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們先走吧。道友閣 www.daoyouge.com」嚴湛閔帶著楊霖他們轉身就離開了。
走出了這一片地域,楊霖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只見了叢林掩映當中,那幾個猛虎小隊的隊員身影還站在原地沒有動。
楊松的眉頭微微皺了皺,走上前去抓住了楊霖的手,「哥,這件事情我們真的不調查了嗎?」
他覺得有蹊蹺,害怕連累到他們身上去,就這麼放過了,有點不大甘心。
可是查的話又害怕引火燒身,心裡矛盾到了極點。他這麼問是想要打探一下楊霖的真實想法。
楊霖搖了搖頭,「不用查了,我相信嚴兄。」
回頭他看的嚴湛閔一眼,嚴湛閔沖他微微一笑,兩個人心照不宣。每一個人的心裡都有秘密,有的人藏得很嚴實,有的人,則是會暴露出來。
找到了外頭的一處不是很茂密的叢林當中,他們才和嚴湛閔道別。
「好了,你們順著這一條道走出去就可以了。」他的心思微微一沉,心裡壓著石頭。
他總覺得楊霖對這件事情依舊懷著極大的興趣,只是形勢所逼他按捺住罷了。
總覺得還會出事,嚴湛閔嘆了口氣,看著他們小隊的身影離開之後才把嚴安樂拉到了一旁去。
「下次不准再把他們帶過來了,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有多危險?」
「我怎麼知道你們想要做什麼?」嚴湛閔也有些委屈。
嚴湛閔從來不用這種口氣與她說話的,他們自己身上藏了秘密,就以為所有的人都想打他嗎?
「我相信楊霖的人品他不會那麼做……」不知道為什麼,她對楊霖有著莫名的信任。
「知人知面不知心,雖然他是英雄,可是你也不能對他掏心掏肺。」嚴湛閔呵斥了一句。
他也不覺得楊霖這人是壞人,可他們做的事情畢竟敏感。絕對不能讓,像他這種有著英雄情結的人發現。
他的臉沉了下去,目光嚴厲的看著嚴安樂,「告訴你,你聽著就是了。」
嚴安樂吐了吐舌頭,什麼都不敢說,乖巧的跟在了嚴湛閔的身後,牽住了他的手。
兩個人離開了這一處地方,回到了那個小寨子當中。寨子裡一片安靜,猛虎小隊的隊員也離開了。
楊霖很快就回到了西城區,他心裡頭有著疑慮,一回這裡就去找了滕國興。
見到楊霖,滕國興也很高興,這些日子以來城區的老百姓生活都安穩了許多,沒有了異獸的騷擾,他們的日子都比以往多了幾分顏色。
滕國興走上前來,拍了拍楊霖的肩膀,「你回來了。」
他知道他帶著小隊成員出去了,不知道要去做什麼。目光一閃滕國興,發現他受了傷,臉微微一沉,「你的實力強悍,可是也要注意安全。」
楊霖受了損失,那是整個人類的損失,滕國興的口氣嚴肅。他的心中頓時一暖,「放心吧,滕區長我不會隨意涉險!」
他的身上有系統,就算是去一些危險的地方,安全也能夠得到保證,他對自己的安危關心並不大!
和滕國興聊著天走到了一旁去,楊霖的臉上多了一份奇異的神色,「滕區長,您知道嚴家嗎?」
他把路上遇到嚴家人的事情給說了一遍,他雖然認識嚴湛閔和嚴安樂,可是對他們的真實背景並沒有很了解。
「他們兄妹到底是什麼人?」不只是嚴湛閔,就連嚴安樂的身上都藏了許多的秘密。
別的不說,她身上的那顆鈴鐺就不普通,哪怕是一些世家大族,都不會有這麼神奇的法器吧。
楊霖的目光一閃,滕國興跟著開口說,「你和嚴家人很熟嗎?」
說完這句話他還看到了滕國興的眼裡划過的是一絲忌憚,也就是說嚴家並不是普通人家,而且特別危險。
滕國興沉吟著,看樣子並不打算告知。楊霖也就識趣地不再問了,他們兩個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話題。
兩個人談笑風生,可是楊霖還是想知道關於嚴家的事,旁敲側擊了一些。
他實在是關心,乾脆就透露了一點,「嚴家不是一個普通人家,他們那邊很神秘,身上的一些秘密就是我都不知道。」
說完了之後他就咬緊了牙關,不管楊霖如何旁敲側擊,什麼都不說了。
楊霖也得出了一些重要信息,又聊了一陣之後,才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樓。
最近這幾日沒有太多的異獸對他們騷擾,樓里的人也多了一些。他們見到楊霖,紛紛上前打著招呼。
「楊隊長現在沒有一雙可以殺了,你們小隊可是少了許多收入啊。」一個雜牌小隊的成員走上前來套著近乎。
「不知道你們可有什麼渠道?」他想要多賺點外快。
異獸的確是少了,但同時它們也更加的危險。以前在野外碰到一隻兩隻落單的可以對付一下,現在一旦碰到,那就是一大群。
危機讓它們聯合在了一起!
也就是說現在的他們這些雜牌小隊很難再抓到異獸了。
他們又不敢深入密林,只有那些比較強悍的隊伍才會有一些方法。
「如果你有渠道的話,可以去抓一些變異蜂的幼蟲。」楊霖想了想說道。
只不過這個渠道有的人知道,卻不是人人都能夠抓得到的,有人能夠找得到線索,也不一定有那個本事。
那雜牌小隊的隊員頓時失落,看來異獸被清理的太乾淨了,也不是一件好事。
他們炎龍小隊的收入也在下降!
看來這些日子他需要重新組織一下隊員了,看看有沒有什麼收入渠道。可不能讓隊員跟著他喝西北風,楊霖心裡盤算著回到了房間,洗了個澡。
他清洗一番又重新出來了,整個人看著乾淨清爽,身上帶著一絲威嚴。楊松推門走入,剛好就看到他。
「哥!」
「你的傷還沒有好吧,不要到處亂跑,趕緊回去休息。」楊松搖了搖頭,他來這邊就是想追求一點安全感。
腦海中的那個意識時不時的出現,再加上剛服藥劑時那種危險的感覺,他的心頭髮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