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師妹,師兄給你看個好東西。筆神閣 m.bishenge。com」
「什麼東西」
「我老石家的族譜啊。」
「天陣兄,我給你看個好東西。」
「什麼東西」
「我老石家的族譜啊。」
「長青小子,我給你看個好東西。」
一早上,石松都在拿著那本族譜,見人就炫耀,而葉長青等人,都是被他弄得一頭黑線。
不是這八字還沒一撇呢,你連族譜都寫好了,是不是有點太心急了
到了早飯時候,見到絕情師太,石松又瞬間蔫了,一副扭扭捏捏的樣子。
直看的洪尊等人無語搖頭。
早飯吃的簡單,包子,豆漿,油條,可味道那依舊是讓眾人讚不絕口。
吃過早飯,師太如同之前一般主動幫石松洗碗,不過在路過張天陣的時候,師太順嘴問了一句。
「張道友,需要貧尼幫你洗碗嗎」
聞言,張天陣一愣,也沒有多想,很自然的點頭謝道。
「那就麻煩師太了。」
只是話音剛落,身後頓時有著一道讓人心顫的氣息傳來,尋著氣息看去,只見石松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不遠處,正黑著臉死死盯著張天陣。
咕咚咽了下口水,怎麼把這茬給忘了,現在的石松那是妥妥的病嬌啊,誰和師太多說一句話他都會吃醋,更別說讓師太洗碗了。
畢竟在張天陣眼中,洗碗那可是等同於定終身的大事。
他張天陣要是敢讓師太幫他洗碗,那石松絕對敢和他拼命。
已經說出去的話,瞬間又繞了回來。
「麻煩師太了,不過些許小事,我自己來就行。」
說著,也不管絕情師太,直接轉身就走,要老命了真是。
見狀,石松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又恢復了那一臉害羞的表情,甚至絕情師太看來的時候,他還羞澀一笑。
「我感覺師兄的情況越來越嚴重了啊。」
「那能怎麼辦,估計就是幕游師弟也沒辦法。」
一旁,洪尊,青石,百花仙子三人看著石松,一臉擔憂的說道,這病嬌的情況是越發嚴重了。
「不管怎麼說,以後離師太遠點,昨天就差點要和我拼命了。」
青石在一旁無奈道。
吃過早飯,因為今天就是絕情師太講經的日子,帝都城內的廣場上,已經搭建好了高台。
隨著時辰到來,絕情師太帶著一眾枯木庵弟子登上講台,開始了講經。
道一宗眾人倒是沒來,畢竟對於佛經,眾人都不感興趣,除了石松悄悄咪咪的去了,其他人都留在駐地休息,亦或者是去城裡閒逛了。
高台之上,絕情師太不急不慢的講頌著佛經。
不過在講到佛門戒律的時候,下方一眾佛門信徒,卻是聽的眉頭一皺,這怎麼有點不對勁啊。
「所謂戒律,並不是讓我們掛在嘴邊,而是讓我們記在心裡的。」
「所謂破戒,也不能只局限於表面,就比如這雞腿,貧尼吃了,能算是破戒嗎」
「或許你們的確是看著貧尼吃了這隻雞腿,可實際上,在貧尼心裡,並沒有雞腿,所以吃了也不算破戒。」
嗯
越聽越不對勁,下方的一眾佛門信徒此時都有疑惑了,吃肉了不算破戒
普通人有些被說懵了,可人群中,也有一些佛門修士,他們看著高台之上的絕情師太,眼中已經湧現出一抹寒意。
一個老和尚更是大聲喝道。
「荒謬至極,絕情師太,你如此曲解佛理,怎配在此講經」
這老和尚赫然正是金山寺主持,他也前來聽講,只是此時完全無法認同絕情師太的謬論。
吃肉就是吃肉,破戒就是破戒,什麼嘴上吃了,心裡沒有,這都是歪理,是對佛經的曲解。
面對金山寺主持的怒喝,絕情師太則是不慌不忙,甚至還當眾咬了一口雞腿,一臉滿足的吃了下去。
見狀,金山寺主持更是怒不可遏道。
「絕情,你你安敢如此,身為佛門高僧,怎可做出這等事情。」
「你看,這就是你對佛經的誤解,就像這隻雞腿,你嘴上雖然說著不吃,可實際上心裡想吃,心口不一。」
「而我呢,雖然吃了這雞腿,可心裡卻沒有雞腿,正所謂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這怎麼能算是破戒呢」
「你你你」
被絕情師太一番話說的是啞口無言,站在原地,心中氣急可卻完全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最後,金山寺主持只能咬牙說了一句。
「胡言亂語,絕情,你這是謬論,是狡辯。」
「既然你說我這是狡辯,那還請高僧拿出說服貧尼的理由。」
「我」
金山寺主持根本就說不過絕情師太,甚至,在絕情師太說話的時候,其周身還湧現出濃郁佛光。
那佛光精純無比,至善至誠,是佛門最為純粹的佛光。
看著絕情師太周身的佛光,金山寺主持一臉不可置信的呆愣在原地。
為什麼,為什麼這吃肉的老尼姑,會有這麼純粹的佛光,為什麼
不僅是他,一旁的覺遠和尚也是眉頭緊皺。
這絕情今日有些奇怪啊,好像什麼地方變了,而且,吃肉破戒這樣的事情,放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發生在絕情師太身上的。
她對於佛門戒律的遵守,那堪稱是覺遠見過最嚴格的人之一。
可是今日,這老尼姑不僅當眾吃肉,而且,佛心好像還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目光死死盯著絕情師太,驀然間,覺遠猛的想到無暇心。
是了,肯定是無暇心,若非有無暇心,這老尼姑如此破戒,佛心恐怕早就碎了一地。
一時間,覺遠對無暇心越發的火熱,一定要得到它,無暇心只能是他的。
至於說絕情師太為什麼會公然吃肉,覺遠完全不在乎,他只想要無暇心。
覺遠死死盯著絕情師太,殊不知,暗中也有一雙眼睛鎖定了他和金山寺主持。
隱藏在人群中,石松雙眼冰冷的盯著金山寺主持,眼中寒芒閃爍。
「老和尚,居然敢跟師太如此說話,你死定了。」
想著,又將目光轉向一旁的覺遠,同樣是寒意逼人。
雖然覺遠什麼都沒說,但他一直盯著絕情師太看,眼中滿是火熱之色,此人心中必有不軌之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一樣該死。
不知不覺間,覺遠和金山寺主持,已經被一名病嬌給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