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離開酒吧張濤左右張望著,
「你找什麼呢?」女人問
「旅館啊,這兒怎麼看著都沒便宜點的小旅館啊,貴的房間我開不起」張濤有些鬱悶,身邊這麼個香噴噴的成熟女人,他已經迫不及待要釋放幾年來的積蓄了。
咳咳 這就是不在群里宣傳的代價,以至於現在都沒有花花!
各位看爽了了順手頭一個唄,又不要錢!卻是對俺的一種支持啊!
女人本就醉醺醺的嬌顏上又染了一抹嫣紅,這男人還真是夠直接,夠灑脫,自己是不是也該像他學學呢……
「走吧,對面的賓館看著不錯」,女人鼓足勇氣,挽著張濤的手臂。
「那貴啊……」張濤摸摸褲子口袋,裡面躺著幾十塊的軟妹幣。
「我買單,今晚我包下你了,希望你別讓本小姐失望」,女人眨眨眼道。
張濤聽著有點變扭,但看著近在咫尺,白裡透紅的嬌嫩臉龐,咽了咽口水,覺得什麼都無所謂了
進到賓館內,開了一間雙人床房間,張濤拉著女人的手,腳步走得很快。
等進到房間後,張濤二話不說就開始脫衣服褲子,露出他一身線條矯健的肌肉,上面有不少刀疤,還有槍傷,這大多是執行任務的時候留下的,還有少數刀傷是熊彪留下的。
女人並沒有見到張濤身上的傷,因為她一看見張濤脫衣服就趕緊轉過身去,站在那兒,做深呼吸,似乎躊躇著什麼。
張濤一愣,微笑道:「你該不是……第一次在外面跟男人這樣開房吧?」
女人有些不高興地皺皺眉頭,說道「我像那種經常來這裡的女人?」
張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實他早看明白了,這女人的確是第一次這麼幹,若不是情感問題之類的,估計自己也無法在酒吧遇見她。
「我也不強求你,雖然我很需要一個女人,但如果太緊張不配合,那就一點意思都沒了。我先進去洗澡,如果等我出來你還在,那就默認答應了。」張濤說完,毫不拖泥帶水地轉身進了洗浴室。
為了給女人充足的思考時間,張濤放水來了一個泡澡,等差不多泡完澡的時候,張濤聽見房門關上的聲音。
張濤眼裡有些遺憾,看來女人是走了,最後她還是過不了心上那道坎。
不過也沒什麼,這只是說明,這個女人並不是隨便的女人,她有自己的堅持。
圍了條浴巾,走回房間裡,就算女人不在了,張濤也打算自己一個人看看電視就睡覺,不然就浪費一房間了。
可正在這時,房門被敲響了。
張濤疑惑地走到門邊,用貓眼一看,竟然是那陌生女人折返了?
張濤立刻打開門,臉色頗為欣喜,「怎麼又回來了?決定還是跟我過夜?」
女人臉蛋紅潤潤的,抿了抿花唇,忽然走進來,摟住了林飛的虎腰,熱熱的臉蛋靠在林飛的胸膛上:「我剛剛去買東西了。」
張濤一愣,女人那軟軟的聲音里,在張濤燃燒的火焰上澆了一桶油。轟的一下徹底燃燒了!
張濤把女人按在床上,撕扯著她的制服。
很快,兩人就坦誠相見了,張二濤也是怒目圓睜,劍拔弩張,隨時準備攻城略地!
正當張濤準備再加一把勁的時候,女人卻是一把握住張二濤說道:「等等……」
「嗯?」張濤疑惑的看著女人,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她還要幹什麼?
女人從制服上衣里摸出一個杜某斯說道:「帶上這個好嗎?」 張濤一愣,女人那軟軟的聲音里,有幾分哀求。
「不用了吧?」張濤有點不想帶,畢竟以前他要帶東西是因為那些女人不乾淨,可是張濤認為現在自己身下的女人是很乾淨的。
「我……怕懷孕。」女人說道:「帶著吧……」
「沒事的,不會的。」張濤輕柔的接過杜某斯放在一邊,然後溫柔的用張二濤慢慢的,慢慢的輕輕的輕輕的,推送進去。
但是很快便遇到了一層障礙,張濤大吃一驚,他看著女人的臉失聲道:「你是處 女?!」
女人沒有說話,兩隻手環住張濤的腰,往下一按.。
「唔……」隨著一聲嬌啼,世界上又有一個女生完成了少女到少婦的轉變。
「你這是何必呢?」張濤有點無語,又有點無奈,自己只是尋個發泄,結果人家是個處 女。
「別說話,用力,別讓我失望。」女人閉著眼睛,一顆淚珠滾落下去。
張濤俯身親吻著女人的臉,舔掉了鹹鹹的眼淚。
(哎呀媽呀!,再寫就越軌了!不然該和諧了,此處省略10000字。)
清晨五點,張濤準時睜開眼睛,這是他的生物鐘。
地面上亂丟的雜物證明了昨晚的瘋狂,昨天他們在床上,沙發上,浴室里,桌子上全部留下了痕跡。
他走到窗台前拉開窗簾,太陽已經升起來了,陽光打在張濤臉上,他神了個懶腰,然後在地上找到自己的衣服穿戴好,走了出去。
張濤剛剛離開,女人便睜開了眼睛,她坐了一會,便起身走向浴室,可惜房間裡沒人,浪費了這大好春光。
女人站在花灑下淋著,雙腿之間還有著撕裂感,張濤昨天太瘋了,要了她整整九次,一直到後半夜三點多才睡,所以她現在比一般女人破瓜之後要痛多了。
「咔,」張濤推開門走了進來,看見女人不在床上,聽著浴室里的聲音,張濤放下手中的豆漿油條,帶著邪笑走進浴室。
「啊!」女人背對著門,張濤這麼突然一進來,把她嚇了一跳。
「幹什麼啊你!」女人白了他一眼。
「干你啊。」張濤的衣服進來之前就已經脫了,他從後面抱住女人。
「啊,不要啦,你這個變 態!」女人驚呼一聲。
半個小時後,張濤和女人穿戴整齊的坐在沙發上,女人小口小口的吃著油條,眼神還幽怨的看著張濤。
什麼人啊這是,誰要是再說男人只有五分,老娘跟他急,坐自己對面的那位至少500分鐘了!
「你叫什麼名字?」張濤問到。
「你不是說就圖一個發泄,一夜的你情我願,第二天的一拍兩散,從此互不相干麼」女人喝了一口豆漿,淡淡的說。
「情況不一樣了好麼,」張濤無奈的說:「反正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就是你唯一的男人……」張濤沒有說下去,而是在女人身上掃了兩眼,他的大男子主義不經意透露出來了,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自然不願意女人再有其他男人了。
女人臉色卻突然冷了下來,她冷冷看了張濤一眼道:「說好一拍兩散,從此互不相干,我才跟你來這的,好了,我要走了,昨天的事你就當一場夢,我勸你最好別再有這種想法,不然你會出事。」
「喲呵,感情這是過河拆橋卸磨殺驢了唄?」張濤樂了。
「你可以這麼認為。」女人說完,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