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仁明剛把五隻土雞帶回了農場做緊急處理,救回了它們的性命,當它們在路上的時候,噴灑了高濃度的除草劑稻田上來了一頭大黃牛,可能是韁繩沒拴好的緣故,放牛娃又去哪裡玩了,扔下了自家的黃牛亂跑,按理說吃掉稻穀沒什麼,鄉里鄉親的,最多賠個幾十塊或者送點什麼就行了,也不會鬧得不可開交。
但是吃了過多表面沾滿了大量除草劑的稻穀,大黃牛倒地後不久就死亡了,延伸的是一場比較激烈的衝突事件,這是朱仁明沒有想到的,一頭牛啊,對於一家人來說是比較大的財產了,快是賣牛肉也能夠賣個上萬了,而且還是處在黃金期的大黃牛,價值就更高了,不僅能夠耕田還可以做重體力活,是一個農村家庭裡面不可或缺的一員啊,還有投入的感情在裡面。
這場大黃牛之死,演變的矛盾還是比較嚴重的,差點就導致了人員死亡,朱仁明也是在一次到鎮上買東西的時候恰巧聽到了賣牛的說這件事情。
朱仁明覺得買的牛肉不是打水太多了,就是死了有一段時間了,價格又貴,還不如自己養牛,不論是養奶牛還是肉牛都是不錯的,當然了,他養牛暫時不會規模化,因為養牛的成本太大了,神獸污水無法支撐這麼多牛的食物,所以他打算養個一兩頭看看情況,如果合適的話,加大下飼養的規模,大概會擴大在10頭左右,超出這個範圍的話,有點難度了,畢竟如今農場內已經開始飼養不少的土豬、土雞了,沒有過多的精力飼養其它家畜,何況還有馬匹需要朱仁明分心啊。
養一兩頭牛已經是目前最大的極限了,以後還養不養說不定啊,事實上牛的工作,目前馬都能夠代替,拉車、犁地白糖都能夠勝任,而且還有黑炭、光芒頂上,一開始沒養牛,也是因為農場內畜力並不缺乏了,現在看來,養牛主要還是為了吃的,買肉牛的話,黃牛是比較合適的,但是價格相應會高很多。
一頭老黃牛他都開價,朱仁明直接扭頭就走,實在太貴了,其實也是市場決定的,要是一些黃牛數量多的地方,一頭八百來斤的黃牛,價格平均在八千左右,上萬的話,可以證明當地是比較缺乏黃牛這個品種的,南方還是以水牛為主,而且如今飼養牛的人越來越少,流到市面上的牛數量也不多,水漲船高之下,價格自然會高了。
成年的黃牛,朱仁明還是看不上,聽對方扯了一大堆,把稻田毒死大黃牛的事情都說了出來,結合地理位置和時間,朱仁明才發現和他上次的雞被毒暈的地方和大黃牛死亡的地點是一樣的,按理說牛的體質會更好,被毒死的可能性會低一點,但是食用的量太多了,又沒抵抗毒素的能力,而且被發現的時間太晚了,毒素更心,想要救就救不來。
不過牛死的話,總比人死的好,有了這方面的經驗,附近的農民在打農藥的時候會有所顧忌,做好防護手段是比較好的,比如說提前通知,或者設立什麼牌子之類的,再減少下農藥的含量,以免家畜和人誤食,導致一些更加嚴重的事情出現。
「老闆,我再看看。」這個牛販子完全是話嘮,說得太多了,想要轉移朱仁明的注意力,讓他忘記砍價。
朱仁明在市場轉悠了一圈,沒發現什麼值得下手的牛,成年牛的話不是老牛就是體質有問題的,一看就是患病的牛,不論是拿來幹活還是屠宰都是不行的,要是吃出什麼病,還不是要擔責任啊。
「看來要去市裡面看看了。」鎮上的物資還是比較少的,牛源方面也不足,他還是傾向於買小牛犢子,價格限定在兩三千左右,這也是小牛的市場價格,小牛犢子的話,可塑性更強,經過神獸污水的催大,各方面的素質都會提高几個層次,不論是屠宰還是留作本都是可以的。
朱仁明也打算順帶去看看,暫時先把這件事情放下,他還要回農場照看著,畢竟這段時間確實走不開,而且過幾天地仙污水就要排放,他還要提前做好準備。
小鎮上沒什麼值得下手的小牛犢子,剛走出市場,朱仁明卻看到有兩個老頭在擺弄著什麼,一幫人圍著在加油鼓勁,十分地熱鬧。
朱仁明好不容易擠進去,發現大家圍著的居然是兩隻小蟲。
「鬥蟋蟀?」朱仁明看到了這裡面的名堂,兩隻蟋蟀並不是什麼名貴的品種,都是在山上隨便抓的,拿來斗也是一時興起,大家把自己抓來的蟋蟀來斗,圍觀的則下注,每次也不多,幾塊錢而已,當做是消磨時間,都是一些老頭老太的。
朱仁明看得正起勁,一個20多歲的年輕人湊了過來,說道:「哥們,你也喜歡鬥蟋蟀?」
「隨便看看。」朱仁明敷衍了一局,看到精彩的角斗緩環節,眼睛都不太眨的。
年輕男子也不說話,等鬥蟋蟀結束了,跟著朱仁明後面。
「你想幹什麼?」朱仁明也不害怕,要是單挑的話,他一個人隨便對付他幾個,體型上相差太多了,這個男子很瘦弱,一副猥瑣的模樣。
年輕猥瑣男神神秘秘地道:「兄弟,你喜歡玩鬥蟋蟀的,要不要去看更刺激的?野犬和野豬對決,看過沒有?而且……」
原來這傢伙是拉皮條的,專門來找有意向看「鬥獸」節目的人,把他們帶到場地裡面,心裏面癢的話,肯定要下注的,而鬥獸的門票不是很貴幾十塊而已,但是延伸的下注額度還是比較可觀的,一個人一次性最少200塊,上不封底,一次性的賭局額度在上萬以上!
「狗和豬比試?呵呵,有趣啊,你帶我去看看。」朱仁明一開始以為是什麼娛樂項目,買牛方面不順利,來到鎮上也沒什麼好玩的,既然有這類神奇的節目,去見識下也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