見!」
「知道啦!」顧朝夕失笑,到底是沒說什麼。
一樓就只剩下她一個人,轉頭瞧著在一樓遊蕩的趙旭,她垂了眸子。
總之,只要趙旭不搞出什麼太大的動靜來,應該是不會引人注意的。
實際上,周佑佑能發現這個,也純屬是巧合了。
她今天中午睡覺的時候,又莫名其妙地開始做了那個夢。
只不過這一次,她很快就在六樓繞了一圈,逃回了房間。
和之前的情況是一樣的,當她出去繞了一圈重新回到最開始的地方的時候,一切都消失了。
這一次她仍然是躲在床下的,只不過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看見床板的底下居然刻著一行小字。
她仔細辨認,才看清上面寫的都是什麼。
「嶠,願你餘生平安。」
嶠?荊嶠?
她又去就看床板上刻畫的別的東西,看上去,是很久之前的了。
抬手碰了碰,劃痕很深。
朝著一旁摸去,周佑佑卻看見一個夾在其中的紙條。
她把紙條從裡面抽出來,紙條並不怎麼大,仿佛是從記事本上隨意私下的一個小角。
上面娟秀的字體寫著一行小字,現在看來已經有些模糊了。
但是周佑佑還是看出來了上面寫的是什麼東西。
「我的過去,都被埋藏在了地下,沒有人能看見。」
這句話看起來,倒好像是說有什麼東西被這個紙條的主人埋在了地里,可這裡是六樓。
既然這個東西出現在這裡,就應該算是一個指引了吧?
周佑佑從床底緩緩地翻了個身,朝著地板看去。
房間的地板其實沒有什麼特別的,想了想,她抬手敲在地板上。
實心的,她換了個位置又敲了敲,有些響聲,看來這個地方是空著的?
想到這裡,周佑佑立刻從床底下爬了出來。
一般來說,這個時間了那個醫生也不太可能來找她的麻煩了,索性,周佑佑將自己的床朝著旁邊推過去。
完全挪開之後,果然看出了地板上的問題。
剛剛自己趴在床底看的時候,只能靠敲擊地板來感受哪個有問題,但是現在能看到之後,就有些明顯了。
那一塊被自己敲起來聽著有聲音的一塊,四周的縫隙明顯和別的有些鬆動了,而且顏色稍稍暗了一點點。
她趴在地上,嘗試著從把這塊地板給撬起來。
好在周佑佑的指甲殼還算是比較堅硬的,從縫隙里稍稍抬起來一點之後,就把整塊地磚給抬了起來。
只是接下來就讓周佑佑有些犯難了。
地磚撬開之後,底下是被挖出來的一個小坑。
但是這個坑並不是那麼的完整,四周的水泥也顯得像是荊棘叢生。
裡面平躺著一個扁平的錦盒,之所以周佑佑說是扁平,是因為她趴在地上觀察了一下這個盒子的深度。
她有自己嘗試去把這個盒子拿出來,可不管從哪邊嘗試抬起來總是被旁邊凹凸不平的水泥給卡主。
想了想,她覺得這個事情還是需要別人的幫忙。
她在六樓又不像是顧朝夕那樣還能有一個位面人物幫忙,只好下樓來找沈堯和裴宴了。
三人到六樓的時候,走廊里並沒有多少人。
周佑佑把人帶到自己的病房門口,小心翼翼地左右看了一眼,才打開門閃身進去。
剛開挪動床的時候,她害怕外面有什麼人會看見,所以特別小心的關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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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堯和裴宴一走進來,立刻就看見了地上的那個被周佑佑把地磚撬開的小坑。
裡面果然躺著一個黑色的錦盒,只不過因為剛才她的那些嘗試,現在錦盒的四周都有一些劃痕。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在旁邊蹲了下來。
「沒想到,房間裡還能藏在這個呢?」
只能說,之前確實沒有想到會有什麼東西藏在床底下,還是在地板磚裡頭。
如果不是周佑佑在夢境和現在互相交替,恐怕也不會因為躲到床底下而發現這個東西吧。
只能說,一切都是位面的計謀罷了。
裴宴四處望了一眼,目光落在床頭柜上面。
飯盒裡面,躺著一個鋼勺。
幾乎是他的目光落在上面的時候,周佑佑就注意到了。
儘管有些不太情願,但是想到這房間裡面也沒有什麼可以用的,她也只能低了低頭,聲音有些嗡嗡的。
「你要用我的勺子嗎?」
「不會把我勺子弄壞吧?」
要想把四周凹凸不平的水泥鏟掉,恐怕這鋼勺最後能留一個全屍都是個奢望。
裴宴輕聲「嗯」了一下,直接伸手過去把鋼勺拿了過來。
周佑佑咬了咬牙,撇過頭去。
要不是裴宴這人聰明,能夠帶著她從位面逃出去,她是萬萬不允許別人隨便這樣動她的東西了。
當然了,雖然這個勺子本來也不是她的,但是現在她在這個房間,那這個東西就是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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