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了燕回樓,熱情的夥計將兩人迎了進去。
「兩位爺,有沒有相熟的姑娘啊?」夥計滿臉笑意的看著兩人。
這只是夥計順口一問,苗仁風和丁栓子兩人,一眼看去,苗仁風風流倜儻,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顯然是一名老手。
而丁栓子呢,臉上帶著興奮之色,又裝作一副經常光顧的樣子,可那雙眼睛,卻在飄來飄去,四處不定。
苗仁風淡淡的說道:「二樓雅間。」
「好嘞。」夥計笑道。
將兩人引進了二樓的雅間。
苗仁風便開口道:「上些小酒小菜。」
「好嘞。」夥計應道:「姑娘的話,沒有相熟的,小人可以給您二位推薦一下。」
這青樓的夥計,也就貌似龜公一般,推薦的姑娘若是被客人選中了,那麼他自然也是可以得到相應的報酬的。
苗仁風站在窗邊,看著大廳中的表演,輕輕揮手:「先不急,酒菜先上吧。」
夥計也不惱,忙躬身出去,將門帶上。
丁栓子卻是著急了:「咱們不是來找姑娘的嘛,怎麼還吃上了。」
苗仁風瞥了一眼這個榆木疙瘩。
一來就找姑娘,這就失去了來青樓的樂趣了。
那你是這種新人才做的事,再說了,夥計推薦的姑娘,那能要嗎?
作為常年混跡青樓的人,苗仁風可太清楚這裡面的貓膩了。
「不要急。」
說完,又饒有興致地看起了大廳中的表演。
燕回樓不愧為京都中最大的青樓。
單單是這個規模就不是南湖府可比的。
沒一會,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苗仁風轉身,在桌前坐定,輕聲道:「進。」
門被推開,一身薄紗的女子搖著楊柳腰走了進來。
這人便是燕回樓的媽媽,燕如煙了。
她進屋只用她含水的媚眸清掃一眼,嗔笑道:「兩位爺,奴家是這燕回樓的媽媽,兩位爺獨自飲酒多無趣啊。」
苗仁風笑道:「我看,春媽媽就不錯,不如就留下來陪我兄弟二人吧。」
燕如煙捂唇嬌笑:「奴家年老色衰,可應付不來。」
「哈哈哈哈。」苗仁風上下打量著燕如煙,調笑道:「可我就喜歡你這一種啊。」
燕如煙聽了苗仁風的話也不惱,仿佛為了展示自己一般,還故意在桌前轉了一圈。
頓時,水粉的香氣飄到了苗仁風的鼻中。
苗仁風又是一陣笑聲。
燕如煙說是年老色衰,可在丁栓子看來,頂多也就三十來歲。
他何時見過這種場面,剛才燕如煙轉的一圈,身上的薄紗可是遮不住那雪白的大腿,早已面紅耳赤。
「這位爺說笑了,奴家去給二位爺找兩個漂亮的姑娘。」
「等等。」苗仁風招手:「要個子高的,腿長的。」
「放心好了。」燕如煙嬌笑道。
「一個就夠了。」苗仁風又道。
燕如煙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來這的男人,各種需求的都有,只要不過分,不變態的,她一般都會接受。
可兩個人要一個姑娘的,還真就沒見過。
這可不是後世,經常幾人一起運動,哪怕來逛青樓,大家還是各玩各的,多多少少還是比較顧忌各自的臉面的。
像苗仁風的這種要求,在燕如煙看來,已經屬於過分的範疇了。
兩個人折騰一個姑娘,這個癖好......太難為人了。
燕如煙定了定神,臉上的笑容不減:「這位爺,一個姑娘少了吧,您這可是兩人呢。」
苗仁風大笑道:「春媽媽誤會了,不需過夜。」
燕如煙則是更加的疑惑不解了。
看苗仁風的樣子,也不像個沒有錢的主啊。
要了姑娘不過夜,就單純地陪著喝喝酒聽聽曲?
那要兩個姑娘也花不了幾個銀子啊。
畢竟,過夜費才是大頭啊。
苗仁風又道:「過夜費照給。」
啥?
燕如煙感覺自己有點迷糊了。
怎麼越來越聽不懂了。
「春媽媽,你來看。」苗仁風朝她招手,而後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掏出了一本冊子。
燕如煙走了過去,只見苗仁風翻開一頁。
兩個赤裸的男女擁在一起的春宮圖映入眼帘。
即便是她,也是不禁臉上微微一紅,心中輕啐。
隨著苗仁風接著往下翻,燕如煙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深。
冊子上的圖,每一頁都是一種姿勢,難得可貴的是,繪畫的技藝高超,使得畫面逼真得讓人嘆為觀止。
苗仁風合上畫冊道:「我是來畫姑娘的,不過這次不同,這次我只畫腿,無須脫衣。」
燕如煙:「......」
她已經不知道說點什麼好了。
客觀來說,苗仁風的這個要求可是一點都不過分了。
可她還是覺得怪怪的。
另外,她對苗仁風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正如苗仁風在南湖府的青樓界混得開是一樣的道理。
這個畫作太過於逼真了。
若是多一些這個畫作,那麼客人的興趣必然大增,青樓里的生意也就肯定會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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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燕如煙心裡流轉之際,嬌笑道:「奴家當是什麼事呢,這點小事,還用得著姑娘嘛,不知這位爺,看看奴家可行......」
說著,掀起了腿上的薄紗,一條腿踩到了椅子上。
白花花的,晃眼睛。
丁栓子在一旁已經看得眼睛都直了。
苗仁風則是像在看藝術品一樣,不停地觀察著。
燕如煙又道:「奴家可不要銀子哦......」
苗仁風沒有回話,站起來,圍著燕如煙轉了兩圈。
其實,燕如煙個子也不矮,雖說已經年近三十,可保養得極好,身上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魅力。
「怎麼樣嘛?」燕如煙說話之時,整個人都要掛在苗仁風的身上了。
苗仁風像是正人君子一般,坐懷不亂。
「栓子......栓子......」
連叫了幾聲,丁栓子才回過神來,戀戀不捨地從那片白花花中移開目光。
「咋了?」
「你看看春媽媽如何?」
丁栓子腦子裡都是一片白花花,聞言,連連點頭。
「太好了。」
燕如煙聽到後,臉上更是春風拂面一般,衝著丁栓子拋了個媚眼。
丁栓子像是做賊被抓了一般,忙是低下頭,可是眼角還是忍不住地往她的腿邊看去。
「好,那就畫,取筆墨來。」
燕如煙收了起腿,笑道:「奴家這就去。」
說罷,匆匆出了門。
苗仁風意味深長凝視著丁栓子,道:「栓子,要不要找個姑娘陪你過夜?」
丁栓子整個人都慌亂了起來,面紅耳赤,連連擺手:「不需要,不需要的。」
少爺的話還歷歷在目,若是亂來,腿可是要被打斷的。
小不忍則亂大謀啊。
不能圖一時之快,而丟了終身的性福啊。
苗仁風神色古怪的掃了一眼雙腿夾緊的丁栓子,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這孩子,怕是後面幾日都要睡不好覺了。
喜歡我是紈絝啊,為什麼讓我當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