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趙鐸和趙珏被一群官兵抓了去。雖然趙鐸帶了下人,但他們還沒來得及亮明身份,便被官兵不由分說的帶走了,因為報官的是趙恆,而趙恆在報官時便已表明自己的身份,這些官兵可不敢不給趙恆面子。
就在當天,趙恆便已收到消息,說是皇帝震怒,把這倆當街撒潑的皇子都關在宮裡,並派了專人看守,短時間內怕是出不來了。
趙恆也不怕這倆親哥報復,反正他不久後便要去遠征,而他這兩個哥哥的手怕是還伸不了那麼遠。
就算是太子,想要在軍中要了趙恆的命也沒那麼容易。就算太子真有這個手段,也得有那個膽子才行。
三天時間並不長,很快便已到了大軍出征的日子。臨行前眾人自是有諸多不舍,但遊俠等人既然已經做了決定,自然不會為自己的選擇後悔。
可趙恆不同,他並不是自己要去邊關的,他算是被他父親逼著去的。
因此趙恆臨走時兩眼淚汪汪,充滿了留戀與不舍。
「我一定會回來的。」趙恆說這話時,自己都感覺沒有底氣。
那可是邊關啊,那邊可正在打仗啊……
「為了我的幸福,加油啊!」白堂給趙恆打氣。
趙恆的底氣頓時更虛了……
送走遠征的隊伍之後,白堂便不準備繼續留在京城了,因為京城並沒有什麼門派,自然也不會有能讓他提升實力的秘籍。
玲瓏教的女弟子有二人隨著軍隊一起去往邊關,她們想要在軍伍中物色雙修人選,畢竟軍人在體質方面還是有保證的,無論質還是量,都對玲瓏教弟子有著不小的誘惑。
玲瓏教弟子本就對貞操方面不甚在意,哪怕去做軍妓,對她們來說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沒有隨軍出征的玲瓏教弟子則是因為她們大都還是第一次,實在無法下定決心去做這麼大的一場投資。
玲瓏教弟子自此便和白堂他們分別,各自去尋找自己的機緣。而白堂則和花隱雪還有劍來一起,奔著距離京城最近的門派七古而去。
七古是江湖中最接近頂尖的一流門派之一,該門派與天雪交好,因而白堂便決定去借這門派的武學功法摸上一摸。
如今白堂外掛升級所需經驗越來越多,走質遠不如走量來的實在。反正他已有傳奇功法傍身,絕世功法更是不少,與其再去苦苦尋找頂級功法,還不如去找些低級功法提升經驗值。
「劍來啊,你難道沒有必須要去做的事嗎?」三人在趕往七古的路上,白堂忍不住問道。
劍來如今對白堂已不是那麼冷淡,因而面對白堂的提問時,他還是比較給面子的回了一個字:「有。」
「那你為什麼不去做啊?」白堂再問。
劍來搖了搖頭:「沒有目標。」
「你想做什麼?」白堂突然便有些好奇,劍來顯然來自一個了不得的地方,就連皇帝也只說他是「上面的人」,卻沒有明確說是哪個「上面」,似乎也是對劍來的身份有所顧慮,可見劍來來歷非同一般。
只是劍來一直都很少說話,白堂也沒有詢問的機會。而今眼看劍來的口稍微鬆了松,白堂自然想要知道一些他早就已經很感興趣的事情。
誰知劍來卻又恢復了沉默,不過他的眼中閃過一抹猶豫,顯然也在考慮該不該說。
白堂眼巴巴的看著劍來,眼見劍來幾次開口,最終卻硬是沒擠出一個字,實在是把白堂憋得難受。
這時,三人身後突然傳來馬蹄聲響,蹄聲很急,迅速拉近著和白堂三人之間的距離。
白堂三人的臉色都微微一緊,他們已做好了戰鬥準備,當下便勒停馬匹,朝著身後看去。
只見兩道身影自遠處而來,當到了近前時,馬速已逐步放緩,最終停在距白堂三人不遠處。
當看到來人的時候,白堂不由有些意外:「盧兄,你怎麼會在這裡?」
盧越州笑道:「自然是為你們而來。」
說著,盧越州看向花隱雪:「花姑娘,為了追你,我可真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
花隱雪皺著眉,卻沒有去看盧越州,而是看向其身旁的風雨柔。
風雨柔的面色看起來並不好,她的皮膚透著病態的白,幾乎看不到一絲血色,無論是臉,脖頸還是雙手,都白的讓人覺得可怕。
除了膚色外,風雨柔看起來也消瘦許多,原本她就不是一個豐滿的女子,如今更是看著有些骨感。
白堂也注意到了風雨柔的異常,她竟是有了隱約的黑眼圈,眼眶甚至都有些凹陷,整個人都顯得無精打采,無神的雙眼給人一種空洞的感覺,簡直像是個沒有生氣的死人。
「盧兄,風姑娘這是怎麼了?」白堂忍不住問道。
盧越州看了風雨柔一眼,而後笑道:「白兄莫要擔心,風師妹只是最近生了病,身子有些虛弱罷了。」
「那她不好好養病,還出來折騰啥?」白堂問。
盧越州聳了聳肩:「沒辦法,她非要跟著我,我也不能攔著她不是?」
白堂皺了皺眉,他總覺得風雨柔的狀態有些奇怪,但畢竟非親非故,白堂便也不再多問。
盧越州這時又已轉向花隱雪:「花姑娘,盧某是真心喜歡姑娘,盧某自認樣貌或是品行皆配得上你,你又為何不能嫁於我呢?」
花隱雪沉吟一陣,而後語出驚人:「我有喜歡的人。」
白堂和盧越州的神色都是一變:「誰?」
花隱雪將目光轉向白堂,一切盡在不言中。
「怎麼會……」盧越州看看白堂,再看看花隱雪,一時有些難以接受。
白堂嘴角一抽,擠出一個難看的笑臉:「師姐你可不要開玩笑……」
花隱雪冷冷道:「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這都什麼跟什麼?
白堂和盧越州都蒙了。
花隱雪這時卻是摸著自己的肚子,同時冷眼瞧著白堂。
又是一切盡在不言中。
「師姐你這是作甚?我可什麼都沒有做過。」白堂都已經驚了,花隱雪戲竟然這麼多的嗎?
「你真不打算對我的肚子負責嗎?」花隱雪冷哼一聲,「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