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康將軍,我西涼馬沒讓你失望吧?」馬休和康乾正騎馬馳騁在西涼馴馬場上。
「那當然,西涼馬果然是名不虛傳啊!你看,這一匹匹高大、威武雄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啊!你看,我那四弟笑的都合不攏嘴了。」康乾指了指楊昊,正看見楊昊與這些馬兒打著招呼。
「哈哈哈,康將軍見笑了。在西涼我別的不敢說好,就這馬我敢拍著胸說,天下第一!」
「嗯,正是!」
「康將軍,問你一事可否?」馬休突然轉移了話題。
「馬將軍但說無妨。」
「那晚酒宴前,您說您們有一千多的士兵會來接應你們,按照行程來看,他們應該到了啊!」
「嗯?」康乾想了一會便大叫:「糟了!四弟!四弟!」
「康將軍這是為何?」
「馬將軍,你有所不知。那天你來接應我和我四弟二人,起初還以為你是山大王,和我們在前方遇見的那一個人是同夥。」
「什麼?你們在前方還遇見一個人?」
「正是,叫太史慈。」
「太史慈,哦。等等等,讓我想想,是不是東萊太史慈?」
康乾點了點頭。
「那,你們就得多加小心了,此人武藝高強,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本領。就連我們馬家也只有一人能敵於他。」
「何人?」康乾趕忙問道。
「我三弟,馬超!」
「馬超?」
「對,我弟弟馬超的槍法已經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就連我這個當哥哥的也自嘆不如。」
「那令尊大人呢?」
「我父親?還招架不住他二十回合。」
「這麼厲害!那馬岱將軍呢?」康乾又繼續問道。
「也就二三十回合吧!」說話間,楊昊以飛馬趕到,「三哥,你叫我有什麼事?」
「嗯,馬將軍。不知令尊現在在何處?」
「在軍營和眾人商議軍事。
「好,謝了。四弟走!」說罷便策馬跑向軍營。
「去哪兒?三哥。哎,這人做事總是讓人摸不著頭腦。」楊昊也策馬追上。
「二位將軍,等等我!」
......
馬騰正和眾人議事,門外軍士突然來報:「主公,康將軍、楊將軍和二少將求見。」
馬騰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叫他們進來。」
「是!」
三人一進來,馬騰就呵斥馬休:「休兒,我叫你帶康、楊二將去馴馬場領馬,怎麼,領馬領到這?」
馬休有口難辯,正當馬休無言以對時,康乾=楊昊二人單膝跪了下來,馬騰和在坐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馬騰抿了一口茶,,連聲說道:「二位這是為何?」
「我康乾不自量力,想求馬將軍一件事。」康乾率先開了口。
「但說無妨。」
「借我一百軍士。」
「哦,這是為何?二位將軍要去哪征戰?」
「我和我四弟要去滅了那盤踞在秋涼山上的東萊太史慈。」
「對。」康乾就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馬騰。
「這太史慈的確是個禍害,可是說來慚愧啊,我軍營里的這十幾位將軍,無一人是這太史慈的對手啊。就連老夫也如此啊!」在軍營中的將軍們都慚愧的埋下了頭。
「馬將軍勿憂,我二人出戰便是。」楊昊上前說道。
康乾點了點頭。
馬騰思索了片刻,說:「既然如此,那就有勞二位將軍了。只不過我也得派幾位將軍隨往。那位將軍願隨康乾將軍,楊昊將軍征討太史慈?」馬騰一臉正色道。
眾人再次埋下了頭,馬休和馬岱見無人敢往,又恐傷了父親的面子。就一同站了出來,異口同聲的說:「末將願往!」
馬騰看了一眼他的一位侄子,一位兒子,欣慰的點了點頭。
......
於是,康乾等人就馬不停蹄的趕往秋涼山,離秋涼山還有半里路時,遠遠地望見有幾個殘兵正互相攙扶著走來。楊昊見狀,便拍馬上前。殘兵見到康乾,連忙「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四將軍!您可來了!」
「就剩你們幾位了?其餘人呢?」楊昊覺得大事不妙。
「都,都被一個叫什麼太什麼慈的人給,給......哎!」其中的一個人吞吞吐吐的說道。
「給什麼,快說!」楊昊著急了。
「給殺了。」
「氣死我了,駕!」楊昊提槍策馬上前。
「楊將軍不要輕敵啊,多加小心。」
「四弟!」康乾大喊,「駕!」康乾也沖了過去。
正當太史慈準備率領他手下的人撤時,卻聽見一聲:「太史孫兒,納命來。殺我若干士兵,還想逃?」
當楊昊看見地上的屍體時,著實嚇了一跳,屍體滿地都是,有青州兵的,也有一些身著老百姓服飾的,看來這裡的確經歷了一場血戰,而且剛剛結束不久,也就是說他們來晚了。就連太史慈的戰袍上的血跡還沒有干,還是如此鮮艷。再看看他身後的人,足足有五六百人,一個個體型彪悍,身強力壯的,楊昊到是吸了一口涼氣。
「太史慈,我要殺死你!」舉槍便刺,太史慈巧妙一晃,躲過了一劫。太史慈抓住破綻,拔出配劍,刺向楊昊頭部,楊昊一埋頭,命是保住了,頭盔被挑走了,楊昊也將太史慈的護膝給抓了下來。
太史慈假裝敗逃,楊昊準備乘勝追擊,卻被追上來的康乾攔住。
「三哥,你攔我幹嘛。兵貴神速,我現在就帶兵把他的老窩端了!」楊昊激動的說。
「你不要中了埋伏,你現在了解秋涼山的地形嗎?不了解。我知道,死了那麼多人你心裡難過,我也難過,難道我們要讓更多的人去死嗎?冷靜下來,別忘了,我們是特種兵!」
楊昊望了望康乾,艱難的點了點頭。
「所有人聽令,就地紮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