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禁忌生命 第210章 燈塔蠶食天地（八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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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沒有聽懂姜臨的話。燃武閣 www.ranwuge.com
但姜臨也沒有繼續多解釋，只聽他道「做好準備吧，地球很快就會出現，生命星球不會優先被轉化。你們就當作是宇宙大破滅提前來臨，你們需要帶上的普通生靈，可以放入皇者的小世界。」
「不過在這期間，不要讓人來打擾我，最好將這片區域隔絕。」
姜臨指著頭頂的七彩祥雲。
這裡動靜太大了，雖然如今的他已經不懼戰鬥，沒有任何人能擊敗他，但他不喜歡戰鬥。
暖暖雖然還想問更多，但她張了張嘴，最終還是忍下了「好的，我這就封印這片區域……」
「稍等……」
忽然姜臨抬頭看著天空，像是在接收什麼信息。
半晌，他微微皺眉「你撒謊了。」
「啊？」暖暖一愣。
「燈塔的真相，你撒謊了。」姜臨說道。
「我沒有……反正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了，如果還有其他真相，那也是我不知道的，不能算是我撒謊。」神靈少女說道。
姜臨深深的看了一眼神靈少女「或許把，如果你是真不知道真相，那就做好準備吧，不久後可能會出現大戰。」
「大戰？」
……
奇蹟部落天穹上方的神殿內。
因果之神聽了暖暖的匯報後，微微遲疑，然後露出瞭然和佩服之色「厲害。」
「什麼事情？難道真的有內幕？該不會真有什麼陰謀吧？」奇蹟部落的酋長吃驚道。
連他都不知道燈塔還有其他隱秘。
因果之神說道「這件事情只有我們極少數的幾個古老的神靈才知道，當然，那些自願化作燈塔的帝尊，也知道。」
微微一頓，因果之神繼續說道「燈塔真正的作用，其實是搶奪地盤，身化天地。諸位皆知，正常情況下，皇者需要構建小世界，皇者突破帝尊，則需要將小世界化星，而帝尊突破神靈，則需要貫通小世界膜壁，讓小世界和外界的大宇宙貫通，讓小世界融入大宇宙，如此，方可壽與天齊，永恆不滅，成就神靈，執掌神權。」
在座的所有人都點頭，都知道這些修煉知識。
雖說部分人會獲取信仰之力點燃神火，但大體系上，點燃神火那都是小道。
只有將小世界和大宇宙貫通，讓小世界融入大宇宙，才是真正的神靈，從此宇宙不滅，自身不死。
因果之神繼續說道「但是那些化燈的帝尊，卻另闢蹊徑，這是我們少數幾個古老的神靈推演出來的成神之法，你們所有人都知道，燈塔一萬公里範圍內，是絕對安全區，但你們是否想過，為何如此？實際上，那一萬公里範圍，正是那些化燈的帝尊的小世界，或者說，是他們化星之後的星球，他們利用了星球隕落的原理，將自身的小世界融入了星隕大陸。」
奇蹟酋長等人聽了，都露出驚訝之色。
「將自身的小世界融入星隕大陸，大家很大吧？」有帝尊問道。
「是的，代價就是，再也無法用正常方式突破成神靈，他們幾乎被斷絕了成神之路。」
因果之神說道「不過他們都是自願的，因為凡是化燈的帝尊，幾乎都是臨近壽元大限的存在，而化燈之後，他們雖然被迫陷入沉眠，可是他們的壽元和星隕大陸綁在一起，星隕大陸不滅，他們便永生不死，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已經成神。所以，燈塔一萬公里範圍內，即便是神靈，都不願闖進去。」
所有人恍然大悟。
這一點，在座的幾乎都不知道。
「因果之神，你們瞞的可真深！」虛妄之神冷漠道「應該還不止這些吧？」
「是的。」
因果之神臉色不變的說道「大家都知道禁忌的存在，我們的這個安排，其實就是在預防萬一。萬一某一天禁忌再次滅世，那些帝尊，就是我們最後的退路。」
在座的所有人頓時都是精神一振。
「怎麼說？」
「那些帝尊能在禁忌的滅世之下保住我們？」
在座的神靈和帝尊們雖然覺得難以置信，卻還是忍不住想知道真相。
因果之神道「那些化燈的帝尊們，無盡歲月以來，一直在盡心盡力的接引被傳送到星隕大陸的同族，你們以為他們真的是那麼盡職盡責？」
「難道不是？」
所有人都是一愣。
「當然沒那麼簡單。」
因果之神臉色不變的說道「他們在接引同族的同時，也是在凝聚氣運，不僅是和異族帝尊爭搶氣運，更是和同族帝尊爭搶氣運。而這個氣運，不僅僅是來自起源星的氣運，還有整個星隕大陸的氣運。」
「氣運有何用？」奇蹟酋長問道。
「當然有用，氣運可以讓他們擴張絕對領域，說的直白一點，就是蠶食星隕大陸。」
因果之神解釋道「他們的成神之法，就是蠶食星隕大陸，將自身化作天地，只要氣運足夠強大，他們能夠蠶食的範圍就越大。」
「蠶食星隕大陸……」
所有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氣。
這胃口是不是太大了點？
星隕大陸有多大，在座的所有人都清楚。
即便是神靈，想要從這一頭飛到那一頭，都得花費不少的時間。
這可是以光年為單位的大陸，而且厚度同樣無可計量。
忽然暖暖質疑道「為什麼一定要等禁忌滅世的時候才蠶食星隕大陸？禁忌沒有出現之前就蠶食，不是更好嗎？那時候肯定會出現大戰吧？」
這時暖暖終於明白姜臨所說的大戰是什麼意思了。
聽到暖暖的話，所有人都看向因果之神，等待因果之神的解釋。
因果之神沒有急著解釋，而是先將神殿封印，和外界徹底隔絕，然後才說道「因為天道意志，或者說，宇宙意志。」
「宇宙意志？」
「是的。」
因果之神道「那些帝尊們的行為，幾乎算得上是奪舍，自身化天地，自身的意志替代天道意志。如果被籠罩星隕大陸的宇宙意志發現，他們必死無疑。而禁忌滅世的時候，宇宙意志根本顧不上他們，那時候，才是蠶食星隕大陸的最佳時機。」
暖暖等人聽了因果之神的話，全都感覺腦袋嗡嗡響。
「蠶食星隕大陸……」
「自身化天地。」
「自身的意志替代天道意志！」
「奪舍……」
所有人都感覺心中震動。
「這……太瘋狂了！」女王喃喃道。
下方兩側的帝尊都有些心動，因為他們的小世界，雖然已經化星，而且星球都很大，可百萬公里就是極限了，無法再增長，否則會造成星球結構不穩。
他們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大宇宙的頂端，和神靈不相上下。
他們和神靈唯一的區別就是，無法如神靈那樣擁有無窮無盡的神力，更無法如神靈那樣壽與天齊。
如果他們也能蠶食星隕大陸的話……
「一定要氣運嗎？」有帝尊問道。
「是的，必須要氣運，而且還要化燈，用歲月來適應星隕大陸。」
因果之神知道下面的帝尊們在想什麼，冷漠的打消了他們的想法「這個時間，至少也要一萬年起步。」
頓時，下方的帝尊們都露出不甘之色。
因果之神再次說道「諸位，禁忌現身，即便吾等努力安撫他，但本神覺得滅世不遠矣，吾等當齊心協力，切勿內訌。當滅世來臨那一刻，便是我們開戰的時刻，吾等當竭盡全力保護化燈者，因為那些化燈者蠶食的區域，將很可能是我們最後的淨土。即便是吾等神靈，只要將小世界寄託於化燈者蠶食的區域，吾等依舊能夠繼續永生。」
在座的神靈和帝尊聞言，雖然略有不甘，卻也漸漸接受了這個事實。
現在再化燈，明顯已經來不及了。
「對了……」
忽然暖暖說道「他讓我轉告你們，大宇宙的意志想跟著他，會以他身邊的聖靈身軀為載體。然後他還說，我們可以選擇轉世重生，轉世重生的名額，有三十億個。我不太明白什麼意思，因果之神可知曉？」
在座的神靈和帝尊聞言都是一愣。
而因果之神稍稍思考之後，忽然渾身一震，看向暖暖「溝通之神，你確定他是這樣說的？」
「是的，怎麼了？」暖暖問道。
「大機緣！」
因果之神猛地站起來，說道「這是吾等的大機緣，那轉世名額絕對非常珍貴。不說了，吾要去見他……很可能那些化燈的帝尊要白忙活了……也不一定，兩手準備總比沒有準備好。」
三十億個名額，別以為三十億很多。
整個星隕大陸，生靈何止三十億？
即便是奇蹟部落的人口，都超過了十億，更別說人族還有其他超級部落。
而且那個禁忌存在並未說異族沒有名額，因果之神不急才怪。
「他還說了，讓我們將弱小的人族收入小世界，轉世之後，那些人族也會在我們的小世界內復甦。」暖暖道。
「那還等什麼？趕緊的，這一紀元很可能馬上就要結束了，這太突然了，不過吾等是幸運的，因為我們搭上了禁忌的船。」
因果之神一閃直接消失了，留下神殿內所有人面面相覷。
虛妄之神也猛地站起來「因果之神那老銀幣從來都是無利不起早，諸位，本神失陪了！」
話音落下，祂也離開了。
「快快，收攏族人！」女王猛地站起身「隨時準備戰鬥，庇護化燈者，暖暖，你留在禁忌身邊，隨時告訴我們情況。」
……
無邊大沙漠。
暖暖的意志化身已經將大沙漠隔絕開來。
「轟隆隆……」
浩瀚無盡的造化之力源源不絕的灌入仙兒體內。
姜臨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仙兒的修為在坐火箭般的提升。
同時仙兒的界宮內，混沌氣翻湧，界宮內部的空間在快速擴張，但仙兒的肚子卻並未明顯的變大。
如果是正常情況下，仙兒的突破，即便是尊者突破到王者，也最多半天時間就能完成。
但是現在……
一天，兩天，三天……
轉眼間就是一個月過去。
仙兒的修為已經提升到了七十五級。
但這還沒結束，反而顯化出來的造化之力越來越多。
天穹上的七彩祥雲越來越濃厚。
姜臨看到這一幕就知道，如果之前不是因為自己的異變打斷了仙兒的突破，很可能造化之力會一直給仙兒灌頂，根本不會發生後面的事情。
突然，姜臨抬頭，他的目光無視空間的阻隔，看到了無盡的蒼穹之上，越來越多的流星划過長空，一閃而逝。
那些都是隕落的星辰。
可是星隕大陸上，卻並未出現大地擴張的區域。
那些隕落的星辰就像是直接消失了。
與此同時，姜臨隱約感覺到，星隕大陸的天地精氣在緩緩地變得稀薄。
甚至於，星隕大陸上的生機，好像都在隱隱流失。
不過這個過程相對緩慢。
只有王者之上的存在，才能感知到這種變化。
大宇宙的意志在抽離星隕大陸的本源。
甚至是整個大宇宙的本源。
轉眼間，半年時間過去。
這時候仙兒已經達到了七十九級。
「轟——」
突然，仙兒的氣息猛地暴漲，身高快速躥升到了兩米五，修為終於突破到八十級。
皇者境！
與此同時，仙兒的界宮也瘋狂擴張。
姜臨可以感知到，有三十億顆微小的顆粒，正在仙兒的界宮內孕育著，生命氣息日漸強大。
根本不需要姜臨消耗概念寵物蛋，宇宙意志便強行給仙兒灌頂。
不過這時候，因為姜臨的等級也只有八十級，所以仙兒也開始達到極限，她的等級無法超越姜臨。
姜臨猶豫了下，決定再提升一些。
當即，他設定規則，呼吸一次便升一級。
「嗡……」「嗡……」
然後在一旁的王水兒和神靈少女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姜臨的修為水漲船高。
八十一級，八十二級，八十五級……
不過短短半分鐘的時間，姜臨的修為就達到了九十級。
這時候，已經是帝尊的等級。
由於姜臨沒有構建小世界，所以他只有帝尊的實力，卻沒有帝尊的特性。
這時候的他，已經不需要帝尊的等級來加持悟性了。
在禁忌之力復甦的那一刻，他的位格就已經無限拔高。
帝尊……
但這還沒完。
姜臨繼續提升，他的力量復甦之後，提升等級如吃飯喝水一般。
他已經非常克制了，決定不吞噬外界的能量，否則容易失控。
因為他到目前為止，也就當初尋道者之前吸收過能量，後面都沒有吸收過能量。
如果他默認不需要概念之力化作無盡的能量，那麼此刻的他，就是一個無比空虛的帝尊，需要浩瀚的能量來填補虧空。
而他的等級好似可以無限提升，真要放開了吸收能量，這個宇宙就完了。
轉眼又是一分鐘過去。
「轟！」
姜臨的氣息突然達到了極限，周圍的虛空都在他的氣息鎮壓下微微扭曲。
一百級！
神靈的等級。
此刻的他，肉身鎮壓時空。
在他身邊，其他神靈是沒資格逆轉時空看到過去未來的。
「好強大的感覺！」
姜臨下意識的深呼吸，然後——
「轟！」
突然整個世界都顫抖起來。
「嗯？」姜臨急忙刪掉了呼吸一次提升一級的規則。
但這時候，他的等級，也已經達到了一百零一級，超越了大宇宙的承受極限。
讓他皺眉的是，他的等級只能提升，不能降低。
一旁的神靈少女眼神呆滯，滿臉震撼的看著他。
姜臨再次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收斂了暴漲的力量，整個世界這才停止顫抖。
他道「這個宇宙是殘破的，在我的概念中，原本宇宙的承受極限應該是一百二十九級，但現在，巔峰只能容納一百級，超越一百級就會讓宇宙無法承載。」
「是的。」
神靈少女點頭道「在無盡歲月前，一百級是初入神靈，一百一十及是神將，一百二十級是神王，而一百三十級，就能超脫時光長河，超脫大宇宙。但如今的大宇宙已經殘破了，規則不全……」
規則之所以不全，也是禁忌造成的呢。
不過神靈少女沒敢亂說。
而姜臨，也沒有這方面的消息。
姜臨大致猜到，自己可能是某位無上存在的轉世身，但是，他沒有那位無上存在的記憶。
之前獲得的那極少的記憶碎片，只能讓他知道自己是禁忌，僅此而已。
神靈少女知道的這些信息，還是不久前因果之神才說出來的，在這之前她都不知道這點。
修為等級達到一百零一級之後，姜臨發現，自己的神念在無限延伸，從先前的覆蓋一百萬公里，快速達到一千萬公里，一億公里，十一公里，百億公里……
轉眼間，神念覆蓋範圍，便達到了十光年的範圍。
這是暫時的極限。
如果他繼續提升等級，神念的覆蓋範圍還會繼續提升。
而如果他製造出同等級的分身，分身疊加之下，範圍也會提升。
主要是這個宇宙相對於他的位格來說，太弱小了。
神念覆蓋無垠的大地，他看到了很多東西，看到了他被傳送到這個世界的那座燈塔，看到了當初的一些熟人。
「開始了。」姜臨忽然說道。
「什麼開始了？」暖暖問道。
「大破滅。」姜臨道。
暖暖心中一震。
「轟隆隆……」
與此同時，整個星隕大陸都開始震動起來，無數種族的燈塔在這一刻像是突然活了過來。
接引姜臨的那座燈塔。
高山營地內。
黃威突然發現燈塔在無限拔高，燈塔頂端的明珠突然綻放耀眼的光芒。
數萬里外。
剛建成的秦氏部落中。
秦芳柔突然俏臉一變，然後身體融化成一道符文，瞬間貫穿了虛空，進入燈塔基座內，融入燈塔。
緊接著，一道道血色光芒從燈塔的基座逸散開來，快速浸染燈塔周圍的大地。
「嘩啦啦……」
燈塔周圍的大地像是浪潮翻滾，浪潮掀起的瞬間，地層像是化作了血肉，但當浪潮落下，血肉又回歸成土石，地勢也沒改變。
在高山營地所有人呆滯的注視下，血色浪潮極速朝著遠方延伸。
而身後的燈塔在快速拔高。
血色浪潮轉眼間就席捲了豪兕集散地，然後以更快的速度朝著更遠處席捲。
很快，血色浪潮進入埋骨大沙漠，進入怪風沼澤，席捲秦氏部落和霸王龍部落，吞噬無垠雪山。
血色浪潮所過之處，大地化作了血肉，然後又回歸正常地質。
而一股無形的意志，已經開始瀰漫天地間。
天地規則正在被修改，凡是血色浪潮席捲過的區域，這個範圍內的生物都被納入了看不見的世界中。
只有執法者以上的存在才知道，這個範圍內的天地規則，正在緩緩的發生了變化。
……
「好大的魄力！」
無垠大沙漠中，姜臨突然驚嘆一聲「原來這才是燈塔存在的真相！」
一旁的神靈少女聞言，小心翼翼的察言觀色。
見姜臨沒有露出其他表情，暗暗鬆了一口氣。
「轟隆隆……」
宇宙意志也察覺到了這一切，頓時開始震怒。
不過現在的祂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祂要更換載體，要成為仙兒的界宮內的天道，祂要重新衍化宇宙。
所以即便震怒，祂也沒時間去鎮壓那些強盜。
姜臨也並未阻止宇宙意志的行為，因為現在的他，一眼就能看出，宇宙意志即便入主了仙兒的界宮，也不會再是原來的宇宙意志。
等仙兒的界宮內新的宇宙誕生，宇宙意志將以仙兒為主。
而祂，將不再擁有自主意識。
事實上宇宙意志之所以孕育出聖靈，姜臨很懷疑，真正的目的就是這個，就是等大破滅來臨的那一刻，讓最強大的那個聖靈成為顯得天道意志。
因為如今的宇宙意志，已經非常殘缺，現在之所以還能發怒，已經是迴光返照，祂只是在遵循本能，要涅磐重生，重新衍化宇宙。
但重生之後的天道意志，將不再是祂，或許祂也根本不會在意這一點。
姜臨忽然一揮手，身邊的侍女王水兒所在的空間，時間流速突然加快。
然後肉眼可見的，侍女的身體快速長大，從九歲的模樣，快速長大到十五歲。
這個過程，在外界看來，僅僅幾秒鐘。
但侍女實際上已經度過了六年的時光。
神靈，即便沒有刻意參悟時間法則，卻也已經可以初步修改局部時間流速。
「將這個吃了。」姜臨取出一顆皇者級別的概念寵物蛋，遞給侍女。
「轟隆隆……」
宇宙意志在爭分奪秒的抽取大宇宙本源，給仙兒灌頂。
仙兒的等級也如坐火箭般的躥升。
轉眼就是半年過去，仙兒已經從皇者級提升到了帝尊。
這時候的仙兒，身高已經達到了三米。
忽然，姜臨看到遠方血色浪潮席捲而來，他當即一揮手，帶著仙兒和侍女挪移了十光年，遠離了秦芳柔所在的區域。
黃金採集車，他留在了原地。
那些家園建築，他也留下了。
作為熟人，就當做是給秦芳柔騰出地方了。
以後說不定會成為那個世界的古遺蹟。
他倒是沒想到，秦芳柔竟然是帝尊的轉世身，但轉世身被收回去之後，也不知道秦芳柔的記憶還能不能保留下來。
畢竟一個帝尊，存活了無盡歲月，帝尊的記憶浩瀚而龐大，秦芳柔那點記憶不過是九牛一毛。
姜臨也沒多想，反正以後可能不會再相見了。
「唰！」
暖暖挪移跟了上來，再次封印周圍的空間，免得有不長眼的人冒犯了姜臨。
宇宙意志也跟了過來，繼續給仙兒灌頂。
無盡的宇宙本源化作造化之力，強行給仙兒提升修為，這是要將整個宇宙的資源都塞給仙兒。
也就是仙兒本身就是宇宙意志孕育出來的，聖靈的使命很可能就是接替宇宙意志。
否則換了其他生靈，根本無法承受這種暴力提升，會被撐爆。
「打起來了。」
姜臨的目光無視空間的阻隔，看到了異族帝尊進攻秦芳柔所在的燈塔區域。
然而只見一道貫穿虛空的紫黑色閃電劈下，時空都凝滯了。
那入侵的帝尊被劈的渾身龜裂，皮膚焦黑，然後被鎮壓。
「吼！」
那帝尊怒吼著，顯化出本體，竟然是一頭劍齒虎，身高十萬米，毀天滅地的氣息散發開來。
不過這時候，一個老者無聲無息的出現，一指點出。
那劍齒虎的肉身直接被封印，然後是神魂等等，都被封印。
而在姜臨的眼中，那老者頭頂有這樣幾個字【lv人族（封印狀態）】
姜臨眼睛微眯「這傢伙竟然是神王，自封了修為。他應該是非常古老的神靈吧？有著莫名地熟悉感，但我絕對沒見過他。」
至少這一世，他絕對沒見過那傢伙。
「神王？」
暖暖大吃一驚「你說祂是神王？這怎麼可能？如今的宇宙不是無法承載神王嗎？」
「他的修為被封印了。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他是自己封印的。」
姜臨說道「他很聰明，否則不自我封印的話，要麼隕落，要麼重傷。因為他還沒超脫大宇宙，大宇宙的規則殘缺，他不自我封印，就會隨著規則一起殘缺。」
「原來如此。」
暖暖明白了，道「祂是因果之神，人族裡面最古老的神靈，據祂自己所說，祂是原始神靈。」
「原始神靈？」姜臨問道。
「原始神靈，就是大宇宙孕育的神靈，呃，就像聖靈一樣，天生地養，一誕生就很強。不過因果之神曾經並非人族，後面好像轉世過一次。」暖暖解釋道。
姜臨心中恍然。
原始神靈麼……
遙遠的大地盡頭，因果之神好似感應到了姜臨的注視，朝姜臨遙遙一拜，然後一轉身消失在原地。
因果之神非常負責，到處救火。
祂的力量非常詭異，防不慎防，因果規則在戰鬥方面，可以用於封印。
因果封印，正常手段難以掙脫。
雖然祂的攻擊力相對弱小，但只是這種封印能力，就讓祂立於不敗之地了。
「嗯？」
忽然，姜臨抬頭，看到了一顆流星隕落。
他眼睛微微一眯，然後突然遙遙一指點出。
宇宙意志受到影響，被排開，無法吞噬那顆流星。
下一刻，秦芳柔執掌的燈塔天地內，突然有天地擴張，大量的人族憑空出現，山川大地都在憑空出現。
「起源星……」暖暖驚呼道。
「是地球。」姜臨說道。
暖暖深吸一口氣，眼神複雜的看向秦芳柔所在的那片區域「那女人賺大了。整個起源星都墜落在她執掌的天地中，這得是多少氣運啊。足以讓她再蠶食至少十光年的天地。」
「氣運？」姜臨問道。
暖暖當即將之前因果之神說的那些信息告訴了姜臨。
「原來如此。」姜臨心中恍然。
原來氣運可以幫助帝尊蠶食星隕大陸。
不過這些人族前輩也是厲害，竟然能想到這種辦法，強行蠶食星隕大陸。
這跟奪舍幾乎沒什麼區別了。
而且，這奪舍的可不是生靈，而是奪舍世界。
如果有無窮無盡的氣運，那些化燈的帝尊，理論上是可以奪舍整個大宇宙的。
當然，這只是理論上。
但這是不可能的。
因為大宇宙實在太大了，宇宙星空中，有太多的區域是真空區域，無數的星球裡面，才有一顆生命星球而已。
想要收集到足夠吞噬整個大宇宙的氣運，幾乎是不可能的。
這時，那座燈塔下方，一個和秦芳柔極其相似的女子顯化出來，朝姜臨遙遙一拜。
她顯然是知道了地球因為姜臨的干涉，才會落到她的天地中的。
是的，天地，她蠶食的區域，已經化作了她的天地。
而蠶食星隕大陸的過程中，她也是在成神。
現在的她，算是半神級別吧。
姜臨雖然沒有試過那種修行法，但他如今的悟性已經是常人無法想像的。
他一眼就看出來，那些帝尊蠶食星隕大陸的方式，想要真正的徹底成神，需要最終封閉天地，達成內部循環生生不息，才算是成功。
那長相極像秦芳柔的女子朝姜臨一拜之後，再次回歸燈塔，然後繼續蠶食星隕大陸，擴張自己的天地。
「噗噗噗……」
突然，姜臨等人的腳下，大地沙漠化，緊接著風化，灰飛煙滅。
這裡還沒被帝尊的天地吞噬，但卻已經灰飛煙滅了。
與此同時，無盡的蒼穹上，天光暗淡，白天突然就變成了黑夜。
肉眼可見的，滿天繁星正在一點點的變得稀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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