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心中一驚,他沒想到這美女想得挺美,竟然還想把他拿下。
口氣很大,這讓陸塵有些生氣。
陸塵可不是花痴,而是訓練有素的特工,他知道輕重緩急。
牡丹花下死,可到底還是死了,那還談什麼享福?
本來他還想著平等溝通,可現在看是不可能了。
那他也不再客氣。
既然有分歧,那就武力解決,也算是讓這女人見識下他的實力。
「好的,我這就離開!」
陸塵說著毫不留戀,直接轉身。
美女一愣,她沒想到陸塵會如此爽快。
可就在她愣神的瞬間,陸塵迴轉的身子猛地發力,不但再次轉回來,更是如獵豹般飛速撲過來。
大驚失色下,她就要扣動扳機,可陸塵在空中的身體扭動起來,竟然在躲避她弩箭的方向。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美女糾結瞄準哪裡的時候,陸塵已經撲到了她的身前。
兇狠的撞擊中,陸塵的手肘只是隨意的一頂,她的弩箭便脫手而飛。
再接著,她被陸塵抱著摔在了地上。
姿勢很曖昧,赤裸著上半身滿是男人氣息,讓她羞赧的都忘了疼痛。
可這還沒完,陸塵的大手竟然摸上了她的身體,還是非常不要臉地塞進了衣服里…
陸塵並沒有在乎美女的感受,他也不是在占便宜,而是單純地在搜身。
搜身就要徹底,作為特工,當然不能大意。
萬一美女貼身藏了枚毒針,那也是會要命的。
為了確保安全,陸塵手上動作也越來越慢,越來越細心…
直到看到美女梨花帶雨的俏臉,他才幡然醒悟,終於停了下來。
主屋的大廳中,陸塵看著蹲坐在地一臉絕望的女人,腦仁生疼。
雖然他確實占了些便宜,可在本意上,他真的就只是搜個身。
誰想到就把美女給搜急眼了,尋死覓活的。
無奈,陸塵只能苦口婆心地講道理。
「首先,這是我家,是你在鳩占鵲巢!」
「其次,昨晚也就是我這個傻大膽,換了別人很可能就被嚇死了,至少也是重感冒,大病一場。」
「最後,要不是我身手好,就被你的弓弩射殺了。」
「綜合起來,別說我是無心占便宜,就算讓你侍寢,也沒什麼問題。」
「可惜我是個好人,雖然你長得醜,我也不想下殺手...」
美女終於抬起頭。
她是個懂事理的,知道陸塵所說的並沒錯。
又是裝鬼嚇人,又是弓弩襲擊,這樣的情況,殺了她都不過分,
更何況現在已經是階下囚,陸塵還能心平氣和地和她談話,就說明這人真的不錯。
就是嘴太損,她可一點都不醜的。
可想到自己的容貌,她臉上又充滿了悲傷。
「你說的對,現在這裡是你家了,可在一個月前,這裡是我家...」
兩行清淚自美女眼中滑落,傷心的美女開始訴說自己的過往。
「這裡以前是張府,我叫張翠蘭,自幼便被賣進張家,張家待我非常親和,像對待親生女兒一樣,我非常感激他們。
成年後,為了報答張家,我自願當了張家小姐的丫鬟。
她叫張詩儀,是皇城有名的才女,為人和善,並不把我當丫鬟看。
我們感情非常好,情同姐妹。
可是就在一個月前,一夥賊人闖了進來,他們人多勢眾,且武功高強,見人就殺。
就這樣,張家人都遭了賊人的毒手,沒有一個活口。
我也是被張家小姐推進了地窖,這才躲過一劫。
我是奴籍,不想被官府抓走再次販賣,也不想離開從小長大的地方,所以便留在了這裡。
該說的我都說了,要殺要剮隨你便,但我是不會走的!」
張翠蘭說完,倔強地仰起頭,一副悉聽尊便的樣子。
陸塵卻心思電轉。
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和他預想的一樣悽慘。
只是這裡面有很多疑點。
丫鬟被小姐推到地窖里躲著,這就很不合常理,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演。
再結合他親眼所見的才華和容貌,陸塵基本可以確定,眼前這人便是張府那位才女,張詩儀。
小姐沒有死,那麼那個丫鬟張翠蘭也一定沒有死。
畢竟死了好幾個潑皮無賴呢,就憑張詩儀的身板,就算有弓弩,也沒有殺人拋屍的能力。
而且他看出了張詩儀的心思,看似是慷慨赴死,實際還是想留下來。
這從張詩儀昨晚被他揭穿卻沒有離開,便能分析出來,她有不得不留下的理由。
很可能便是在等待外出的張翠蘭回來!
想到這些,陸塵不由玩味地一笑,他譏諷道。
「你這醜丫頭想得倒挺美啊,我憑什麼要殺你,把你這奴籍送官,沒準還能領一筆賞錢呢!」
張詩儀聞言一愣。
捉住外逃的奴籍送官,確實有賞金這一說的。
情急之下,她還真忘了這事。
可是她不能走,她還要留在張府等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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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塵卻不給她思考的機會,繼續道。
「家大業大,我這到處都要用錢,有了你這送上門的小娘皮,能換好幾個雜役回來呢!」
大乾女人的地位很低,可價格很高,一個丫鬟換三個雜役,這是很正常的。
稍微有些姿色的,換它十個八個都有可能。
張詩儀聞言面上現出掙扎的神色,最終還是狠心說道。
「這位公子求你高抬貴手,不要把我送官,您不是沒有丫鬟嗎,您看我行嗎,端茶倒水、洗衣做飯,這些我都能做的,我真的不想離開張府啊~」
很可憐!
臉蛋一般,可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會說話,看得陸塵心裡一盪。
說的話也是陸塵所想。
成了和他朝夕相處的丫鬟,就憑他的個人魅力,遲早都能拿下。
雖然心中高興,陸塵卻還是假裝皺眉思考了一會,這才回道。
「呃,我本來是想找個能暖床侍寢的丫鬟呢,你這條件有些不合格啊,要不你去好好洗個臉,我再看看能接受不?」
張詩儀心中那個氣啊。
她堂堂大小姐委身做丫鬟,已經夠委屈得了,竟然還被嫌棄?
還要讓她洗完臉再看?
她有種扯掉面具,讓眼前男人流口水的衝動。
可是想到暖床侍寢,她又急忙止住了。
最終,她只能非常委屈地去洗臉,並在心中祈禱,但願這個男人能看中這張臉,能留下她,還能稍微有些厭惡,不用她去侍寢。
這中間的尺度,很難拿捏啊~
可她卻哪裡知道,哪怕她把這張面具臉刮花了,陸塵也絕不會放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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