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奇德是一名廚師,曾經在米其林餐廳幫工,現在自己開一家小餐廳,生意還算不錯。
他自認為本分老實,從來不做違法犯罪的事情。
雖然有一點義大利的血統,但阿爾奇德對黑手黨什麼的從來沒有關注過。
加入這個遊戲,純屬好玩,娛樂。
阿爾奇德喜歡看電影,而陸絆的《魔潮》他相當喜歡,電影院裡看了兩遍,至於後面的《春日無戰事》,阿爾奇德因為餐廳的工作繁忙,沒來得及去電影院,但自家的服務員看了電影之後,工作都變得積極了不少,所以阿爾奇德覺得這部電影肯定也是一部治癒人心的電影。
抽中加入【玻璃之花】的首次遊戲是幸福的事情。
能夠暫時放下工作,來江城旅遊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兩件幸福的事情重合到一起,理應帶來更加幸福歡樂的時光。
可為什麼會這樣呢?
阿爾奇德坐在椅子上,旁邊是一位精明幹練的黑幫,他從設定上來說,是自己的弟弟,負責家族的大部分事務,是教父的一把手。
而另一邊也是一名女子,從設定上來說,是自己的妹妹,狡猾奸詐,同樣也負責家族裡的事務。
阿爾奇德自己,他的設定是黑幫的長子。
「我只是一個廚子,怎麼就變成了黑幫長子,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他覺得按照自己讀到的劇本來看,比起那死掉的死者,還是自己這個位置更危險!
說不定隨時就被殺了!
媽呀,我是來放假休息的,不是來坐在鐵王座上被背刺的!
昨晚還好,阿爾奇德在房間裡睡了一覺,今天大清早,八點多就被叫醒了。
家族會議上,阿爾奇德冷汗直流,就連那些人說了什麼都沒聽進去,滿腦子都是待會兒有人衝進來對著自己啪啪兩槍,直接撂倒。
「大哥你覺得呢?」
那扮演弟弟的npc問過來,阿爾奇德頓時繃緊身子。
「我覺得,呃,很對,就應該這樣做。」
阿爾奇德含糊答道。
「我也認為應該這樣。」
討論竟然繼續了下去。
阿爾奇德忽然理解了那些領導在開會時候的感受。
反正只要啊對對對就完事了。
不過,被這麼一提,阿爾奇德也大概聽了聽會議的內容。
好像是一名家族成員死亡,他們認為這是針對家族的暗殺,要找到兇手,正在猜測犯人。
這難不成就是這次遊戲裡提到的案子?
阿爾奇德聽了聽,大致記下了一些關鍵詞,準備之後問問。
他可是黑幫的大哥,開局已經算是最簡單的難度了,有這麼多npc幫忙,不可能找不到真相吧?
等會議結束,阿爾奇德看到了一個熟人。
這也是一名玩家,名字是畢索,是一名畫家。
他扮演的好像是家族的軍師,叫做斯通。
「不用緊張,你是他們的大哥,黑手黨注重感情,一般不會對血親家人出手。」
畢索說道。
「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
阿爾奇德問道。
既然是玩家,肯定就是隊友,應該互相幫助。
「這個可能是個對抗題材,我們必須要比其他人更早找到兇手,你要去看屍體嗎?」
畢索問道。
「恐怖嗎?」
阿爾奇德下意識問道。
「還好吧,還有個我們的隊友也看到了,他應該差不多醒了。」
畢索答道。
在兩人前往存放屍體的冷庫時,天已經完全亮了。谷
觀眾們有的上班,有的補覺,還有的沒起床,直播間的觀看人數少了很多,但在國外,由於時差的緣故,很多人又看起了直播。
在直播間,點讚和好評,推薦的數量正在逐漸提高。
絕大部分的直播平台的點讚和推薦只能點擊一次,儘管如此,單在舊日視頻網,這直播的推薦數量已經到了三十萬,全平台的點讚到了接近三百萬。
不過好評的增長正在放緩,絕大部分人是零點,直播最開始的時候點的贊,中間陸陸續續有人進來,增長幅度就降低了很多。
主控制室里,陸絆看著各個玩家的視角,雖然有專業的團隊,但陸絆還是要看著點。
畢竟現在已經出現了一些預料之外的東西,誰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會讓劇本朝著什麼地方發展。
「至少,從現在的狀況來看,這些詭異之物對現實的干涉很弱,就連我們的npc都能將其驅趕走,而玩家和直播間的觀眾都以為是節目效果沒有在意。」
陸絆發現,自己之前的猜測似乎是正確的。
那些親眼目睹了詭異之物的玩家,以及透過直播觀看到這些東西的觀眾,理智降低的程度有限,大部分就是看電影被嚇了一跳的程度而已。
再次看到這些東西,他們就有了抵抗力,不會導致理智降低的狀況。
尤其是,觀看陸絆直播的觀眾,絕大部分都是至少看過他一兩部電影的人,經過了陸絆的污染之後,他們看這些東西已經不害怕了。
這個世界,毫無疑問已經被陸絆污染了一部分。
而且,從現狀來看,整個世界的秩序也並沒有因為陸絆的存在而變得混亂混沌,至少大家還正常生活,甚至連很多患者的精神病都有所好轉。
這一次的全球直播,說不定將是整個世界的一次光榮的進化。
陸絆一邊關注著那些詭異之物的東西,一邊繼續查看劇本的進程。
精神病哥那邊,他和外賣小哥與法國警花解決了之前偷屍體的問題,差點被那家人打死,逃出來之後,又回到了殯儀館查看屍體。
npc帶著打開太平間的門,他們看到了豪斯醫生的屍體。
在屍體旁邊,站著一個小孩子。
那小孩子笑了笑,轉眼又不知所蹤。
「你們看到了嗎?」
精神病哥急忙問道。
「看到了什麼?」
外賣小哥還在因為那玻璃之花的景象感到震驚,沒有注意到其他地方。
「我們只有三個人的時候你不用表演的。」
法國警花無奈地說道。
「表演?我沒有表演啊?」
精神病哥辯解道。
「你不是精神病麼?」
「我沒病,我真的沒病。」
精神病哥解釋著。
「精神病一般都說自己沒病的。」
外賣小哥說道。
「那我其實有病?」
精神病哥不解地說道。
「對,你確實有病。」
法國警花贊同。
「我到底有沒有病?」
精神病哥有些整不會了。
說自己沒病,精神病都說自己沒得病。
說自己有病,那不就是承認自己精神病嗎?
我自己到底有沒有病?
他一時困惑住了。
就在此時,觀察屍體的法國警花的ar眼睛彈出了一條信息。
【你發現了一些線索,在屍體的身上有某種特殊的香氣,你記住了這種氣味】
與此同時,法國警花也嗅到了一股特殊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