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想要升級這惡魔果實的話,我應該怎麼辦?」
寧濤現在是一頭霧水,這麼重要的事情,系統可從來都沒有和自己提起過。
「如果想要迅速提升的惡魔果實等級的話,可以消耗崇拜值10的數值進行立刻升級。」系統冷冰冰的解釋道。
「開玩笑。」
聽到這個解釋,寧濤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兩下。
這系統不是在和自己說笑嗎。
崇拜值10。
自己現在全部家當都懟出去那也沒用啊。
更不要說,惡魔樹上還有待成熟的果實。
「升級的事情以後再說。」寧濤擺了擺手,道:「你現在有沒有其他辦法能夠把這病人給治癒?」
「治癒是不可能的。」
系統的回答一下子斷了寧濤的所有後路。
這說的那麼斬釘截鐵。
「但是……能稍微緩解一下他的病情。」
然而系統接下來的一句話,重新給寧濤帶來了希望。
「你特麼不再說。」寧濤怒斥了一句,然後急忙招呼系統給陳父進行治療。
開玩笑。
這大話自己都已經放出去了。
要是做不到的話。
那自己以後還怎麼混?
再說了。
一個唾沫一個釘!
當兵的人!
就是要有這股自信!
隨著一道冰冷的系統提示音!
治療開始!
陳艷站在一旁,屏住呼吸,努力不發出一點聲音來打擾寧濤的診斷。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流逝。
寧濤額頭上的汗水也是越來越多,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許久過後,寧濤這才將手挪開,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凝重。
「寧濤怎麼樣?我父親的病……」
陳艷看著寧濤,心裡不由咯噔一下,還沒來得他開口,就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
「問題不大。」寧濤笑著回答道。
「真的嗎?」
聞言,陳艷露出了激動的神情,「爸,你聽到了嗎?你的病有救了,病有救了!」
「我的病有救了?」陳父神情一顫,不可思議的搖了搖腦袋。
「對。」寧濤微微頷首,「你的病有救了。」
「太好了,那……那真的是太好了。」
陳父一邊說著,一邊老淚縱橫。
雖然他從來都沒有在陳艷的面前流過淚,那是這一次……
他終於釋放出了積壓多年的情感。
陳父的哭聲越來越大,就連精神狀況都好了不少。
寧濤拍了拍陳艷的肩膀,「你跟我出來一下。」
「哦,好。」
陳艷跟在寧濤的後面離開了房間,兩人坐在沙發上,四目相視,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半響過後,陳艷抿了抿嘴,感激道:「寧濤,謝謝你。」
「謝我什麼?」寧濤不解道:「我又沒有幫你爸的病治好。」
陳艷搖了搖頭,道:「雖然我知道你是在騙他,但是……但是至少你給了我爸重新活下去的希望。」
「希望不假,不過誰告訴你我是騙你的?」寧濤反問道。
「啊?」
這一下輪到陳艷傻眼了,難道剛才寧濤說的都是真的?
寧濤眉頭一挑,「你父親的病,實話實說,我只能控制病情不再惡化,但是想要完全治好,我做不到。」
「那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陳艷有些生氣,現在可不是什麼開玩笑的時候。
「你別著急。」寧濤揮了揮手,繼續道:「雖然我治不好,但是我知道有一個人,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夠幫你爸藥到病除。」
「是誰?誰能把我爸的病給治好?」陳艷著急追問道。
寧濤嘆了口氣,嘴角掛著一絲苦澀的笑容:「只能說是一個世外高人!他一般夏天都會在華山出現。」
寧濤可不能透露給陳艷太多事情,只能用一個『世外高人』這樣的藉口把陳艷給打發一下。
收回思緒,寧濤摟過陳艷的香肩,安慰道:「不過你放心,等這段時間忙完,我會去仔細找一下,你爸的病我一定會想辦法把他治好,你放心,只要是我說出來的話,我就一定會幫忙完成實現!」
「真的嗎?」陳艷抬起頭,水汪汪的大眼睛,柔情似水的盯著寧濤。
注釋著陳艷這雙會說話的眼睛,寧濤神情一陣茫然,甚至心理都有一種想要把她占為己有的衝動。
寧濤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當然,我可從來都不會欺騙大美女。對了,你這裡有紙和筆嗎?」
「有啊,我這就幫你拿。」
沒多久,陳艷將筆和紙遞在了寧濤的面前。
寧濤拿起筆,下筆如有神一般。
刷刷刷。
沒多久,一張白紙上寫滿了各式各樣的藥材。
「每天三次,一定要按時服用。」寧濤叮囑道;「有了這幅藥材,你爸的病就能暫時穩定下來。」
「寧濤……這一次真的是謝謝你。」
「傻丫頭。」
寧濤眉頭一挑,道:「行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你回去好好陪陪你爸,回頭見。」
說著,寧濤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簡單整理了一下,就告辭離開。
陳艷看著寧濤的背影,悠悠的嘆了口氣。
你為什麼……會對我這麼好?
寧濤離開之後,陳艷將桌上的藥單摺疊整齊放進了自己的口袋。
陳艷走進屋子,坐在了陳父的床頭。
「琴琴,剛才的那個陳醫生是你男朋友嗎?」
也不知道陳父是怎麼想的,一開口就問了這麼爆炸性的問題。
「啊?」
陳艷神情一慌,心虛的搖了搖腦袋,輕聲道;「他……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他是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好男人。」
陳父寵溺的摸了摸陳艷的頭髮,蒼老渾濁的眼神中充滿了欣慰。
「喜歡……就要大膽的去追求,永遠不會做事後後悔的哪一個。」
「哎呀,爸。我和寧濤真的不是你想像的那種關係。」
陳艷被陳父說的是又羞又躁,紅著臉坐在一旁,儼然一副小女孩嬌羞的樣子。
見狀,陳父無奈的搖了搖腦袋,滄桑的臉上露出了許些笑容。
女兒的心思自己這當爸的,難道還不明白嗎?
陳艷又和陳父閒聊了兩句,然後就離開房間,從窗口看著樓下漆黑的一片,眼神中閃過一絲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