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見效了。
又過了幾分鐘,緊閉這雙眼的黃天緩緩吧眼睛睜開。
「咳?」黃天張口急咳了好幾聲嗽。
「你們?你們為什麼要這樣?」黃天知道我們在為他輸送內力,張口低緩地問道。
「哼,黃天,你也是江湖一個人物,現在中毒了,你那組織怎麼不見人來救你呢?你就這麼甘心死去啊?我們還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希望你吧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二叔公說道。
「咳哈哈哈?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告訴你們我不一樣要死嗎?這毒無人可解,反正我都是死人一個了,名利又算得了什麼?哈哈,你們就不要白費力氣了。」黃天低聲地說道。
「虧你還是個人物,要是老子被人下毒要挾,老子拼死也要弄死給我下毒那些人,哼。」七叔公說道。
黃天沒有做聲,過了好一會。
「好吧,你們想知道什麼,問吧。」黃天說道。
「十年前你們劫持的那批震遠鏢局的鏢物運送去了哪裡?」殷立明急忙問道。
黃天沒有立馬回答。
「快說啊?」等了好幾秒,殷立明有些不耐煩起來。
「十年前鄭州城殷力??我想起來了,那批鏢物好像運到了關外。」黃天慢慢說道。
「關外???到底是什麼地方啊?」殷立明問道。
「當時我並沒有隨這批鏢物出關,後來又一次遇見吳紹剛。他當年隨鏢物北上燕京,隨後出關一直到了大漠。」黃天說道。
「大漠??大漠哪裡?」殷立明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當年那批黑衣人中出了曹寒還有兩名蒙古人,這些人應該是大漠黑狼令幕後的人。」黃天說道。
現在我算是有點明白了這大漠狼頭令的背後牽涉到大漠的勢力,這股勢力應該極為龐大,能夠控制中原如此多的高手長達十多年。
不過疑惑的是十多年沒見這狼頭令在中原江湖上有什麼大的行動呢?或者是這暗中還有一些很大的勢力也被這狼頭令的人控制住的呢?這就不得而知了。
「大漠哼,我一定要找到我們段家的這批寶物的,還有為我們段家死去的人報仇的。」殷立明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時黃天的臉色突然又急劇變化了起來。
「啊?」黃天張口痛苦地大叫一聲隨後吐出一大口鮮血出來。
「不好,黃天體內的毒性不受控制了,你們再多輸點內力過來。」二叔公慌忙叫道。
我們六人都拼盡全力輸送著內力。
「沒有用了?」黃天吃力地說著。
二叔公拼命地在黃天身上幾大穴位拍打著。而黃天口中的鮮血一口接一口地吐了出來。
「沒用了我?我想起來了?這幾個蒙古人好像??好像來自大漠的一個秘密宗教宗教名字好像叫什麼明」黃天的話還未說完。便又是吐出一大口鮮血出來,隨後整個身子不停地抽搐著。
「各位,吧內力都輸送過來。」二叔公急忙喊道。
我們幾人幾乎是擠幹了身體內最後一絲內力。
黃天卻越來越虛弱了,臉色漸漸灰暗了下去。
大概二分鐘後。黃天身體便無力地倒了下去。
二叔公吧雙掌抽了回去。趕緊把著黃天的脈搏。
「死了」二叔公吐出兩個字來。
最後一刻黃天那句話顯得無比的重要。我們都只聽清楚一個明字,到底是什麼教派啊?我反正是一概不知的。
「可惜了,要是再堅持兩分鐘就好了。立明老兄,你對江湖上的教派知道的比較多,大漠裡帶明字的教派你知道不?」二叔公問道。
「哼,大漠??我從未去過那地方,怎麼了解那裡的教派,我剛才就在想這個問題了,這黃天一死,曹寒估計是不會再來崆竹門的了,這條線就斷了,現在唯一知道的是黃天交待的那幾個人,我們是否在這幾人身上再繼續追查下去?」殷立明說道。
「追下去結果都一樣,看來我們是要去一趟大漠了。」二叔公說道。
「我同意二哥的。」七叔公大聲說道。
「去大漠??我們連對方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我們去了有什麼用?蕭姑娘,你有什麼意見?」殷立明回頭對我說道。
我此刻也在想這個問題,現在黃天這條線索是斷了,那曹寒是輕易找不到的,去大漠的話又太渺茫了,倒還不如回應天吧那肖戰還有那吳紹輝給抓起來,管他有無什麼結果,先一點點拼湊下吧。
「我認為先不要去大漠,年後我要回一趟應天,先吧肖戰幾人抓了再說。」我說道。
「回應天?丫頭的話有點道理,不過我是不會隨你們去應天的,年後我自然會去大漠追查此事,立明老兄,你要是贊同蕭秦丫頭的話,你便隨她去應天吧。」二叔公說道。
我心裡一陣暗喜,這要是殷立明也跟著來的話那我身邊的打手便很豐厚了,隨便可以組團打群架了哈。
「哦那我也同你去大漠吧,我們就和蕭姑娘分兩頭行事吧,這樣應該要快得多,那一邊有了線索便讓人通知對方。」殷立明說道。
這老狐狸?我暗自罵道?不來也好,免得來了生些事端。
「恩,那就這樣吧。」我說道。
「恩,恩。那我們先回顧家吧,等不了幾天就是丹兒的大婚了,這可是我們段氏一族大喜的日子。」二叔公說道。
隨後二叔公安排人吧黃天找了個地方埋了下去,一群人便回了顧家。
此後兩天都沒什麼事,期間沐王府派人到顧家通知殷立明幾人,在大理城中原本有一幢段氏以前的府邸現在歸還段氏了,讓殷立明帶組人回大理居住,二叔公等人也贊同此舉。但殷立明不大同意,隨後安排殷家莊的族人都接回大理,而他們幾個老傢伙都暫時不回大理。都暫時住在顧家。
這連天我也忙著教王志青木心法。自己也抽空修煉達摩決,王志的進步很快,而我的達摩決卻遲遲掌握不了第四大穴位的要領。
兩天後十二月十八這天一大早連爺爺便找到了我。
「連爺爺,有什麼事?」我問道。
「呵呵。丫頭。今天是沐王府一年一次祭拜的日子。老夫想回王府一趟,你去不去?」連爺爺說道。
祭拜啊我猛然想起來了,當時沐昂告訴過我。好像是去聖源寺里。
「連爺爺,是不是去聖源寺?」我問道。
「對啊,丫頭也知道啊。」連爺爺回答道。
「我去,我同你一起去吧。」我心裡有點愧疚那沐昂,當時自己也答應要去的,那我就去吧,反正這段時間也沒什麼其他事情,就當旅遊一下了吧。
隨後我找到李美女說了這件事,之後便同連爺爺一人騎了一匹馬出了顧家朝大理城裡趕了進去。
剛進大理西門,迎面便走來一大隊人馬,是沐王府的人,領頭的正是雷橫。
連爺爺和我都下了馬朝雷橫走了過去。
雷橫見是連爺爺也慌忙從馬上下了下來。
「連叔。」雷橫禮貌地喊道。
「恩,你們這是去聖源寺的吧?王爺呢?」連爺爺問道。
「三個王爺都在後面馬車上,我去只會一聲吧。」雷橫說道。
「不必了,我們就跟在你後面一同去吧,丫頭,你沒意見吧。」連爺爺對我說道。
「行啊。」我答道。
「好吧,那我們上馬,雷橫,快起步,停久了王爺會不高興的。」連爺爺說道。
雷橫忙上了馬帶著隊伍繼續前進起來,我和連爺爺也都上了馬跟在雷橫身後一同隨這大部隊朝這聖源寺前進。
這聖源寺位於大理城喜洲鎮慶洞村西面,距離古城40里,是規模較大的佛教建築群,始建於隋朝末年,後經多次重修,這些我是在之前在二叔公等人那裡問道的,現在總算要去了,心裡還蠻有些期待。
今天的天氣算這幾天裡最好的一天了,一大早天空便完全放晴,難得的太陽老早地便掛在了空中,雪也停了,風也很小。
從大理到聖源寺的路還算好走,不過這隨著這大部隊行走的速度明顯緩慢很多,四十里的路足足走了快一個半小時的時間才到。
還沒到聖源寺便可看見道路的兩旁站立著許多大理周圍的百姓,這些人很現代的人一樣多半都是看熱鬧的,也有些忠實於沐王府的人,恭敬地朝我們一行人做著禮貌的動作。
遠處我算看見了一大片古廟建築群,這應該就是聖源寺了吧,沐王府的大部隊在距離聖源寺有一百米的樣子停了下來。
剛一停,便看見聖源寺大門前有一群當地人打扮的人朝我們走了過來,為首的是個中年大胖子,身穿少數民族的服飾,頭戴兩根老長的孔雀羽頭飾。
大胖子和身後大概二十多人走到我們兩米前的時候便集體跪了下去。
「喜洲鎮土司哩辵兀叩見王爺千歲。」大胖子頭埋在地上恭敬地說道。
原來是當地的土司,也就是地方官員,難怪見到沐王府的如此之恭敬。
這時雷橫已經下了馬,朝後面一架豪華的馬車走了過去。
「王爺,我們到了,土司在等著見你。」雷橫恭敬地朝馬車內說道。
這時馬車的帘子掀開了,依次從馬車內走出三名男子,為首的正是沐春,後面有沐昂,還一個男子應該是沐昂的二哥沐晟,長相都很相似,不過體形卻是這三人中最為高大的一個,身上穿著一身銀白色的將軍鎧甲,看來這傢伙還是一個喜歡打仗的。
三人身後一輛較小的馬車上這時走出兩位富態的美貌女子下來,兩名女子身後都跟著幾名貌美的小丫鬟。
「大嫂,二嫂好。」沐昂禮貌地叫了一聲,這時的沐昂還沒發現我就在沐家部隊之中,雖然距離我有好幾米,但我施展我的聽覺是能清楚聽見他們說的話的。
原來這兩個美貌的婦人是這沐昂兩個哥哥的老婆,堂堂的王爺夫人,果真箇個都長得美若天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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