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懷羽又跟著昭辛雲在書房裡悠哉悠哉的喝了會茶,邵懷羽前腳說這應該離昭辛雲遠一點,但是每次跟昭辛雲待在一塊,他就特別慈愛的。目不轉睛的。看著昭辛雲站在窗戶外面看風景。
害,假人就假人吧。
長成這樣也不是她的錯,他其實就是個庸俗又普通的男人,真把第一次給了這女人,怎麼看都不虧,畢竟他想著,現在親一下抱一下的都怕嚇到人家,誰知道晚上會不會禽獸呢。
這麼想著,邵懷羽看著昭辛雲的背影就越發滿意起來。
不說其他,就他老闆這個身材也是非常的完美。他沒有怨言了。
邵懷羽陪著昭辛雲休息了一會,就差不多到了晚飯的時間。
這一頓飯吃的那叫一個安安靜靜,真是奇怪,他就是覺得昭辛雲比別人吃飯要好看,要優雅,要賞心悅目,這種自家孩子養成的榮譽感讓邵懷羽這種才接觸到昭辛雲的人,都覺得極為欣慰。
真可愛,他家小雲真可愛~
晚飯相安無事,邵懷羽跟著昭辛雲回了房間,眼見著昭辛雲直挺挺的朝著浴室而去,他也跟上,然後眼睜睜的看著昭辛雲拿出煙,又開始躲在廁所里抽菸。
邵懷羽就在門口站著。他就靜靜地看著昭辛雲吞雲吐霧的,按理來說,管家對昭辛雲一系列的健康又嚴謹的照料不應該會讓昭辛雲染上菸癮才對。
且昭辛雲抽菸還只在這個地方抽,說實在,總有一些莫名其妙的違和。
可是邵懷羽就只能這麼靜靜的看著,順手摁下了手邊的抽風系統。微弱的風葉聲響傳出,昭辛雲抬頭看了一眼,似是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邵懷羽緩緩走近,溫聲道:「剛吃完飯,應該出去走走。」
昭辛雲垂著眸子:「不想動。」
邵懷羽心口發軟,走近了些,理了理昭辛雲的鬢角。邵懷羽是一個中年男性,但邵懷羽不知道原身到底是什麼樣子,可想著如果管家敢這麼勾搭昭辛雲,顯然對自己的樣貌和身材都極為自信。
邵懷羽以往對自己的身高也非常有自信,畢竟也不是誰都能長到一米八以上。
可惜了,老天爺給了昭辛雲外形最完美的一切,卻好像少給了點什麼。邵懷羽眼中儘是溫柔,昭辛雲放鬆下來的眼睛,也是溫柔的,昭辛雲看著邵懷羽,勾唇笑了笑:「今天,要留宿?」
「可以嗎?」邵懷羽的手落到了昭辛雲的臉。昭辛雲想了想:「不是很想做。」
邵懷羽卻只是低笑了一聲,他揉了揉昭辛雲的唇角,在淡淡菸草味的氣息中吻了吻昭辛雲的唇:「在你眼裡,男人和女人之間,只有這些事嗎?」
昭辛雲看著他,挑了挑眉,稍許有些生動,邵懷羽的心跳加快了些,昭辛雲眸色中卻閃過疑惑:「你教的,只有這些。」
邵懷羽方才柔情蜜意的漣漪瞬間散去。邵懷羽緩緩閉上了眼,邵懷羽覺得,這個管家的意識就像是短暫的借用了自己身體的靈魂。
他的情緒在邵懷羽這裡極為清晰,邵懷羽這個時候在後悔,在愧疚,甚至可以說的上是在承受千刀萬剮。可最後他卻只是笑了笑:「沒事,沒事。」
「小雲還有很多東西要學。不著急。」
這兩個人的相處模式確實頗為微妙,表面上,一人展現出如同主宰般的決斷與領導力,而另一人則溫順地服從,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主僕般的默契與距離感。
可在無人知曉的暗處,他們舉止間透露出一種超越常規情感的親密無間。這種關係,既非單純的友誼,亦非明確的愛戀,更像是一種靈魂深處的相互吸引與依賴。
兩個人的許多生活習性竟也高度相似。從作息規律,甚至是對某些事物的看法與態度,都驚人地一致。這種相似性,仿佛是他們之間另一種無需言語的溝通方式,一個字,一個眼神,就足夠讓他們互相交流。
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養成,他們,像這樣,相伴了很多年。
從高高的廢墟上把昭辛雲抱下來的那一刻,他們似乎就緊密相連,不可分割。
昭辛雲不願意出去走動,邵懷羽便一直陪在昭辛雲身邊,到了夜裡,昭辛雲坐在床上,非常乖巧的鋪平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
邵懷羽走過來,俯身替昭辛雲把被子撫平,昭辛雲雙手相握放在腿上,安安靜靜的看著邵懷羽為她服務。
邵懷羽整理好後,對上她的視線,昭辛雲就這麼看著他,像是一隻懵懂乖巧的貓咪,邵懷羽非常喜歡昭辛雲現在這個狀態,懶散的,充滿信任的。
「好好休息,小雲。」
昭辛雲垂眸,點了點頭。
邵懷羽真的很想留下來,但留下來似乎除了做男女之間的那種事,就沒有其他意義,他似乎不想,正好昭辛雲也表明了不太願意。
邵懷羽莫名有些失望。
那憑什麼劉奕那小子可以。大叔你怎麼能忍得住不上的。
沒有拒絕的權利,他的意識不會讓邵懷羽由著性子去打擾昭辛雲。邵懷羽就這麼憋屈的回到房間,洗了洗就上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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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晚上他做了一個夢。
夢裡,他仿佛置身於一個時間靜止的維度,四周被一層淡淡的暮色所籠罩,僅有一束微弱的光線從房間的某個角落頑強地穿透,勉強照亮了他所在的這片小天地。他靜靜地坐在一張擦拭得乾淨整潔的木椅上目光穿過空氣中漂浮的細微塵埃,聚焦於前方那塊略顯斑駁的幕布上。投影儀的幽光在幕布上勾勒出一塊長方形的光影區域,畫面裏白茫茫一片,裡面的畫面應該是還沒開始。
在這片寂靜之中,他看到身前不遠處坐著一個人,側臉的輪廓在昏暗中若隱若現,他微微側頭,漸漸地,那張臉龐在光影交錯中變得清晰起來,是昭辛雲。
他聽到自己口中說出來的話極為冷淡:「小姐,今天是您十八歲成年的日子,從明天開始,您將開始接觸昭家的公司事務。您父親讓我開始給您擴展一下社交最為基礎的一項知識。」
「在您以往的課程中,晚上的八點到十點,是您這堂課安排的時間。以後我的時間將會和小姐同步。若無特殊情況,小姐定要按時到達。」
說完。
他摁下了播放機,然後再次開口。
「這堂課講的是,男女之間的生理,還有欲望。」
睡眠的時間太長,這次邵懷羽看到的東西更長更遠,可理論上來說對他這次闖副本並沒有多少幫助。他也不理解他為什麼要看到這些。
在這個夢境中,邵懷羽能明確的感覺到,兩個人在陰暗的室內,衣服和場景都在細微的變化,投影器投射出來的都是一些非常少兒不宜且鮮艷的畫面。
他的視線一直落在昭辛雲的側臉上,昭辛雲從一開始的緊皺眉頭,到後來的嫌惡反感,再到後來的面無表情,緊接相反的是邵懷羽自己,隨著昭辛雲似乎適應了這樣活色天香的視頻教程後,整個人的狀態開始平常起來的時候,邵懷羽卻能感覺到自己內心深處,長出了陰暗的觸手。
邵懷羽不應該對一個剛剛成年的女孩有這樣的心思,可孤男寡女共處一,他熟悉昭辛雲的一切,他清晰的知道昭辛雲對這種事處於一個非常懵懂且或許帶有一點興趣的獵奇狀態。
但邵懷羽是一個成年的男人,男人對於這種事情的忍耐度顯然比女人要低很多很多。
可這個時候的昭辛雲身體已經抽條,長成讓邵懷羽都較為心驚的身量,尤其這麼多年她待在老爺子身邊這麼多年的貼心教導。小小年紀已經在老爺子嶄露頭角,邵懷羽沒有膽量直接對昭辛雲動直接明了的心思。且僅存的良知也讓他知道不該這麼做
可蠢蠢欲動渴求日積月累,邵懷羽沒辦法壓抑自己男人的本能,所以他做了一件膽大妄為的事情。
他一點一點的將兩人椅子的距離拉近,一點一點的,用昭辛雲察覺不到的刻意,等昭辛雲發現的時候,她也只是疑惑的側頭看他。
投影發出來的聲音曖昧又低沉,猶如魔鬼桀桀細語在耳邊。邵懷羽聽到自己對昭辛雲說:「小姐,是否想感受一下。」
邵懷羽太放肆了,但昭辛雲卻沒有其他的表情和動作,似乎對於昭家給予她的一切,她都不會有半分拒絕的意志。可邵懷羽做的,不過就是用雙手探入,細細的丈量。
隨時隨地的觀察她的表情和變化。
夜裡的時間仿佛被無限拉長,每一秒都如同沉重的鉛塊,壓在邵懷羽的心頭,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漫長與煎熬。這是屬於邵懷羽本人的,而不是這個角色的。最為痛苦的是,他深刻且清晰的感受到了占據他身體意識的情感。
在觸碰昭辛雲的那一刻,邵懷羽的心中升起了一種混合了躍躍欲試的激動、得償所願的滿足以及深深克制的痛苦。他的指尖仿佛能感受到對方肌膚下跳動的脈搏,每一次接觸都像是在點燃他內心深處的火花,讓他的情感在理智的邊緣徘徊。
昭辛雲默許了他的動作。默許了他獸性的覺醒和試探。
在這漫長且隱晦的關於欲望的課程中,昭辛雲是真正意義上的把它當成一門需要吸收且掌控的課程。而邵懷羽確實卑劣且帶著骯髒卑鄙的私心。
他簡直無法想像,自己竟然伴隨著昭辛雲一步步長大,,他始終將她視為一個需要呵護與引導的孩子。然而,在這陰暗逼仄、充滿誘惑的環境中,他內心深處那些隱秘而又噁心的渴望,卻如同被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悄無聲息地暴露了出來。
但是,誘惑真的太大了。
他親吻了她的臉頰,昭辛雲卻只是微微一側頭,她的眉頭不自覺地輕輕蹙起,他的心不由自主地緊繃了一下,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輕輕提起,懸在了半空,既期待著她的反應。
然而,昭辛雲沒有責備,沒有質問,甚至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情緒波動。這樣的沉默,反而像是一把無形的鑰匙,悄然打開了他內心深處那扇被禁錮已久的門扉,讓那顆原本就蠢蠢欲動的邪惡念頭得到了滋養,開始在他心中悄然生長。它如同夜色中的藤蔓,悄無聲息地纏繞著他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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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似乎是刻意加快了進程。邵懷羽看到的,只是昭辛雲越發平靜的接受,而邵懷羽越發得寸進尺的索取,最後,他甚至看到昭辛雲對他的動作有些許厭煩。
按理來說,從生物學角度看,皮膚作為人體最大的器官,密布著數以百萬計的神經末梢,像這種帶有引誘性的觸碰會讓人形成依賴性和興奮感。可昭辛雲沒有。
甚至在他的觀察下,他發現昭辛雲甚至對這種生理性的暗示產生了脫敏的情況,這按照心理醫生給到的診斷相得益彰,他會抱著她無奈的苦笑。
第一次,他叫了她的名字。
昭辛雲眉頭皺的很深,兩人的關係做到這個地步,她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但作為管家,他叫了她的名字,她似乎非常不解。
昭辛雲聲音有些低啞,甚至是有幾分冷厲:「不要做一些,沒有用的事情。」
這些只是昭辛雲留在這個家裡該學的,該做的,甚至是立足的東西,昭辛雲把他的手從衣擺下拿了出來:「你今天狀態不對,先這樣吧,我回去了。」
他驚慌的站起來,拉住了昭辛雲的手。昭辛雲冷著眸子看他,此時她的眼睛裡並沒有多餘的情緒,反倒是奇怪他此時的行事風格怎麼和平常時候不同。
這個變化讓她非常不適應。
他確實看著她,喉結滾動,不可抑制的想要在這個時候衝突什麼禁錮,他輕聲,且顫抖著對她說:「小姐,這個時候叫你的名字,是很正常的生理現象。」
昭辛雲似乎在思索這個解釋的合理性,可看著他這麼認真的解釋,她便也接受了。
但接下來,他走近了昭辛雲幾步,抓起她的手腕,低沉又沙啞的祈求。
「所以,小雲,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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