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d Is A Girl》,翻譯成中文叫上帝是女孩,張秋惜把曲譜拍一下拍在紅豆的桌子上,叫上楊婕她們伴奏,在雜誌社裡親自將這首歌給唱了一遍,紅豆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尼瑪,不會英語還真能寫出英文歌來?」
其實不止是紅豆,楊婕她們也是如此,張秋惜就得意洋洋的說道:「我之前就說過了,世界上沒有不可能的事情,特別是我的身上。你偏偏不信,那我只好證明一下咯,你應該慶幸我當初沒有跟你打賭,要不然現在肯定會要你給我做個泰式推油什麼的。」
如果當初要立賭約,紅豆肯定會說不管讀什麼都可以,隨便什麼條件都行,因為根本沒想過會輸,當然是無所畏懼。而現在她哪裡還顧得上張秋惜的調侃,拿著曲譜好像要把紙給看穿一樣,說道:「這不科學啊,難道你偷偷摸摸的走就學會了英語?」
「她的英語什麼水平全世界都知道,不存在這個可能。」葉晴晴搖了搖頭,她同樣也想不通,事情貌似根本就無法解釋,一直保持著平靜的上官瑾就悠悠的說道:「這有什麼難的,我不會日語,同樣也可以寫本日文輕小說出來你們又信不信?」
「這又怎麼說?難道你倆同時學成了什麼新技能?」楊婕她們依舊不解,而張秋惜則是在奇怪,自己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上官瑾怎麼知道?
「哪需要有什麼新技能,無非就是找個槍手而已。」上官瑾接著就說道:「小玥已經跟我說了,這首歌的歌詞其實是她執筆寫出來的。」
「人生已經如此艱難,有些事情不要拆穿啊魂淡。」張秋惜表示不滿,而原本吃驚的紅豆一聽馬上就變成了鄙夷,說道:「你倒是越來越不要臉了,當然說得那麼信誓旦旦結果找小玥做槍手,這算是你寫的麼?如果算的話全世界的槍手豈不是都要翻身崛起了。」
張秋惜就伸出手指比劃了一下,說道:「怎麼不能算。小玥的工作只是翻譯而已,歌詞還是我寫的,只是拜託她翻譯成英文,有什麼問題?」
上官瑾輕哼一聲。說道:「得了吧,英語和語法音韻完全跟中文不一樣,你那些歌詞直接翻譯成英文能聽?再說你就寫個歌詞大意,全靠小玥按照英語的行文習慣和韻律寫出歌詞,十分功勞你頂多占一分。」
「你為什麼知道得這麼清楚?」張秋惜鬱悶了。早就知道李玥和上官瑾私底下有些見不得人的關係,但也沒想到這種關係居然緊密到這個地步,昨天晚上的事情她現在就知道了,明明都還沒有來得及見面吧?
《上帝是女孩》是張秋惜印象很深刻的一首歌,原本時空中是一隻德國的樂隊演唱,曾經在天朝也是風靡大江兩岸,做為一手英語歌能夠像神曲一樣傳播也是個不大不小的奇蹟,盈利足夠,加上放課後茶會本身也是樂隊,張秋惜就順理成章的抄了過來。
上官瑾一副「你管我怎麼知道」的表情。楊婕就說道:「雖然這歌詞寫得也忒麻煩了一些,不過這首歌倒是還真沒有話說,我同意作為輕音少女們進軍歐美的首支單曲。雖然這種風格的電音跟形象不搭,不過早就沒有關係了。」
輕音少女們是動漫形象,最適合的當然是ACG風格,不過也早就決定了保留這個風格的同時也要跳出這個風格,雖然完全沒有關係。兩個人的較勁最終還是紅豆勝出,不過鄙視也鄙視了,沒有必要抓著一直不犯,她就轉而說道:「上帝是女孩。寫這樣的歌詞沒有問題麼?你就不怕被教徒給燒死?」
「我又不是魔女為什麼要燒我?」張秋惜大咧咧的坐下就說道:「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不是也有將上帝畫成黑人的麼,要是放在幾百年前這可也是褻瀆。再說褻瀆了又怎麼樣,姐又不信他。有什麼不滿的儘管沖我來。」
紅豆翻翻白眼,說道:「不信那你倒是別寫這樣的歌詞啊,難道重點是女孩?將上帝這樣一個人物說成是女孩,我這麼覺得這段時間你對『女孩』好像有著某種執念?」
「巧合,這絕對只是巧合。」張秋惜還想再說一句人艱不拆,這真的只是巧合。本來沒覺得有什麼的,被紅豆這麼一提反而想不通了,那麼多英語歌偏偏想到了這首,難道潛意識裡面真跟紅豆說得一樣?
再想想,身體裡面的男人靈魂其實還是很堅挺的嘛,時不時的還是會想在上官瑾她們的身上揩點油,正大光明心裡又鬼鬼祟祟的進入溫泉看點春光這樣子,所以一切都還是很正常的,靈魂並沒有被身體同化的跡象。
楊婕可不管那麼多,馬上開始著手《上帝是女孩》的錄製和發行工作,沒用多長時間這首歌就開始星火燎原,在歐美同樣也爬上了各種榜單,事實證明只要歌曲好聽,不管是虛擬偶像還是真人一樣可以受歡迎。
虛擬偶像雖然是不真實的,但其實也要比某些一哥一姐強多了,至少形象看著挺養眼能讓人想入非非不是,而有些歌手天生就只適合出CD出錄音磁帶,看著那張臉那體型再好聽的歌也聽不進去。
這首歌究竟有多紅張秋惜並沒有去關注,她現在得去關注另一個「女孩」,好幾個月的時間《一輩子做女孩》寫了將近二十萬字,到了該完結的時候了。
小說寫到了後面,她引用了越來越多的道家名言,越來越有哲學的味道,不過卻也不是故意賣弄或者是故弄玄機,沒有像禪機那樣生澀到死活就是想不明白說的到底是什麼,而是通過故事中「我」的經歷故事進行剖析,自己對那些會是怎麼領悟的,所以應該怎麼去做。
通篇故事也沒有教人要怎麼做,都有一切都是「我」的經歷感悟,只是「我」明白的道理。故事有如涓涓流水,看似平淡但細細一品卻又讓人完全停不下來,而且雖然一切都只是「我」的,但每個女孩子都能從中領會到很多。
男性讀者也表示從中受益匪淺,看完了連載很多讀者都表示就像喝完了一杯茶,唇齒留香回味悠長。而隨著故事的越深入,張秋惜所受到的讚譽也就越來越多,到畫上完結句號的這一刻,溢美之詞就如同汪洋大海一般了。
「用最暖心的話讓你和自己做朋友,張秋惜比任何人都了解女孩,如果世間真有一個完美的女孩,那就應該是她沒錯了。即使不說完美,我覺得張秋惜也是全世界最女人的女人,一輩子都是女孩的女人。」
「25歲之後的女人肯定都會看這本書,因為這個名字就已經讓人趨之若鶩,25之後的女人也應該看這本書,它教你怎麼去一輩子做一個女孩子。25歲之前的女人,同樣也應該看這本書,因為即使本人再怎麼不願意,女孩也會成為女人,而如果你不去追求的話,女人就再也不會變成女孩。」
這所說的,其實只是成熟心態的轉變,這些評論都發表在各大報紙雜誌上,而張秋惜最喜歡聽到的卻是微|博上的一句評論:「張秋惜已經越來越像一個作家文人,用文字直通讀者的靈魂,不再僅僅只是一個小說作者,按照這樣的情況發展下去,瑞典那邊早晚需要給她一個獎盃。」
瑞典的獎項當然就是諾貝爾,其實這個評論相比起其他來水平很欠缺,辭藻也一點都不華麗,不過張秋惜就是愛聽,所有說她能得諾貝爾獎的話她都愛聽,現在追求的就是這個吶。
張秋惜美滋滋的時候從來不缺乏潑冷水的,比如說紅豆,她看著報紙用胳膊碰碰張秋惜就說道:「誒,有人說你是世界最上女人的女人唉,對此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什麼都不想說,也不想看。」張秋惜使勁搖頭,紅豆就拋了一個媚眼,拿著報紙的左手輕輕把衣領往下拉,右手則是將本來就不長的裙擺往上提,用很嗲的語氣說道:「我覺得那些人都是睜眼說瞎話,明明我都比你有女人味得多嘛。」
「這算什麼,我還不是也會。」張秋惜也朝紅豆拋一個媚眼,而且動作比紅豆的還要撩撥,這要是被哪個男人看到絕對要噴鼻血。當然,她會這樣做也因為根本不可能會有男人看得到,雜誌社裡才敢這樣肆無忌憚。
紅豆整理好衣服又將報紙給攤開,說道:「這樣的動作的確每個女人都會做,但有女人這樣做的時候,其他女人是不會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看的,這才是我用來證明那些話都是廢話的鐵證。」
說得好像很有道理,張秋惜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呃,她也壓根就不需要去反駁,本來就是因為如此才不去看那些評論的,被讚譽為最女人的女人根本一點都不值得高興,為什麼非要揭穿不可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