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的人估計和我想法都一樣,一邊焦急地看著黃天一邊瞪著連爺爺。
「哈哈哈,大家不要急,這收魂手看來施展成功了。」連爺爺在一旁笑著說道。
黃天抱頭的雙手不一會癱軟了下來,眼睛也陷入了半睡眠狀態。
「成功了。」連爺爺高興地說道。
「那快問他吧。」一旁的二叔公也顯得很是高興地說道。
「恩,好吧,我先問吧,現在開始,黃天只有一炷香的時間在收魂手的控制之中,我儘快問完你們再來問。」連爺爺說道。
隨後連老頭走到黃天的跟前。
「黃天,你可聽到我的問話。」連爺爺大聲問道。
「能聽見。」黃天神情呆滯地答道。
見黃天如此配合,屋子中的人都是異常的高興。
「六十年前崆竹門的門主和誰血洗了萬羅門。」連爺爺直奔主題問道。
「六十年前家師帶本門的幾大長老還有幾個江湖朋友一起行動的,當時我並不知情,事後家師告訴過我,有中原築劍山莊的莊主,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黃天半閉著眼回答道。
築劍山莊應該指的是六十年前當時的門主吧,恐怕活到現在早就歸西了吧。
連爺爺沉默了片刻,緩緩走了過來,看來他已經不想問什麼了。
「你們想問什麼快去吧。」連爺爺對二叔公說道。
二叔公忙走到黃天面前。
「黃天,睜開眼看清楚我手中的令牌,告訴我你所知道的一切。」二叔公手中拿著狼頭令對黃天說道。
黃天緩緩睜開了眼睛,看了看二叔公手中的令牌。
「這是大漠黑狼令。」黃天說道。
「你是否也有這樣的一個令牌?」二叔公問道。
「是的。」
「你從何得到的?」二叔公問道。
「十一年前,我和少林一能大師去大漠尋天絕老人龍鳳十字鎖的下落,不想受人下毒,至此受此要挾,身上劇毒每三月都必須得到解藥方可活命,我和一能大師都加入了這大漠黑狼令的組織,聽命於此。」黃天說道。
「當時去大漠的中原高手你還知道有哪些。你這些年來是誰直接給你解藥和安排你的?」二叔公問道。
「我知道的還有丐幫當年的青龍長老執罟,連雲堡堡主吳紹剛,還有一個叫肖戰的人,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對了還有青木老人,不過後來青木老人沒有受對方控制逃了出來。」黃天緩緩地說道。
丐幫的也牽連進去了啊看來這叫什麼大漠黑狼令的組織很龐大啊,個個都是超強厲害的角色,肖戰我是知道的,吳紹剛沒聽過,不過那吳紹輝倒是熟客了。看來以後得去那連雲堡一趟了。
「是誰負責和你們聯繫的?」二叔公問道。
「曹寒。」黃天答道。
汗和我心裡想的完全一樣。果真是這個叫曹寒的老頭。
「怎麼聯繫到他。」二叔公繼續問道。
「無法聯繫。每次都是他主動來找我的。」黃天答道。
「那你下一次吃解藥是什麼時候?他是否要來找你?」二叔公問道。
「下一次是十二月十六,沒意外的話他是來崆竹門來找我。」黃天答道。
崆竹門??十二月十六今天是十二月十二了,還有三天那曹寒應該到崆竹門給黃天送解藥過來,但崆竹門現在已經破敗一空了。那曹寒不是笨人,估計已經知道消息了,那傢伙該不會到顧家來救這傢伙吧。
房間裡的人好像都在思考這個問題,一時間寂靜了下來。
「還有什麼問題快問,快沒時間了。」連老頭在一旁說道。
「十年前,鄭州震遠鏢局押送了一批鏢物,是不是你們黑狼令的人前去劫鏢的,當時都有哪些人?」二叔公忙問道。
「十年前鄭州卻又此事,當時我和一能都去了。黑狼令組織中以兩人為一小團體,所有任務都是分別傳達的,當年劫鏢的共有十一人,都是蒙面,我都不認得。不過裡面肯定有曹寒。」黃天答道。
這答了就好像沒答一樣。
「那批鏢物運區哪裡了?」二叔公忙追問道。
此時黃天卻沒有再回答了,只見他雙手死死抱住頭,滿臉呈現出極為痛苦的表情,隨後倒在了地上。
「啊??」黃天痛苦地大叫起來。
「時間到了,不能再問了。」連爺爺走了過來說道。
這才多久啊,不到十分鐘吧,這收魂手就失去作用了。
黃天不停在地上痛苦地掙扎著,隨後昏厥了過去。
「我們出去吧,剛才黃天說的話我們再商議商議。」殷立明說道。
「我就不用去了,你們去吧,我就在這裡看著黃天。」連爺爺說道,二叔公也正有此意,笑這應了連爺爺。
眾人出了房間又回到剛才那間屋子坐了下來。
「剛才黃天說的話大家都知道了吧,這黑狼令背後的確有一個龐大的組織,這組織裡面的任何一個人都是現在武林中的強者,十年前我們段氏一脈的財物就是被這黑狼令給奪去的,大家有什麼意見。」二叔公說道。
這時房間裡也只有殷立明殷家三人,二叔公,六叔公,七叔公,我和劉一凡共計八人。
「三天後那叫什麼曹寒的傢伙一搞來大理,黃天在我們顧家的事應該已經被那傢伙知曉了,我認為我們要加緊防守,防止這曹寒帶人來救黃天。」六叔公說道。
「恩,六哥說的有道理。」七叔公說道。
「這一點我知道,但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只有抓到那曹寒,才能知道這背後的事情。」二叔公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多抓幾個像黃天這樣的人結果都是一樣,都是受人控制,都是單線聯繫,沒什麼用處,倒不如把那曹寒給逮住。這事情就好辦多了,不過怎麼才能抓到那老傢伙啊?
用黃天做誘餌?那就看這曹寒在不在乎黃天這枚棋子了。
「我同意老二的,我們就用黃天做餌料吧,看那曹寒來不來救人,到時候我們合力吧那曹寒給抓住。」殷立明說道。
「恩」
屋子裡的人都同意地說道,我看了看劉一凡,這傢伙始終沉默著一言不發。也不知道他在想著什麼,等下我得找他談談。
「那好吧,先就這樣吧,立明老哥。你們三位還是暫住在顧家吧。等丹兒的婚事完了再走也不遲吧。」二叔公說道。
「哦呵呵。丹兒婚事是那天?」殷立明問道。
「定的時間是臘月二十六。」二叔公說道。
不到半月時間了,也快了。
「恩,好吧。」殷立明答道。
「蕭秦丫頭,你們也在顧家住下吧。你弟弟婚事完了就該過年了,等過了年你們再回中原吧。」二叔公說道。
「恩,二叔公說了晚輩一定照辦。」我客氣地說道,心想你不留我我也要等王志婚事完了帶這傢伙離開大理,一來現在的王志已經成長起來了,完全可以獨擋一面了,在我身邊對以後我們的行動也好,二來王志本人是肯定不願意呆在大理的。
待眾人出門離去後我叫住了劉一凡。
「劉大哥,剛才你怎麼話都不說一句呢?」我問道。
「蕭秦。你不覺得這件事牽扯太大了一點嗎?」劉一凡說道。
「是有一點,不過再大我們都要追查下去,不是嗎?」我說道。
「我一直在想這件事絕非我們想像的如此簡單,築劍山莊,連雲堡。少林,丐幫這裡面哪一個不是當今武林的高端存在?崆竹門的黃天自身實力也很厲害,我不知道你為何有現在的修為,我倒是非常佩服你,半年時間竟然武學修為超過了許多一生修煉的高手,厲害啊。」劉一凡感嘆地說道。
我知道劉一凡心中有一些不平,雖然他也吃了我給的龍炎草,但現在他的實力頂多和七叔公能打成平手,現在就連王志也能輕易蹂躪他了。
「劉大哥,以後你也會厲害的,蕭秦我說過劉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不管這黑狼令背後有多複雜,還會有多少厲害的高手,我蕭秦都不會怕的,現在已經有些眉目了啊,等抓住那曹寒,問出背後的主謀,你養父的仇還有青木老人以及這段氏一族的仇都可以報了。」我笑著說道。
劉一凡沒有說話,淡淡地笑了一笑。
幾分鐘過後。
「恩,但願能抓到他吧,對了我已經讓人去接玉婷他們了,明天他們應該就能到顧家了。」劉一凡說道。
「恩,等李姐姐他們到了我們就團聚了,什麼事都分不開我們的。」我說道。
劉一凡又是笑了笑,隨後長長第嘆出一口氣。
「好吧,我們也走了吧。」隨後劉一凡便出了房門。
看著劉一凡的背影我心裡也有些悵然,這個男人身上背負的東西太多了,從小就無父無母,唯一疼他的養父又在自己眼前死去,深愛的女人也被迫和他分隔開來,這一切的不幸讓這個男人變得沉默寡言了起來,好像對任何事情都很淡然了,不過我知道他的內心,那種對仇恨報復的渴望和對自己愛情的追求一直壓抑在他的內心,適當的時候就會爆發出來。
我唯一能做到的是全力幫助他罷了。
明天李姐姐就來了,今天我先好好休息休息吧,這達摩決的修煉一時半刻也還不成。
回到顧家為我安排的客房,等到晚上吃了點送過來的晚飯我便睡覺去了,這段時間也有些疲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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