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身處在大勢中,對天地大勢並沒有那麼敏感,但是片刻後他還是能察覺到這裡變了,很微妙的變化。
幾乎察覺不到。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這裡有天地大勢,他甚至都會認為是錯覺。
但是現在看來,天地大勢是徹底消失了。
江左搖搖頭,也沒太在意,沒了就沒了,有個入口在他家不遠處,他也不喜歡,現在算安靜了。
隨後江左就打算回去,手機也已經被他拿出來了,至於要不要現在找蘇琪。
這個急不得,她大概還忙著救人吧。
不過手機拿出來沒多久,群就有人@他了,是六月雪:「破曉道友,你出來了嗎?」
然後六月雪又發了一句:「道友去了血妖大本營了嗎?那裡塌了。」
江左挺驚訝的,塌了?
就算要換地方,貌似也不用塌,難道真的是消失了?
以江左現在的修為,無法通過周圍的環境看到真相。
所以江左只能問道:「還能進去嗎?」
柳依依發了個嘆氣的表情:「不能,而且血妖逃了,逃的特別快,找都找不到的那種。」
陳億給了個無奈的表情:「是你自己追不上,別說找不到這種話好嗎?這樣顯得我們很沒用。」
這時候魔修默言突然冒頭了:「你們三個還不夠我一手鎮壓的,我魔修默言,dg,.f,」
「黑臉問號??」陳億。
「黑臉問號??」柳依依。
六月雪發了個詫異的表情:「你怎麼了?」
赤血童子發了個摳鼻的表情:「她剛剛一激動掉山崖下了,大概涼了。」
六月雪發了冷漠的表情:「山崖?所以你們都把我說的當耳邊風了?這就跑出去了?別來我這求醫了,找別人去。」
「你看,我說的吧,六月雪仙子會生氣,你不聽,現在好了吧?趕緊道歉。我們這就回病房。」默言仙子冒頭了。
這時候她還不忘說句:「看我暱稱,就知道我剛剛肯定又被夢魘控制走火入魔了。」
江左看著聊天記錄,所以,剛剛是聊什麼話題?
本來江左是想收手機的,只是赤血童子突然@了破曉:「道友,說實話吧,血妖大本營是不是被你弄塌的?」
在某座山上亭子邊,赤血童子裹著繃帶,然後對默言道:「看到沒有?話題轉移大法。」
默言翻白眼:「要不是你,我們能暴露?六月雪治病的時候真狠,我懷疑她公報私仇。」
「長的漂亮的,還有高貴的冰冷氣質,一般心眼都沒你黑。」
「……」
身為魔修她想把赤血童子踹下去,只是還沒等她這麼幹,手機就響了,然後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破曉彈出了一條信息:「大概吧。」
驚住的不僅僅是默言,還有赤血童子,還有一群的人。
血妖大本營是什麼地方?
這個他們不知道,但是聽說裡面一堆三階以上在打架,你說弄塌就弄塌?
他們面子都不要了吧?
而且那麼大的宮殿,怎麼弄的塌啊。
最後六月雪只能道:「道友,下次幹這麼刺激的事,要不要提前叫我們跑路?」
默言仙子:「一看就知道你未成年智商發育不夠,裡面根本沒有信號,怎麼通知你們?開喇叭到處吼?」
「…..」六月雪。
楊木突然冒泡:「別計較這些了,我們這又有個傳聞了,還是跟破曉大佬有關。」
海邊刀客問:「破曉道友又把誰虐了?」
楊木驚訝:「真被你說對了。」
海邊刀客:「…..」
他就隨口說說。
柳依依等不及道:「趕緊說,我們有心理準備。」
楊木問道:「你們知道劉家吧?」
六月雪立即回覆:「我知道,來我們這買過藥。」
「他們有個劉管事知道吧?」
「不知道。」
「….」楊木:「總而言之這個劉管事是兩階的修為,前段時間據說跟破曉大佬發生了衝突。」
蕭筱默:「一口氣說完。」
「好吧,」又彈出楊木的信息:「據目擊證人描述,是劉管事先對破曉大佬出手的,之後一瞬間時間破曉大佬還手了,招招致命,招招破肉削骨,僅僅幾十秒,那個劉管事直接被削的血肉模糊。
整個人跪在地上,眼中早已失去了光彩。
據說他到現在,還會驚恐的縮在一邊悽慘的鬼叫。」
「挺可憐的。」赤血童子。
「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的救。」六月雪。
「出門在外,我以後還是低調點。」海邊刀客。
「所以說,7.1的大佬我們惹不起。人家拽也是有理由的。」默言仙子。
楊木發了個詫異表情:「所以你們信了?」
默言仙子發了個冷漠的背影:「凡人,不要企圖懷疑7.1的大佬。」
看著聊天記錄,饒是江左臉皮厚,也不得不解釋句:「那只是碰巧而已,劉管事的實力可以,心理素質不行。」
默言仙子:「大佬,你現在什麼修為?」
破曉:「1.4」
然後群又安靜了。
果然,一天一個小境界才是正確的修真方式。
而且越階砍人才是常規操作方式,比如1.4把2.3虐出心理陰影來,好點的操作,還能把人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江左搖搖頭,也不做過多的解釋,花了一些時間,江左就回到家裡。
只是一進去江左就看到家裡到處都是腳印,而且一些小的東西都被拉出來了。
大廳的花瓶還碎了一個。
江左看著這一切,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然後緩緩的來到陽台,看到紅薯跟個鴨子一樣在睡覺。
接著江左拿了根繩子,又找了個放了很久的啞鈴。
把繩子一頭,掛在降下來的陽台衣架杆子上,另一邊綁在啞鈴上,比劃了一下,就在中間剪掉。
然後弄了兩個圈,一邊套在紅薯的脖子上,一邊套在紅薯的兩隻腳上。
「嘎?」這個時候紅薯才甦醒了過來。
「嘎嘎?」紅薯不知道江左要幹嘛,它還開口討要東西吃呢。
然而已經套好紅薯的江左,開始上升衣架杆子。
「嘎?嘎?咯….咯…..咯咯。」紅薯拍打這翅膀狂叫,它感覺要窒息了,要死了。
升到徹底拉直了紅薯,江左就不在理會它,然後進去收拾房間,任由紅薯絕望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