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伍至庸只覺得一股巨力襲來,胸口被狂猛的巨力擊中,疼痛感猶如潮水般涌了上來,幾乎就在一瞬間,他的五臟六腑便被大鳥這一擊全部擊碎。詞字閣http://m.cizige.com接下來,他便失去了意識。
沈錫目瞪口呆的看著大鳥接連擊斃伍至庸和馮遠山,雖然他感覺這大鳥應該就是本事,但這畢竟只是猜測。
眼前這隻大鳥現在正打的過癮,他不確定這傢伙會不會連他一起殺了。
這大鳥忽閃了兩下翅膀,回到沈錫身邊,突然脖子一昂,對沈錫一聲長鳴。
這招式小凡可是見過,之前這大鳥就是用這招,一嗓子吼死了馮遠山。現在這大鳥竟然對他發出長鳴,看這樣,今天他也是在劫難逃啊!
沈錫心頭一涼,心說完了,看樣子這傢伙不準備放過他。想他平日裡對本事也算不壞,沒想到這個狼心狗肺的傢伙竟然連自己也不放過。
唉!都怪自己有眼無珠,竟然養了這麼一個不知道感恩的傢伙!
沈錫體內的元力早已消耗殆盡,根本就沒有反擊的能力,當下兩眼一閉,等著上西天。
「嘭!」
一股衝擊波出現在小凡面前。
但是,大鳥的攻擊並沒有擊傷沈錫,相反,在大鳥這一擊之後,沈錫始終覺得被人窺探的感覺消失不見了。
沈錫睜開眼,看來這大鳥並沒有殺死他的打算。沈錫就看見原本巨大的飛鳥消失不見,沈錫四處張望,也沒有看到那巨大飛鳥的身影!
難道是離開了這裡?
不知道怎麼回事,沈錫的心中湧起了一股惆悵!
他與本事,相識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自從沈錫來到浩瀚大陸,便有本事相伴。這些日子裡,沈錫早已習慣了本事的陪伴,想著本事就這麼離開,沈錫自然有些不舍。
沈錫正獨自神傷,突然聽見幾聲「嘰嘰喳喳」的叫聲,這聲音他實在是太熟悉了,沈錫低頭去看,就看見已經恢復了本來大小的本事,匍匐在地上,一副有氣無力的架勢,正仰著頭看向自己。
沈錫緊走兩步,把本事捧在手心,小傢伙看起來十分的虛弱,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
看來之前那大鳥應該是本事無疑!只是這傢伙剛才還威風八面的,怎麼現在就這麼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不過沈錫現在沒有心思考慮這麼多,之前本事在這裡接連擊殺趙家兩個高手,聲勢不小,只怕趙家很快就會找到這裡。
現在這情況,沈錫肯定是沒有辦法繼續戰鬥,本事似乎也是消耗很大,如果再來人,恐怕他們兩個沒有辦法對付。
想到這裡,沈錫從草叢中找到之前掉落的鳥籠,將本事小心翼翼的放進鳥籠里,身形如風,離開了這處是非之地。
他得找個安全的地方,與本事一起恢復體力。
在沈錫帶著本事離開之後約莫一柱香的時間,兩人之前所在樹林的上空,天空仿佛撕裂一般,一個人的身影憑空出現。
卻說在沈錫帶著本事離開黑風嶺之後,在天空中突然出現一個年紀看起來不大的年輕人。這人一身白衣,凌空立於天空中,俯視著整片浩瀚大陸,在他的眼中,滿是不屑地目光,似乎這片天地中,他就是主宰!
下一刻,這人的身形已經來到山林間,目光掃視這周圍的山林,他冷峻的臉上露出疑惑地表情,「明明感受到了朱雀的氣息,怎麼這麼快又沒了?」
這舉止樣貌十分瀟灑的年輕人在山林間四處張望,很快就發現了已經死去風馮遠山和伍至庸,年輕人「咦」了一聲,低頭查看,然後喃喃自語,「這兩個人是被朱雀殺死的,看來這傢伙確實是在浩瀚大陸!」
就在這時,空中接連傳來破風之聲,四個人的身形出現在年輕人身後。
這四個人都是溫家的高手,聽說馮遠山和伍至庸發現了那小子的蹤跡,所以這才趕過來幫忙。
四人趕到此處時,就見一個白衣男子傲然立於此處,而馮遠山和伍至庸兩人已經氣絕身亡。這情景,不用說也知道,顯然這白衣男子便是接連擊殺了洪洗河、馮遠山和伍至庸三人的小子。沒想到這傢伙好大的膽子,殺了州牧大人的手下,竟然還如此淡然,也不逃跑。
這四人為首的名叫王承宗,乃是死玄境小成的修為,在整個州牧府,也是排的上號的高手。
此時見白衣男子有恃無恐的站在原地,看著地上慘死的馮遠山和伍至庸,就以為這白衣男子就是殺死馮遠山和伍至庸的兇手,心頭登時火氣,「小子,膽子倒是不小,殺了我們州牧府的人竟然還敢若無其事的留在這裡,你當我們楊州府無人能殺你嗎?」
「楊州府?」白衣男子對於這個稱呼有些陌生,他並不是浩瀚大陸的人,對於浩瀚大陸之中各州府的名號自然不清楚,只不過聽王承宗說要殺他,便冷笑著開口,「殺我?只怕你們浩瀚大陸還沒人有這個本事!」
王承宗沒想到這白衣男子年紀不大,但卻如此狂妄,竟然說整個浩瀚大陸都沒有人能夠殺的了他!
看來此人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井底之蛙,坐井觀天,想來不過如此。
「小子,好大的口氣!」王承宗還沒有說話,站在他身邊的陳虎已經按耐不住心頭的憤怒。
陳虎也是州牧府的高手,平日裡都是心高氣傲之輩,哪能容得下這麼一個年紀看起來不大的小子在這猖狂!
眼前這小子不僅殺了馮遠山和伍至庸,竟然還敢如此大言不慚,說浩瀚大陸都沒有人能夠殺他,這要是再不給這小子些教訓,只怕他們楊州府將來也沒有辦法在浩瀚大陸立足。
這陳虎是個暴脾氣,此時不待王承宗發話,身形一動,已經沖向了白衣男子。
陳虎的修為雖然比不上王承宗,但也是生玄境大成的高手,出手之間,元力澎湃,氣勢駭人!
可是,雖然陳虎的出手猶如雷霆萬鈞,那白衣男子看向陳虎的目光中卻滿是蔑視,仿佛虎狼看著一頭肥羊沖向自己!
「小子,我看你是找死!去死吧!」陳虎一聲爆喝,元力洶湧凝聚在他的手上,用出了一招天雙拳!
這天霜拳乃是上品武技,陳虎雖然脾氣火爆,但卻不傻,眼前這小子能夠擊殺馮遠山和伍至庸,那就說明這小子的修為至少不差,所以他一出手,便使用了上品武技,力求一擊將這猖狂的小子拿下。
陳虎這一式天霜掌,裹挾著勁風直擊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似乎根本就不在在意陳虎的進攻,甚至可以說是對陳虎的進攻視而不見,陳虎的拳風已經呼嘯著來到他的面前,白衣男子仍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
陳虎心中暗暗得意,他的拳頭距離眼前那小子已經不過一尺的距離,看來自己這一擊,那小子是絕對逃不過去了!沒想到這一出手,便建了這麼大一個功勞,想來回到州牧府,獎賞肯定是少不了的!
就在陳虎心中暗爽的時候,形勢陡變,他都沒有看清眼前這白衣男子是如何出手,只覺得自己體內的氣血運轉竟然突然停滯,他的臉因為驚恐變得扭曲。
這扭曲的臉便是陳虎最後的表情,他整個人停在了距離白衣男子約莫一米遠的距離,仿佛雕塑一般,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咚!」
沉悶的聲音響起,陳虎仰面倒在了地上。
「這,這是怎麼回事?」
陳虎身後的許伯庸睜大了眼睛,他實在是無法理解,這陳虎好端端的出手到了一半,怎麼突然就倒下了。
只覺告訴他,一定是對面那個看起來十分瀟灑的白衣男子動了什麼手腳,可是他卻根本就看不出來那小子是如何出手的!
這怎麼可能?那人是用了什麼手法,竟然在眾人面前神不知鬼不覺得把陳虎擊殺!
就連王承宗也感到不可思議,他自認眼裡還算不錯,但即便是他,也沒有看出來這白衣男子用了什麼手段,擊殺了陳虎。甚至,他都沒有感覺到白衣男子周圍的能量波動,這樣的殺人手段,簡直是匪夷所思!
白衣男子看著倒在自己面前的陳虎,仍然是保持著那種冷酷的微笑,「不自量力!」
王承宗暗自估計了一下,想來以他的修為,只怕也很難當下眼前這白衣男子的一擊。
此時,他便有了退意。
「這兩個人是你們一夥的?」
就在王承宗心猿意馬的時候,白衣男子的目光卻移向了他,淡然開口問道。
王承宗被這白衣男子問的一愣,這人竟然不知道他們的身份,那他為什麼要殺死伍至庸和馮遠山?
這白衣男子雖然說話聲音不大,但卻透露著一種讓人不得不回答的壓迫感。
王承宗是什麼樣的眼力,他知道即便是他們三人聯手,只怕也擋不下眼前這來歷不明的白衣男子的一擊。當下不敢忤逆那白衣男子,只好硬著頭皮回答,「是,我們都是揚州州牧府的客卿!」
王承宗特意強調了「州牧府」,想要用溫家的權勢震住眼前這白衣男子。
神秘的白衣男子只用了一招,便將生玄境大成的陳虎擊殺,這樣的實力徹底震懾住了王承宗。
王承宗知道憑藉修為可能很難擊敗眼前這來歷不明的傢伙,便想著搬出州牧府的名頭壓住他。
哪知白衣男子對於這州牧府似乎沒有任何印象,絲毫沒有理會王承宗的威脅,而是繼續問道:「他們兩個追的是什麼人?」
這問題更是讓王承宗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追的誰?難道追的不是你?
但他馬上就反應過來,他們四個人來到這裡的時候,只看到這白衣男子在查看馮遠山和伍至庸的屍體,並沒有看到這白衣男子擊殺兩人。
難道,殺死這兩人的另有其人?
這麼說,這白衣男子與他們要追查的事情沒有任何關係?
這個發現讓王承宗意識到,他還有活命的可能。既然這白衣男子與殺死趙豪權他們幾人沒有任何關係,那他們大可以各走各路。至於死去的陳虎,那就只能算他倒霉!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