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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文麗提著衣服離開後,王起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坐到書桌前的椅子上,把腳上的拖鞋一踢,直接把一雙大腳丫子擱在了前面的書桌上。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他從放在書桌上的煙盒中抽出一支,用火機點上,用力的吸了一口。
「嘿嘿,這於文麗,真是有意思。莫非,真是看上我了?」王起「嘿嘿」一聲,一口煙圈吐出,煙圈隨即像一圈波紋一樣朝外面擴散,當擴展到約莫一個桌球大小的時候,由煙圈形成的白色氣環突然一下子從中爆開,呈放射狀星散開來,煞是好看!
這當然是他加了特效的結果。特效也很簡單,一記最輕的,溫度只有一百攝氏度的「死亡之眼」罷了。
有了立方體的加持,現在的王起,如果說裝逼耍帥,在這個星球上,估計他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如果是真的,我該怎麼辦?像跟張琴一樣,裝傻裝糊塗,還是順水推舟,假戲真做?」一口接著一口的煙圈被王起從嘴裡一個接著一個的吐出,活不到三秒,又全都自爆而亡。
就在昨天晚上,蘇靜嫻拿於文麗開他玩笑的時候,他還曾想過於文麗是不是真對自己有意思,但後來又被他理性的推翻了——如果於文麗真對他有意思的話,不可能一整個星期都不「騷擾」他。就像他如果真的喜歡上哪個女生而那個女生又名花無主的話,他肯定也是要想方設法,不管是發簡訊還是打電話也好,忍不住去「騷擾」一番的。
不想,昨天晚上,因為和於文麗的一次偶遇,對方第二天竟然真的來「騷擾」他了,而且「騷擾」的力度還頗大,直接要為他洗衣服,王起頓時便感覺有些「心慌意亂」,措手不及。
如果這時候,他還不能感覺於文麗是真對他有意思的話,那他真可以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可是,現在的他,還真的沒有做好去談一段戀愛的準備。
而「沒準備好」的原因,一方面是因為他對張琴,包括現在的於文麗,雖然喜歡,但喜歡的程度卻談不上十分的強烈,沒有那種他想像中的「山崩地裂」和「要死要活」之感,沒有一種刻骨銘心的東西在裡面。他對張琴和於文麗,現階段而言,都是欲多餘情。
另一方面,則是他對心中的那位女神師姐依然余情未了,心頭仍然盼望著去「接盤」的一天。如果柳青沒去勾搭劉敏,對蘇靜嫻一直「守身如玉」,忠誠不二,王起再有接盤的心思,怕也只能在心頭想想。
但是,現在的柳青已然叛變了蘇靜嫻。他和蘇靜嫻兩人間的感情,看似牢不可破,實則脆弱得很,只要一次意外或者一次偶然,就可以讓蘇靜嫻肝腸寸斷,失望加絕望,然後對柳青說拜拜。他這位神仙師姐,看似溫柔大方,實則外柔內剛,且跟他一樣,有完美主義傾向,眼裡揉不得一點砂子。如果讓蘇靜嫻得知柳青背叛了自己,而且背叛的還是自己最要好的閨蜜,蘇靜嫻一定會讓柳青吃不了兜著走!
既然兩人間的感情已然岌岌可危,猶如走鋼絲繩,隨時都可能跌下萬丈深淵,那麼,對王起來說,這時再去招惹其他女人,就成了很不明智的一件事。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泡杯茶,搬條小板凳,坐在一邊翹著二郎腿看戲,看某位春風得意馬蹄疾的花花公子「起高樓」,看他「宴賓客」,最後瞧他「樓塌了」。
這才是他目前最應該做的事!
而實際上,他現在也正在這樣做,冷眼旁觀,坐看風雲變幻,隨時準備飛身接盤。
奈何,地球不會圍繞一個人轉,生活的劇本也不會完全按照一個人的意願去演。張琴和於文麗兩個女生先後主動闖入他的生活,在給「坐看風雲變幻」的他增加了一抹異彩的同時,也給他帶去了一絲絲煩惱,煩惱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辦
到底是應該「花開堪折直須折」,「百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先把身邊的美味打了吃了再說,順便漲漲經驗;
還是繼續穩坐釣魚台,等待那個可能,但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能,也有可能柳青那狗日的有天眷,一輩子都不可能翻的船的覆滅。
如果把他換成是柳青,對方肯定不會有他這種煩惱,絕對是「花開堪折直須折」——那傢伙連劉敏都看得上眼,面對比劉敏漂亮得多,而且還是「主動上鉤」的張琴和於文麗,那還不「趕緊打來吃了」,「嘗嘗味道」?
王起心頭其實也很想「嘗嘗味道」,可惜,現在還沒有男女經驗的他多少有點「有賊心沒賊膽」。蘇靜嫻算是把他看得透了,覺得他「本性純良」,有「悲天憫人之心」。
王起也基本上同意她這位師姐對自己的判斷,儘管」本性純良」不一定真談得上,因為這世上他要想將其搞死的人有很多,但「悲天憫人之心」他還真是不缺,對他眼中的那群「屢屢被騙,但卻永遠不知悔改」的「烏合之眾」是又愛又恨!每當這群「烏合之眾」被權勢和金錢侮辱,損害的時候,他絕對是站在「烏合之眾」這一邊。而且在心理上和情感上,他也把自己當成是這群「烏合之眾」的一員,絕不像有些兩面三刀,只有利益沒有立場的人,屁股一動,立場也就跟著做同步運動!
所以,儘管作為一個臭男人都有的毛病,他的心頭也很想「嘗嘗」張琴和於文麗的味道,跟兩女體驗一番傳說中「巫山雲雨」,「行雲布雨」的美妙滋味,但心頭的道德觀,或者說道德的枷鎖,卻把他牢牢的鎖住,摁在原地,讓他動彈不得。
僅僅為了滿足自己下半身的那點欲望,就讓無辜的女人受傷,他是下不了那個手的。
至少現在下不了那個手,過不了心頭那一關。
「唉,看來,對於文麗,大概也只有像對張琴一樣,靜觀其變,走一步算一步,然後聽月老大人的安排了!不主動——這個可以有;不拒絕——呃,這個暫時也可以有;不負責?——靠,這他媽就有點噁心了。
「然而,現在的老子,才只有1200元一個月的死工資,半年之後才能轉正,轉正之後才談得上業務提成,現在連租個單獨的房子都困難,拿毛線去對人家負責啊?」
一支煙抽完,也沒想個名堂出來的王起最終還是以一聲嘆息結束了這次由於文麗帶來的思考和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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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文麗洗衣服的手腳很快——主要是擔心幾個室友起來後看到她洗男人的衣服而對她大加審問——,只用了半個小時不到,就把王起的好幾件衣服和褲子洗刷乾淨。
而在洗東西的過程中,發生了一件讓她面紅耳赤的事情,一包髒衣服和髒褲子中,竟然還有一條王起的內褲!
看到內褲的那一剎那,於文麗先是一愣,繼而很快氣血上涌,一張略施粉黛的俏臉,頓時變得通紅,猶如猴子屁股!
心浮氣躁,面色血紅的她一下子變得躊躇不已,不知道自己到底應不應該把這條小東西也給洗了。
不洗吧,大的都洗了,卻不洗小的,這多少有些說不過去。
洗吧,她又有點下不去手。
坦白講,跟張青峰處了兩年的朋友,她都從來沒給張青峰洗過衣服,就更別提對方的私密之物了。
於文麗猶豫不決,思前想後,尤其是擔心自己萬一耽擱時間讓蕭銘等人撞見那將更加的尷尬,幾番猶豫後,最終將眼一閉,把頭偏向一邊,顫抖著雙手,把那件猶如燙手烙鐵般的小物件提了起來,攥在手裡,用心的搓洗起來。
嗯,絕對比洗她自己的貼身之物用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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