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媛自然不想林姝嬈打亂自己的計劃。
「嫂子,你堂堂祁太太,還需要做這樣的小事?送邀請函這種事就讓安立盈去做吧!」
林姝嬈的眼神在祁媛的臉上盯了一會,似乎要把她看穿。
祁媛有些不自在掖了掖頭髮。
林姝嬈諷刺的笑。
「難道這不是你想要的結果?」
心思都被林姝嬈半點不客氣地戳破,祁媛解釋得有些乾巴巴。
「嫂子,你真的是誤會了,我真的就是念在是一個胡同長大的情分上才幫她們的。」
林姝嬈:「既然你這麼想幫她們,那你去送邀請函。」
祁媛和閻郁差點拍著胸脯保證說會讓安立盈去送邀請函,結果她沒做到,她才不會送上門讓閻郁笑話自己。
「我才不送!我堂堂常務會長,怎麼會做這種跑腿的事兒?」
林姝嬈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隨你吧!有些話,我還是提前和你說清楚,雖然你是常務會長,但不要把我成立的慈善基金會搞得烏煙瘴氣,否則我誰的面子都不會給。」
「祁媛,你的辦公室,自己去挑一間吧。除了這些已經有人辦公的,其他的你隨意挑。我和盈盈還有話要說,就不陪著你了。」
林姝嬈絲毫不給她留情面,祁媛生氣離開。
她知道自己今天得罪了林姝嬈。
日後求林姝嬈幫襯自己恐怕會費勁。
經過兩日的觀察,她明白一件事。
就算是討好林姝嬈,關鍵時刻她是幫著她兒子和兒媳的,她們才是一家人。
撕破臉是遲早的一天。
大不了以後找老太太幫襯自己,林姝嬈礙於婆婆的要求,還是得給她錢。
祁媛離開後,林姝嬈坐在位置上發呆。
安立盈關上了門。
「媽,對不起,入職第一天就給您添亂了。」
「這事不怪你,是我和董珍珍的舊怨。」
安立盈不敢問他們之間的恩怨情仇,闡述自己的想法。
「媽,有些話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既然都是口頭承諾而已,邀請函送不送都可以。」
林姝嬈的美眸里浮現少有疲憊和無奈,她揉著太陽穴。
「就怕董珍珍會藉此機會把我們的陳年往事拿出來大做文章。
她早就想回北城發展,因為我這邊不給她機會,她不敢得罪祁家,一直沒能回北城發展。
如今祁媛代表祁家拋出橄欖枝,她絕不會輕易放棄這個機會。
慈善基金會剛成立,不能因為幾個人而毀掉。」
安立盈擰眉,董珍珍不講理,胡攪蠻纏的勁頭的確讓人害怕。
「邀請函不一定非得親自送,發個快遞過去,然後打電話通知閻郁就可以。」
林姝嬈給了安立盈一記你想的太天真的眼神。
「既然阻擋不了董珍珍他們回北城,那我就親自去送邀請函,顯示出我的大度。
就算董珍珍日後想鬧么蛾子,輿論導向還是有利於我們的。
只是你不能出面送邀請函,被有心的人拍到,會讓你再次陷入風口浪尖。
博安集團的股票也有可能因此持續大跌。」
想到因她而損失的十幾億,安立盈滿臉自責。
林姝嬈笑道:「怎麼,這點事就承受不了了?豪門裡面的齷蹉做法多了去了,你不過是看了鳳毛麟角而已。
祁媛想一石二鳥,可連尾巴都藏不住,不足為懼。你專注做好手上的工作就行。
我之所以讓你進慈善基金會,一是想讓所有人認可你,最重要的還是希望你幫我把慈善基金會做好,切實幫助那些有需要的人,為祁家贏得好名聲。」
林姝嬈這麼信任自己,安立盈不想讓她失望。
「媽,您放心,我會好好做的。」
林姝嬈點了點頭。
「嗯,我相信你能做到。至於祁媛,她畢竟是你小姑,不管她做了什麼過分的事,你都先忍一忍,不能給她向你爺爺告狀的機會,回頭媽會為你做主的。」
林姝嬈句句都是對自己的關切,安立盈自然不會忤逆她的意思。
「我會掌握分寸的。」
林姝嬈站起身要走,忽地想起了什麼,問道:「菩薩畫像你到底有沒有成稿?」
想到當初自己拒絕林姝嬈進基金會說的那些渾話,安立盈的臉一紅。
「我的確沒有,那天沒和你撒謊。」
「那就擠出時間畫一幅畫吧!」
安立盈不明所以地看著林姝嬈。
林姝嬈彎唇看著安立盈那張單純善良的臉。
自己要教壞一隻小白兔,有些於心不忍,卻也不得不這麼做。
「雖然時間倉促,我希望你儘量畫得好一些。到時候我要拿出去拍賣,順便打打有些人的嘴臉。」
「好。」
林姝嬈離開後,安立盈把手上的工作按照輕重緩急排序。
開始一項一項完成。
她去洗手間的時候,在走廊里剛巧碰到喬薇薇。
喬薇薇緊張地看了一眼周圍,確定沒有其他人,拉著她去了樓道。
「盈盈,我跟你說,你要小心點,基金會裡這些人,對你的意見挺大的,都在背後說你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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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里發生的那一幕,已經讓安立盈清楚地認識到現狀。
被認可非常難。
安立盈並不奇怪,無所謂地笑。
「他們都說我什麼了?你說出來,好讓我心中有數。」
喬薇薇長這麼大第一次聽到那麼難聽的話,實在是難以啟齒。
就在她猶豫的時候,有腳步聲傳來。
安立盈拽著喬薇薇往樓下走了一層。
樓道門打開,有人進來。
打火機的聲音在樓道里響起。
一個女孩吐了一口香菸,開始抱怨。
「這一上午真是把我給累死了。」
另一個女孩嘆了口氣。
「可不是,把我也累得肩膀疼。清蓮說來這裡,可能會很辛苦,我以為她就是客套,沒想到寫慈善晚會執行方案這種小事都得我親力親為,這些不應該是讓給我們配一個小助理做嗎?」
「誰說不是呢,我是拍賣組的,要把拍品在一天之內整理出來,還得標註拍品的出處以及寓意,整理出一個拍品,我就覺得頭都要爆炸了。」
「你說咱們這麼累,到最後不還是為別人做嫁衣。」
「什麼意思?」
「我聽說如果這次慈善晚會辦好了,祁太太會對外宣布是安立盈一手操辦的,目的是讓大家認可安立盈。」
「安立盈配嗎?祁太太是不是太抬舉她了?」
「她當然不配。祁太太是以為他兒子不得不這麼做。」
「你說祁爺是不是眼瞎,怎麼就看上她那種普通家庭出身,沒有一技之長的女人?」
「誰說她沒有一技之長,聽說她花樣可多了,迷得祁爺特別上頭,讓幹啥就幹啥。我記得這些年安排和祁爺相親的豪門名媛不少,但祁爺都沒去。可安立盈卻在他們認識不到一個月,就讓祁爺和她領了證。的確是有本事。誒,我記得你當初還曾被安排和祁爺相親吧?」
「哼,一個賤貨,我才不會讓得逞的。我告訴你,我昨天晚上收到一個簡訊……」
話還沒說完,樓道門被人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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