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那火藤的藤條,火紅色的,無數根在空氣當中抽打著,組成了一個巨大的網,朝著這邊蓋了下來。筆神閣 m.bishenge.com
鋪天蓋地的網密密麻麻,楊霖只是手中生出了一團火,火焰燃燒直接就覆蓋住了那些大網。
網直接被燒成了灰燼,散落下來都是火藤的藤條,它受到了重創。
楊霖步步緊逼!
火藤不停的後退在後退,最後被楊霖逼到了角落處。
紫草就在火藤的身後,想要再護住是絕無可能了。
楊霖蹲下了身軀,想要伸手去取磁場,而火藤萎靡不振。
幾根藤條只是虛弱無力地在空氣當中揮舞兩下,最後就消失了。
他直接把一根藤條拿了起來,握在手中,一用力,那藤條就碎裂成了一片片。
最後散落下來,飄散在空中。
空氣里逸散出了一點淡淡的甜香,那紫草沒有了火藤的守護,蜷縮起自己的身子,看上去就像有了生命。
楊霖蹲下身子,開始挖掘紫草周圍的土地,它生長在那懸崖峭壁之上,楊霖必須要克服一定困難。
楊松上前來伸出一根繩子,他伸手抓住,另一隻手則是化掌為刀,直接劈開了紫草周圍的石頭。
紫草暴露在了空氣當中,它的根須是黑色的,楊霖只是伸手一撈,輕輕鬆鬆的就把那一株紫草拿到了自己的手中。
他的腳上一個用力,足尖輕輕一點就從懸崖峭壁處爬了上來,定在了懸崖之上。
紫草在他的掌心裡,輕輕搖曳著自己那紫色的枝葉。
枝葉在晃動,紫草是活著的一路,炎龍的隊員跟著上前,他們好奇地打量著。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到如此神奇的生物,看著就喜歡,伸出手來輕輕的摸著。
紫草的枝葉上有一些細小的針刺,扎入了其中一個小隊隊員的手掌,鮮血流了出來。
撲哧一聲響,那隻汁液流淌滿了滿手。不是隊員的鮮血,而是紫草的枝葉。
「好像對血液對紫草有傷害。」楊霖伸出手來擋住了其他隊員想要伸來的手,直接把紫草放入了玻璃瓶當中。
紫草被關到玻璃瓶里,沒有辦法在搖曳它那枝葉。
「隊長,這到底是什麼啊?鐵路小隊的隊員忍不住開口問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們如果好奇的話,回頭再去調查一下吧,我們去那邊看一看。」楊霖回過身來,注意力終於集中到了那變異蜂巢穴之上。
上一回的戰鬥這些炎龍小隊的隊員想起來還心有餘悸呢,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那些變異蜂還差一點害死了他們的副隊長。
「哥,你先看看這個東西怎麼樣!「他把玻璃瓶子遞到了楊霖的手中,楊霖只看了一眼,瞳孔就是一縮。
「你這東西是哪裡來的?」他忍不住問道。
看來,就是從那變異蜂巢穴上弄過來的。
「似乎是某種蟲子的幼蟲。」楊霖說著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他聯想到了最近的蟲災泛濫,只是沒有多想,靠近那變異蜂道巢穴,靠的近了果然可以看到白色的蟲子。
肉眼能夠看見那白色的蟲子看上去像是螞蟻,有著一對觸角,還有尖銳的牙齒。
楊霖又看了一眼楊松遞給他的那個瓶子。
楊松猶豫了一下,他說道:「我們還是先回去吧,這裡還是派軍隊那邊過來管好了,我們沒有這個義務,也沒有這個資格。」
主要是太危險了!
這一份危險原本不應該由他們來承擔的,既然已經承擔了,那就必須得繼續承擔下去。
但不代表,他們必須要暴露在危險當中。
「先回去,報告給滕區長,讓他定奪。」
楊霖轉回了身,跟著楊松一同回去了,回到安全區又是他們五個人。
他們又是安全區所有民眾關注的對象,五人都是強者,走在安全區的街道上。
「肖山!」
聽說楊霖回來的肖山立刻就趕了過來,「我們有事情要報告!」
他們,一起朝滕區長所在的中心區域走去。
空氣中帶著絲絲凝重的氛圍,楊霖來到了核心區域,見到滕區長。
才一天沒見,滕國興的精氣神特別的好。
他已經從那危險當中,緩過神來,只有保持良好的狀態和精神力,才可以面對接下來的困難。
「我們這裡發現了變異蜂的巢穴,帶來了一些樣品。」楊霖把楊松的瓶子交給了滕國興。
「這似乎是蜜蜂的幼蟲。」滕國興有見識過,他看了就忍不住開口說道。
「只是這幼蟲怎麼這么小呢?」
他之前有在鄉下住過,見過養蜂人,養蜂人養的蜜蜂,就是這個樣子的。
但只是形似,和蜜蜂還是有很大的差別,至少大小就不相同。
「太小了,給我感覺像是迷你的蜜蜂幼蟲。」
他把這些東西都交給了研究員,讓他們自己去研究。
血艷1號帶來的危險還籠罩在這安全區上頭,特別是經歷過那一場大戰的楊霖更知道,血艷1號的危險性。
「我想去見見上回倖存下來的那些守衛。」楊霖輕聲說道。
滕國興讓肖山錢去帶路,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實驗室的住宅區,有許多衛兵就住在這裡,畢竟是要守衛整個實驗大樓。
他們沒有辦法回家,只有休假的時候才可以有時間出去溜達一會兒,更不用說去什麼野外了。
所以這些衛兵很是羨慕楊霖,羨慕他擁有實力,羨慕他可以去外面打獵,這種生活才是真正的男子漢的生活。
「你們沒事了吧?」11越過了普通的衛兵,來到了那一場大戰倖存下來的守衛面前。
幾個守衛受寵若驚,立馬站起了身子朝著楊霖深深鞠躬。
「楊隊長,如果不是你,我們早就死了!」
「對啊,楊隊長,還得多謝你打敗了血艷1號,不然我們全部都得死。」
這些衛兵淚眼朦朧,對楊霖的感激溢於言表。
沒有楊霖就沒有他們,一旁的守衛看了都被這一幕給感動了。
楊霖卻覺得奇怪,這些守衛按理說應該是那種不善於表達感情的漢子,哪怕經歷過生死,看到他說幾句感激的話也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