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次送給你的那個貴,這個便宜得多,一個十兩銀子。」唐文說道。
「你還差我兩萬兩,給我來兩千個。」李大旺根本就沒考慮。
因為,前次那個玩了幾天,妙處太多了。
比如,李大旺的夫人就想要幾個,因為,點火方便。
不然,還得預留火種,點火時還要拚命的吹火種,極不方便,有這打火機就方便得多了。
「你是我最大的客戶,額外再送你五十個。」唐文笑道。
「兄弟,今後有事找我李大旺,咱們吃好喝足到飄香樓耍女人去。」李大旺一臉暴發戶模樣
「老爺,咱們賣得太便宜了,虧太多了。」出來後,唐軍說道。
「怎麼說?」唐文問道。
「光是銀冠上的那些珍珠一顆就要二三十兩,十八顆絕對能賣到五百五十兩左右,再加上銀冠,至少也得七百兩才夠。」唐軍說道。
「呵呵,沒事,吃點小虧多交個朋友。」唐文擺了擺手。
心說這種劣質珍珠一顆在現代社會批發價也就三四十塊錢,一頂銀冠還不到五千塊。
可古代可沒有珍珠養殖技術,全是野生的貝殼裡挖出來的。
自然,產量少得可憐,能碰到一顆有珍珠的貝殼那得撞了大運。
因此,一顆劣質的珍珠也要二三十兩。
李大旺不是笨蛋,光是那十八顆珍珠就不止五百兩,他是包賺不賠的。
雙方都認為賺大了,自然,皆大歡喜。
李大旺一高興,還把千葉坊三百兩的零頭給抹掉了。
在寧管家陪同下,雙方直奔郡府辦理地契變更手續。
剛進衙門就碰到楊雲,他一臉歡喜的說道,「爵爺,你的伯爵封號批下來了。張大人正準備派人到蘇梅島通知你,你倒是先來了,正好,跟我一起去見張大人。」
「恭喜伯爵大人。」寧管家一聽,趕緊拱手道喜。
「唐軍,你跟寧管家去辦理變更,我去見張大人。」唐文交待道,隨後跟著楊雲往裡而去。
「呵呵呵,伯爵爺,你那葡萄酒真是好東西。」一邊走,楊雲親熱的跟唐文聊著。
不遠處的寧管家看得雙眼發直,尋思著這兩人關係不錯的啊。
「楊捕頭喜歡我那裡還有幾瓶,再送你一瓶。」唐文笑道。
「那怎麼使得?」楊雲說道。
「怎麼使不得,酒嘛,用來喝的,我沒空陪楊捕頭喝酒了,所以,只能讓你帶回家品嘗了。」唐文笑道。
「多謝多謝,不過,我還真需要兩瓶。」楊雲說道。
「楊捕頭是要送人吧?」唐文問道。
「給你猜中了,前不久巡撫衙門的吳運賢『史司大人』下來。那酒他喝了,一直讚不絕口。」楊雲說道。
「呵呵呵,那我得恭喜楊捕頭了,你估計不久就要高升了吧?」唐文笑道,吳運賢可是考核全省官員的史房司大人。
現代的叫法叫省*委組織部長。
當然,吳運賢的權力也就到七品之下,包含七品。
而七品之上都得巡撫衙門審批,再報經史部審核通過。
當然,軍方一塊又要跟兵部掛鉤,史部無權直接決定。
「八字還沒一撇,唉……難啊,雖說郡府的刑吏錢大人調任外地。但是,不要說全省,光是咱們這煙陵郡就有多少雙眼盯著的。」楊捕頭嘆了口氣。
一府刑吏是分管捕快、提點刑獄的官員,正七品,相當於市公安局長。
楊捕頭如今才八品,能坐上這個位置自然就是高升了。
「難道煙陵郡還有比楊捕頭你資格還老的官員嗎?
你可是武進土,當一個捕頭本來就是屈才了。
坐刑房吏的位置才合適。」唐文裝得一臉訝然模樣問道。
「不瞞老弟,當年高中武進士後本來是要外放正七品把總一職的。
只不過,造化弄人,我居然得罪了小人。
結果,被貶到這煙陵郡任捕頭。這一呆就是七八年,屁股就快把凳子坐塌了,我還是個小捕頭。
作為一府捕頭,抓盜賊,抓小偷,這些小事要立大功太難了。」楊捕頭嘆了口氣。
「光是兩瓶酒要坐上那個位置還有些難,人家會送銀子。」唐文說道。
「那當然,不過,楊某立身正,幹了七八年,根本就沒存銀,就是借一點送過去人家也瞧不上眼。」楊雲說道。
「送禮的事包我身上,我來替你想辦法。」唐文道。
「看看,我又欠老弟你人情了,今後有事支個聲就行。」楊捕頭道。
「一定一定。」唐文點頭道。不久,兩人進了張大人辦公之所。
發現除了張洪江外還有兩個人,一個高點一個矮點。
「呵呵呵,恭喜唐爵爺了。」一見唐文進來,正聊著的張洪江站起拱手道喜道。
「本爵還得感謝張大人的推薦。」唐文謙虛的拱手相回道。
「張大人,這位是?」高個子的大眼中年男子看著唐文問道。
「呵呵呵,周大人,你還不知道吧?他就是蘇梅島島主,伯爵大人唐文。」張洪江笑道。
「周照見過伯爵大人。」周照拱手道,不過,態度略顯冷淡。
「周大人是我府同知,這位是田世龍通判大人。」張洪江說著又介紹另一個人道。
「二位大人好啊。」唐文淡淡的點了點頭。
你周照在老子面前耍官威,我當然對你也不客氣了。
「師爺,把爵爺的東西搬過來。」張洪江沖師爺周同說道。
下邊,周同拿了新做的頂戴、文書、袍服以及令牌出來,而舊的要上繳。
「大楚宗人府令,正值西北戰事吃緊之際。
唐文慷慨解囊,捐下大批銀兩,助我大楚鐵蹄收復失地。
另,帶領親衛軍殲滅海盜七十二人,為此立下戰功……
皇族封三等煙陵伯……」
手續辦完後,周照跟田世龍又虛應了幾句客套話找個理由離開了。
見倆人如此態度,唐文當然也沒必要去當舔狗。
「張大人是丹青高手,這次過來本爵特地想請大人品鑑一幅畫。」唐文笑道。
「噢?拿來老夫瞧瞧。」張洪江笑道。
唐文打開了盒子,當打開那幅油畫的一瞬間,張洪江頓時激動了起來,脫口而出,「就是它,就是它了。」
唐文當然懂,張洪江說的它指的就是『太陽神阿波羅』那幅油畫。
此畫原本是皇族賞給張家祖上的,因為失火燒了,而張洪江的父親因畫成痴,一直癱在床上。
而當時請楚國的國畫大師臨摹了一幅,只不過,材質不同,難得神髓,張家一直引為遺撼。
而唐文通過楊雲之手,用手機偷伯了那幅臨摹畫,穿越回雲海之後特地請歐洲的油畫大師臨摹出來的。
如此一來,材質一樣,神髓就出來了。
不要說張洪江,就是一旁的楊捕頭也呆慒了,估計在說怎麼一模一樣?
「就是它,張大人,你這個它指什麼?」唐文故意裝得一臉迷惑的看著他。
「不瞞爵爺,我父親就因為它病躺床上十幾年了。」張洪江說道。
「是啊,當年,那畫是朝庭一位官員從西洋帶回來的……」楊捕頭立即補刀。
「你這畫能否轉賣給我?」張洪江問道。
「轉賣肯定不行。」唐文搖了搖頭。
「唉……那就借我一段時間,我想給老父看看,了卻他一生的心愿。」張洪江嘆了口氣。
「張大人,你的字可是一絕。我想求兩幅字,這畫就是潤筆之資了。你看如何?」唐文說道。
「爵爺,你這可是找對人了,張大人的字在朝中都有名氣。
當年,張大人可是當年的殿試探花。
來求字的人可不少,只不過,張大人一般不提筆。」楊捕頭說道。
「看來,我是真找對人了,就不知張大人是否垂青。」唐文拱手道。
「爵爺想求什麼字?」張洪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