倖存者團隊選擇落腳的是一家高檔賓館。
據說以前在這裡過一晚上,就需要超過100萬日元。
20層高的大樓頂部,還有著數個風格各異的室內游泳池。
至於是不是經常在愛情動作片裡出現的場景,林遠就不知道了。
愛情動作片他不是不看,但是看的少,口味也很獨特,別誤會,他超級挑臉的,三次元里的頂級精品,才會收藏,而他的收藏里,超過90%都是動畫片……就好像《生活大爆炸》裡的萊納德。
而且,這裡不是林遠那個的世界裡的日本,就算是他世界裡的日本,他也不熟悉,根本無從得知,兩個地方是不是一樣,或者說,他世界裡的日本東京有沒有這個地方。
傍晚的時候,南里香背著槍,穿著黑色的背心,露出一身小麥色的健康肌膚,一邊吸著煙一邊走到林遠的房間門口。
看到門把手上掛著的免打擾牌,就差不多知道裡邊在幹什麼事,雖然人數和對象未必和她想像的一樣,吐了口長長的煙氣,嘖了一聲。
「這個傢伙,越來越不像話了……」
搖了搖頭,南里香轉身離開。
所有的隊員全都住在這一層,走廊的左右兩側都是客房,每一個房間比普通住宅的樓房都大。
廚房安排在頂樓,自然通風,使用燃氣,飯廳也在這裡。
游泳池旁邊種植著許多植物,幾個人圍坐在一起,在這種環境下用餐,氣氛還算不錯。
雖然互相之間已經熟識了,但還是按照成份和階層的劃分,各自扎堆。
南里香這個桌子上的,由原本的校醫轉職為團隊醫生的鞠川靜香,她現在的作用要比以前大多了,普通人在勞作和消滅死體的時候,經常性的跌打損傷,就由她負責處理,甚至還配備了一個比較粗壯的女性助手,協助她的工作。
高城百合子母女,百合子負責日常性的管理工作,沙耶還是高中生,並沒有指派具體的工作,目前是百合子的助手。
中岡麻美警官,現在的職務是治安官,配槍,按照和平時期的基本法規和倫理觀念,維護團隊裡的規定和風紀,她擁有對觸犯紀律的人,處以監禁、體罰的權力,視情節嚴重與否,最高可以流放,以及死刑。
算上南里香,她現在是團隊裡的武裝頭目,負責對團隊裡的新人進行刺殺、搏擊訓練,以及每日的死體清剿工作。
幾個人聊天的內容,基本都是現在的日常事務。
互相問候之後,高城百合子先是向南里香和中岡麻美傳達了之前林遠的指令,
「哦,知道了,他是想對現有的這些物資進行集中管理吧?」南里香問道。
中岡麻美不怎麼關心這部分,只是隨口應了一聲,表示會遵照辦理。
「大約是為以後做打算吧?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有很多方面的意思,林桑的思考一向非常深遠,眼光非我們所能及」
「嘖嘖,這個傢伙,具體勞動的又不是他,這棟樓可有20層」南里香轉身提高了音量,「新城,聽到了吧,明天開始,你的工作內容就變了,帶人加固外圍建築物的低層門窗」
「聽到了教官」一個戴眼鏡的男人站起來答道,說完才坐了回去。
桌子之間的距離不大,相鄰幾張桌子上交談都可以聽到。
「對了,我寫了一張清單,都是常用藥品,我知道的分子式、別名和品牌上邊都有,你們整理物資或者外出搜尋補給品的時候,順道找一找」
鞠川靜香拿出幾張紙,上邊用工整的字跡密密麻麻寫著她需要的各種藥品名稱。她正在建立團隊的醫療室,需要對藥品進行儲備。
中岡麻美拿起來看了看,「回頭我多抄幾份,發給大家,對了,怎麼沒看見冴子小姐?」
沙耶用餐叉將一截香腸送入口中,吃完了才答道:「你看到阿遠大叔和麗了?」
「沒,他們……」
「對,你想的沒錯,他們正在做那件事,只不過今天好像冴子也加入進去了,反正也是遲早的事……」
麻美捂了捂嘴,適當的表示了驚訝。
在涉及到專業領域的時候,鞠川靜香並不是那麼天然呆,「這樣做沒有關係嗎?冴子的心理狀態可不怎麼好,之前我好幾次想和她進行談話,都被她拒絕了,心理學專業我也並不擅長,不知道其他辦法能幫到她」
沙耶哼了一聲,「安心啦,冴子學姐的這種狀態,應該在那個人的控制之下的,估計他們現在做的事,也正是為了調節冴子學姐的心理狀態」
百合子晃了晃高腳杯喝了一口,裡邊是橙汁。「沙耶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之前冴子小姐的狀態是林桑造成的?」
「我們之前沒有穩定的安全區,隨時隨地都有可能陷入危險,在那種狀態下,所以需要冴子學姐具有更大的殺傷力啦,我雖然不清楚具體手法,但應該是用下(喵)流的的方法,刺激了冴子學姐的情緒,卻又不讓她得到宣洩,冴子學姐本身也有一點砍殺愛好症之類的狀態,被他利用起來,扭曲了一下,所以這些天以來,一直保持著那種嗜血的狀態」
高城沙耶的閱讀面非常之廣,情商跟智商同樣很高,結合很多方面的情報,例如她老媽的偶然間的窺探,不難推導出事情的經過。
「半個月的時間並不長,要是一直保持那種嗜血的狀態我們才需要擔心,而且現在我們有了穩定的安全區,其他成員經過訓練和實戰,也都有了一定程度的戰鬥力,所以自然要調節一下冴子學姐的狀態咯」
說著話,她進入了工藤新一模式,抱著胸,用八字手勢摸著自己的下巴。
「這個傢伙雖然沒有經過系統的學習,但卻懂得實際利用,話說回來,麗那異常的體力,也是那之後才有的,不過這個我還沒想到他用了什麼手法,藥物?秘法?還是說他還有其他什麼底牌」
其他人聽過就算,並沒有往心裡去,但是提到「底牌」二字,南里香叼著牙籤,雙手抱頭向後靠在椅背上,心想:
「底牌……這就是他當初隱瞞不說的眾多原因之一麼,可惡,越來越好奇了」
※我※是※邪※惡※的※分※割※線※
苦苦的守候的確會讓果實更加甜美。
或者說刺激。
最初的時候,冴子並沒有感覺到多少疼痛,或者說那種疼痛只會讓她更加的興奮,從鼻腔里噴出急速而灼熱的氣息,迫不及待的拱起臀部,尋求長久以來那種求之而不得的宣洩。
身體的感度,內心的渴求,靈魂的歸屬感,全部都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臨界點。
每一次的觸碰,摩擦,衝撞,不但身體連接在一起,心靈和靈魂也連接在一起,明明是第一次實戰,卻好像練習了千百遍一樣,天衣無縫的配合著屁股後邊的男人的每一個動作。
「喔——」
冴子仰起雪白的喉嚨,仿佛連靈魂深處都在戰慄。
身後的男人精準的把握住她身體的變化,而她也從小動作中領會他的意圖,配合著他的力道,翻轉過來,然後神智稍清,用不解而又難耐的目光看著身上的男人。
「我要冴子看著我……第一次高(喵)潮……」
他任性的說著。
「我也要看著冴子……你的表情……」
此時的她分不清這是情話還是使壞,不管哪一種都讓她萬分的情動。
奮起餘力,努力的迎合,直到最後時刻的降臨。
「喔啊啊——」
冴子放聲痛哭,長久的壓抑,在此刻,全部的情感釋放出來。
兩臂緊緊摟住男人的脖子,有力的雙腿也死死鎖住了他的腰身。
在痙攣和顫抖中,似乎有什麼侵入到她的靈魂深處,她絲毫也沒有反抗的敞開了自己的心靈。
……
※我※是※邪※惡※的※分※割※線※
清晨,在體內生物鐘的作用下,冴子和往常一樣睜開了眼睛。
盯著天花板,她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仿佛從一場夢魘中醒悟過來,所有的煩躁和鬱結在一夕之間全都消失不見。
伸出雙手握了握拳,仔細感受一下,她了解到之前宮本麗所說的,渾身充滿了力量的感覺。
手臂擱在額頭上,腦中回憶起昨天的瘋狂。
心情便又蕩漾起來。
然後她側頭望向了枕邊人。
「……」笑容在下一秒收斂,有些愕然「怎麼是你?」
「為什麼不是我?看你剛才的表情……一定是在發春,嘻嘻」宮本麗抱著枕頭,趴在上邊正盯著她看,稍微動作兩隻滑嫩的肩頭就從毯子下邊滑出來。
「啊——討厭,原本想第一眼看見阿遠的」冴子咕噥一聲,轉過身去。
「喂,不要這麼冷淡啦,我們以後就……嗯,就都一樣了」宮本麗用手指捅捅她,「給我看看你的屬性面板,我先給你看我的」
這個話題冴子比較感興趣,轉過頭來,看到宮本麗的面前出現了一個筆記本大小的光屏。
「喔,這就是屬性面板麼,我也應該有吧,要怎麼做才能把它弄出來?」
「像這樣在心裡默念『出現吧』,就出來了」宮本麗靈活的收放著自己的屬性面板,給冴子做著演示,「唔,果然你能看見呢,阿遠說大約只有我們同類才能看到這個」
「總覺得你這種方法有點中二……」
從餵到大叔,到我家大叔,再到阿遠,稱呼的變化代表著關係的一步一步親密。
冴子試了幾次後,才找到感覺,召喚出自己的屬性面板。
兩個不著寸縷的美少女頭並頭趴在枕頭上,互相比對的各自的屬性。
「怎麼你的自帶屬性這麼多,真是變(喵)態,難怪阿遠一直對你念念不忘」
「這不對吧,如果不是有人橫插了一槓子,就不會有念念不忘這個說法了」
冴子瞄著宮本麗,小小的表達了一下自己的不滿。
「哼哼,誰叫阿遠當初表現的那麼像騙小姑娘看金魚的鹹濕佬,我也是冒著很大風險的好不好,如果他真的是騙子的話,想想看吧,我會有多丟人,被人用那麼腦殘的理由騙上(喵)床,簡直都不能在這個國家生活下去了」
冴子仔細一琢磨,還真是這樣,如果發生在死體病毒爆發前,這樣的事件都足以炒作成熱門新聞,宮本麗會一輩子頂著「腦殘笨蛋」這個恥辱光環,然後就會有很多無聊的,充滿惡意的男人以這個為把柄接近她。
「咦,不對,我今天怎麼沒有害怕的感覺」宮本麗反應過來,用兩手夾著她的臉轉過來,仔細的上看下看。
冴子撇撇嘴,想了想,用了一句林遠式的回答。
「我現在人畜無害了」
同樣是眯著眼睛看自己,宮本麗左看右看都找不到昨天那種心驚膽戰的感覺,冴子搖搖頭,把頭部從她的手中掙脫出來。
「唔,你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昨天以前那麼嚇人呢?」
冴子低下頭,像是在專注的閱讀著自己和麗兩人的屬性面板,哼哼了一聲。
「不告訴你……」
然後她突然想到什麼,歪著頭看向宮本麗,兩條光潔擁有修長曲線的小腿不時俏皮的豎起來,又放回到床面上。
感覺今天的宮本麗,話里總帶著曲意迎奉的味道。
是因為我跟阿遠正式發生了關係,感受到自身的危機,想要和我修復關係麼?
雖然之前,也並沒有那麼惡劣啦……
「等級0,經驗:225/100……」這時候宮本麗突然看到她的等級和經驗值,驚訝的叫出來,「天啦,你們昨天到底做了多少次,25點經驗值一次,這是11次?」
宮本麗捂著嘴看過來,但神情卻帶著揶揄。
「呃……」冴子窘迫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宮本麗並不知道,因為嘿咻對象的品質不同,咒術奇術師獲得的經驗值也不一樣,冴子也不知道這點,她只記得自己昨天不停的纏著阿遠求歡,哪怕筋疲力盡,一直到昏睡過去……誰會記得那種事啦。
看到宮本麗捂著嘴那可惡的笑臉,冴子突然笑起來,如果是別人,她或許還沒辦法,但如果是宮本麗嘛……呵呵。
她輕輕咬著嘴唇,煙波流動,慢慢靠近宮本麗。
宮本麗一愣,接著想到昨天被冴子強吻的一幕,突然打了個哆嗦。
她只是心機婊和綠茶婊,生命里全部的男人加在一起不超過3個,並不代表她就是雙用插座,在接受了現任的男人以後,並且此時是全身心的接受,她本能的抗拒身為同性的這種親密舉動。
「等等,你幹什麼,唔……」
「唔唔……嗚咬(雅蠛蝶)……嗯嗯……」
沒有長槍的宮本麗,用武俠小說的說法是,武功就基本被廢了,有心殺賊,無力回天。
慢慢的身體就被扳倒,仰躺在床面上,同樣的豐潤彈柔,互相牴觸在一起時,兩個女孩子同時心神劇震,冴子極具侵略性的將一條腿埋入她的雙腿之間……
不過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而是帶著勝利者的微笑,撐起身子。
上下兩對寶貝同時恢復了圓潤豐挺。
「哼哼,下次小心說話」
「……」
沉默一陣,曖昧的氣氛漸漸消散。
「吶,麗」
「嗯?」
「說點正事吧」
「好,說什麼?」
「按照電視和小說里的套路,對所有女孩子都很溫柔,結果處處生情,這樣的人我們通常稱之為人渣是吧」
「應該……是吧,說這個幹嗎?」
「那阿遠和你睡過以後,是不是應該吃干抹淨,才符合我們的標準?」
「……」宮本麗咬住了嘴唇,過了一會兒,才小聲說道:「我現在是真心喜歡阿遠的,阿遠也喜歡我,我能感覺的出……」
「並不是在說你,這其實正是癥結所在,也許是因為我也身在其中吧……」冴子語氣中帶著自嘲的味道:「我其實內心深處也期待他能整理好自己的感情,全身心的投入到我的身上,但接觸了這麼長時間,我想你大約也感覺出來了,他在情感上是個挺被動的傢伙」
「……」宮本麗有些意外,原本以為冴子又是抓著她的痛腳批鬥,但好像說的是另外的事情?
「你對他好,他也會對你好,你付出了真心,他也會對你付出真心,如果他真的結束了跟你的關係,轉而跟我好,如果在和平時期,我大約會覺得天經地義吧,內心也會有點小驕傲,但現在不同了,如果他那樣做了,我反倒覺得不符合我的美學」
「而且我們現在……」冴子召喚出了自己的屬性面板,「看,我們名義上都是他的下仆,我感覺他在這件事上對我們有所隱瞞,大約是所謂的男人的根性吧」,冴子笑了笑。
「所以說,你到底想說什麼?」宮本麗有點聽不懂。
「我的意思是說,我們現在是同夥了,我們兩個人的立場是一致的,而那個傢伙的性格又很被動,為了避免以後高城麗、鞠川麗、南麗和你一樣,逆襲不懂拒絕的阿遠加入到我們兩個人的世界裡來,我們應該聯合起來,杜絕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唔,說得對」
宮本麗的眼睛一亮,小雞啄米般的直點頭。
※我※是※邪※惡※的※分※割※線※
當林遠端著餐盤走進臥房的時候,看見兩個女孩子毫無芥蒂的說說笑笑、咬耳朵,好和諧好有愛的樣子。
他還覺得自己蠻有開後(喵)宮天賦的。
ps1:筆力實在有限,或許是本人的思想已經壞掉了(大霧),沒辦法用較低的尺度描寫出那種意境來,而放寬尺度的,肯定會被點娘咔擦一刀,「被」太監掉
ps2:各位儘量腦補吧
ps3:最後,點娘大慈大悲法力無邊寬宏大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