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身被動技 第一六六九章 大戰伊始秦罵受,不雅神使怒摑人

    宣戰了!

    不論是桂折聖山上的半聖,還是五域傳道鏡前的煉靈師,這會兒一個個目光閃爍,面帶動容。

    避了這麼久,繞了那麼多彎路,受爺終於決定要正面對抗了。

    還是主動請戰的那方,這多難得?

    說是說「打」,畢竟在打完結果出來之前,聊再多理念和意義,用處都不是很大。

    空中樓閣搭建得再華麗,一旦結局是敗,一切都成空談。

    所以,「打」也得看對象,也得掂量掂量後果。

    「他,可是愛蒼生啊!」

    沒有人覺得受爺應該和蒼生大帝正面干一架。

    正如之前受爺固然戲耍愛蒼生,稱他為「愛狗」,卻屢次避箭而不戰,只敢動愛蒼生底下的那些半聖,五域卻看得津津有味,無人覺得有何不妥一樣。

    這可恥嗎?

    其實甚至沒人想過可不可恥的問題。

    哪怕是桂折聖山上的諸聖,作為敵對方,都覺得徐小受避戰避得理所應當。

    這小子可惡歸可惡,他的選擇從發跡之始到眼下宣戰之前,都沒有過任何毛病。

    一個二十來歲的後生晚輩,縱使他已強到能戲誅半聖,跟蒼生大帝一比

    下意識的,大家都會覺得有任何可比性。

    好像二者之間,仍舊是雲泥之差。

    「受爺不會又在開玩笑吧,他是想等蒼生大帝過來南域,他自個兒去接完師父,然後直接空間奧義走人?」

    「騙道嗎?唔,不無可能或者說這才是最好的選擇。」

    「愛狗說是愛狗,他可不跟其他十尊座一個層次,屬於"完美級"的"戰鬥型"啊!」

    「八尊諳廢指,苟無月斷臂,道殿主不擅戰,魁雷漢被禁武,神亦唉,古武太強,在聖神大陸如今煉靈時代,還是太過限制,如果是在斬神官遺址」

    「諸位,其實蒼生大帝有多強,從他將神亦壓在死浮屠之城二十多年就能看出來了,"半愛蒼生半廣寒",可是十尊座歌謠的大軸啊!」

    「可是,愛蒼生也坐輪椅啊,十尊座是都有限制,他也算個殘疾人呀?」

    「殘疾人?呵!」

    「哦?兄台連魁雷漢什麼禁武令內幕都知曉,你還知愛蒼生的輪椅,有什麼玄妙不成?」

    「玄妙不知,但我只知曉,十尊座前愛蒼生站著,十尊座後愛蒼生坐著,然十尊座后蒼生大帝也沒真正出手過哪怕一次吧,誰讓他坐著了呢?」

    「這?難道是他自己想坐?」

    「如果沒人能讓得他坐下,必然也只剩下他自己想坐這個可能了。」

    「你們又有沒有想過,同期的天才要麼倒退,要麼上升,有的甚至成為了聖帝,即便是道殿主不擅戰,也棋布五域,這回連引退都這麼從容。」

    「蒼生大帝一坐下後,卻原地踏步不,連踏步都算不上,他修為原地停滯了,不進不退。」

    「真的是停滯了嗎?」

    「神愛大戰的時候,箭雨如瀑,神亦欺身不得那個時候,我遙遙觀察過,蒼生大帝的腿上,似乎可沒有蓋著這條黑布呢!」

    黑布?

    這話驚醒了許多人。

    五域傳道鏡前的好事者多,喜歡追究細節的也多,但還真沒幾個有注意到「黑布」的問題。

    而今在受爺道破了聖帝和鬼獸的大部分有關「指引」、「遺忘」的事後,有人注意到了黑布。

    一回想,自三帝愛蒼生時期以來,他對外的形象包括畫像那些,全都是輪

    椅、弓箭、黑布三件套。

    但前兩個東西大家一直提及,這黑布,似乎從沒人關注過?

    只是簡單用來蓋腿的嗎?

    「說起來,十尊座時期,蒼生大帝腿上有這條黑布嗎?」

    「沒有吧,老夫當時也算跟他正面打過,只隔三千里便接住了他一支邪罪弓之矢的爆炸餘波而只受重傷,他那時還能起身走路的」

    「難道是聖寰殿太冷了,蒼生大帝坐輪椅後,不常走動,得了老寒腿?」

    「不對勁!有問題!」

    「十尊座時期愛蒼生只有邪罪弓,十尊座之後,愛蒼生和弓之間,加入了輪椅和黑布要麼輪椅有問題,要麼黑布有問題!」

    「多思無益,還是得看蒼生大帝的選擇把,畢竟受爺變大之後破壞力異常恐怖,蒼生大帝還真不一定會跟他在五域打起來。」

    是啊!

    想到那極限巨人一腳一山脈,幾步跨一界。

    再想到蒼生大帝折翼之箭變化萬千,瞬息就能釘碎半座聖山。

    這倆真幹起來了,似乎並不值得期待。

    他們在哪裡打,哪裡的人就得頭疼呃,全身都疼吧?

    「會接戰嗎?」

    五域傳道鏡前的人注視著輪椅上的蒼生大帝,桂折聖山廣場上的人也目露期許。

    不論是垂頭喪氣派,還是昂首挺胸派。

    大家都受夠了被受爺戲耍的苦,畢竟直接打聖山的臉,丟的只會是聖山諸聖的尊嚴。

    如果能直接上演一場終焉之戰,徹底打痛聖奴,興許,五域能再安穩個三十年?

    萬眾矚目,愛蒼生無波無瀾。

    不知過了多久,眾人只見蒼生大帝腿上邪罪弓弓弦輕震,他便開口,輕吐一字。

    「可。」

    「好!」

    秦斷老拳一攥,用力在胸口處一揮,只覺氣通四肢百骸。

    他爽了!

    氣海潮升般爽!

    那條受狗狺狺狂吠,在聖山叫了半天,又去南域叫半天,末了還隔空操縱北北來戲辱半聖。

    而今,終是有人可以坐出來治治他了。

    秦斷扭過頭,根本按捺不住心頭快意,冷笑著望向風中醉手中的傳道鏡,使出了混身解數,隔空譏諷道:

    「毛頭小子,初生牛犢,不識尊卑長幼,不知地厚天高,大字不認幾個,卻敢搖舌鼓唇,滿口污穢,毫無廉恥。」

    「井底之蛙,怎知天之高闊,雲之縹緲?今日敢請戰蒼生大帝,來日怕不是要再秉你蛇鼠本性,死海帶完人後狼狽匿藏?」

    五域世人給秦斷的突兀爆發嚇了一跳。

    有種!

    太有種了!

    扛著鏡子首當其衝感覺也給罵傷了的風中醉,更是聽得瞳孔地震。

    這這這

    這位半聖,未免有些過於生猛?

    自受爺發跡以來,從來都只有他舌綻蓮花,口誅他人的份,今日輪到他被誅了?

    關鍵是罵得得不得勁不要緊,你什麼腕兒啊,你就敢對受爺亂噴?

    是方才給辱得太過,彈簧壓得太緊,這會兒繃不住啦?

    「爽!」

    秦斷罵得太解氣了,感覺心態都年輕了三十歲。

    在見著垂頭喪氣派那一個個見鬼了的震撼神情後,他更是魂都飄飄然了幾分。

    一個個廢物!

    頭耷著不敢當人就算了,話都不敢說幾句!

    愛蒼生已然應戰,你們還這般畏首畏尾徐小受倒是真有幾句話沒說錯,

    聖奴聖奴,說的便是你們這些無能半聖!

    秦斷冷眼掃過垂頭喪氣派。

    在諷刺完那個毛都還沒長齊,就敢對聖山隔空叫板宣戰的徐小受後。

    他還從空間戒指中翻出一份黑紅捲軸,再次激將,大聲揚言:

    「受爺,是吧?」

    「男子漢大丈夫,既敢自稱爺,一諾重過聖山。」

    「你可敢與本聖簽訂半聖契約——蒼生大帝若應你之邀,後續你則不可避戰,必須正面接招?」

    秦斷高高舉起手中那份半聖捲軸,倒掀嘴角,斜睨風中醉手中的傳道鏡:

    「小蟲子,徐小蟲,你道是敢與不敢?」

    小蟲子

    半聖契約

    立在台階一側的爆炸頭仲元子,這會兒聽完如此震撼言論,感覺整個頭都要爆炸了。

    他怎麼敢?

    他如何敢!

    徐小受再賤不可能操縱別人去罵自己,那就是說秦斷,真的敢!

    北域出莽夫啊!

    仲元子知道徐小受不是好惹的脾氣,下意識後撤半步,不曾想抬眼便看到方問心提步欲上前。

    他似乎要去勸誡秦斷什麼?

    「回來!」

    仲元子低低一喝,抓住方老的袖子,趕忙將他拉了回來。

    廣場上一派死寂。

    秦斷依舊在享受眾人的敬畏目光,享受這屬於他的高光時刻。

    他高揚著手,舉著半聖玄旨。

    半晌,周遭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真的沒事嗎,徐小受被罵傻了嗎」仲元子張了張嘴,拉著方老再退一步,心跳陡然加劇。

    「我本以為受爺已經夠厲害了,這又是哪位猛將?」

    「秦斷?好傢夥,他是將方才對北北的啞口無言之火,徹底撒在受爺身上了啊?」

    「真就欺軟怕硬唄?受爺真軟!」

    「我靠,我們受學家光是聽著火氣都上來了,受爺那暴脾氣,他能忍?」

    「快看,受爺人都給罵傻了,哈哈哈,人生第一次被這麼辱吧你,徐小蟲」

    有人指著南域那邊的傳道鏡。

    還別說,秦斷罵完,徐小受人定格在原地。

    顯然,雖然他這邊的傳道鏡沒法看到聖山的畫面,但能隔空操縱北北,肯定是有後手留在聖山,能聽到「秦斷之罵」的。

    封半聖者,無徒有虛名之輩

    徐小受足足隔了好久才回過神來,又對聖不可辱,有了深刻認知。

    真不能辱,狗急跳牆。

    他不住搖著頭,低聲呢喃。

    「秦斷」

    「你,也很喜歡名嗎」

    傳道鏡前的人看著他,沒來由感覺這一句輕呼好甜蜜,受爺像是交到了知己。

    下一息,便見那黑衣青年眼神一變,密布冰霜:

    「很好!」


    「半聖秦斷,你將如你所願,名垂青史!」

    「小心!」

    輪椅側,奚一聲驚呼。

    雖然沒算和徐小受正面且正式交過手。

    但在道殿主手底下做事,他不知道調查過這位爺多少次。

    在心跳微漏一拍之時,奚便有感,大難臨頭!

    「嗷——」

    果不其然,大戰竟以秦斷為始,一觸即發。

    天色一變過後,有金龍斷空,隱約具出一桿破天大戟之形,於天穹之上直直墜來。

    「受爺出手了!」

    傳道鏡前,所有人激動站了起來。

    大家清晰可見,方才受爺手一翻翻出了一桿大戟,送進了空間之中。

    下一息,這戟便放大,出現在了桂折聖山之上。

    空間奧義,一息兩域,恐怖如斯!

    風中醉見那大戟斷空,橫斷蒼穹,見多識廣的他嚇得大驚失色:

    「畫龍戟!」

    「十大異能武器之一,同馭海神戟齊名的異能雙戟之一!」

    「這不是號稱北域第一半聖,戰聖太宰慈的隨身武器嗎,怎麼會落在受爺手上,難道」

    風中醉細思極恐,頭皮發麻:

    「難道戰聖太宰慈,已然隕在受爺劍下,連武器都給奪走了?」

    「但太宰慈身邊,可還有神出鬼沒的影聖,有蛇姬,座下更有北域十二聖君啊!」

    還別說,風中醉不論是解說,還是抓重點的能力,都屬傳道之道超道化級別的。

    五域還在驚詫「秦斷罵受」之時,他已經找到了最關鍵的東西:

    「原來如此,我懂了!」

    「北域十二聖君之暹夷聖君秦關,便同秦家老祖秦斷同出一脈。」

    「此前半聖太宰慈,集結影聖、蛇姬、十二聖君,應"請聖令"之邀,進入過斬神官遺址誅受。」

    「現在看來,這是全軍覆沒啊!」

    此言一出,五域轟動。

    足足十五位半聖,在無人問津的角落裡,已經被受爺斬了?

    風中醉止不住的大呼:

    「原來秦斷不是突然爆發,他是積壓了太久的怒火。」

    「原來他從一開始上聖山,眼裡就容不下受爺,他們本就是水火不容之勢!」

    畫龍戟化龍而下,秦斷不止給突如其來的偷襲嚇了一跳,還給風中醉的解讀再嚇一跳。

    秦關,是死在徐小受手裡的?

    「嘣!!!」

    驚思之際,輪椅側的愛蒼生已然提弓出箭。

    之前就算了,很明顯,他現在不可能容忍徐小受在他眼皮子底下將秦斷強勢鎮殺。

    弓震弦驚。

    邪罪弓之矢迎著畫龍戟金龍當頭而射,在虛空炸開邪罪氣浪。

    那恢弘之力,竟將從南域擲殺而來的異能雙戟之一,當面震回!

    「好強」

    風中醉又一次為如此寫意的一箭而震動,尚未解說,便見秦斷失控。

    這老頭差一點沒能在畫龍戟的偷襲下反應過來,而今被蒼生大帝解救,竟也不回身感謝,而是怒指蒼天:

    「豎子,我族秦關可是為你所殺?」

    南域傳道鏡前,徐小受雙手虛抬,指觸微動,聞聲面露疑惑:

    「秦關,何許人也?」

    無視!

    赤裸裸的無視!

    秦斷爆怒,鬍子都吹歪了,聖力蕩然擴掃而出:

    「豎子放肆!」

    他話音剛落,尚未出手。

    身後方,卻傳來一聲更為炸裂的怒吼。

    「你才放肆!」

    所有人嚇一跳,快速回首。

    連愛蒼生都沒提前預料到的事情發生了,罵秦斷的,竟是他的好友

    「裘固?!」

    風中醉一聲尖叫:「半聖裘固,金軀聖骨,他罵錯人了吧!」

    五域眾人都看傻眼了,第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情況,還以為裘固跟秦斷留有私仇。

    因為這傢伙的怒火真不似有假,

    從後邊罵完之時,已然欺身而至。

    「狐假虎威,仗勢壓人,便真以為你個老匹夫也是一號人物了?」

    裘固身冒金光,一巴掌狠狠甩向了秦斷茫然間轉過來的腦袋。

    啪!

    老聖秦斷,腦袋當場旋轉三百六十度。

    下一剎,脖子環狀滋開血線,整個腦袋直接離家出走。

    「自相殘殺?」

    風中醉大開眼界,正想順勢解讀下去時,突然想到了什麼:

    「不!」

    「是道殿主的傀儡操線——受爺的戲法,再度隔域於聖山傾情出演!」

    南域風家城第一觀戰台,道穹蒼本來看得樂乎,聞聲一張臉直接黑了下來。

    傀儡操線不是我的!

    我不會傀儡操線,會也叫做大操傀術,不叫那名好嗎!

    整個桂折聖山,都給裘固這突兀一下暴擊,扇懵了。

    秦斷直接斷開連接。

    直至腦袋飛上空,聽到風中醉的解讀之後,他才從意道盤指引的「茫然」間回過神。

    是傀儡操線!

    裘固是無辜的,他被徐小受控制了。

    「裘老,你在做什麼!」

    仲元子一聲爆喝,試圖喝醒眾人。

    輪椅上險些拔弓的愛蒼生第一個給喝醒了,是啊,他是裘老,是自己人,不太好射他。

    裘固扇飛秦斷腦袋也是懵了,抬起自己的血淋淋的巴掌,不可置信地盯著:

    「我怎會」

    「怎麼」

    他看著自己的手,望著秦斷的斷屍,望著他的腦袋飛回,想要連接到身上來。

    裘固突然爆笑,金光爆射的同時,又一巴掌甩出去:

    「老匹夫,你怎敢侮辱我受?」

    「本聖想扇你很久了,真以為全是徐小受在操控我嗎,他有那能耐嗎!」

    一巴掌重重甩出,在秦斷駭然變色之際

    嘣!!!

    聖山一聲驚弦,煙塵盪空千里。

    「啊——」

    裘固慘叫一聲,捂著自己那齊根而斷的肩膀,甚至沒看到是什麼時候邪罪弓之矢將自己手臂射碎的。

    「不不不,我不是故意的,」裘固慌了,「蒼生大人,是徐小受,是他」

    「裘固!裘老匹夫,你絕對公報私仇!」秦斷幾欲崩潰。

    「別吵,這就是徐小受要的結果!」北北聽得心煩意亂,「你們不要再吵了啦!」

    「秦斷,都是因為你辱我受啊!!!」

    好亂,太亂了,最後不知是誰大聲尖叫,聲遏行雲。

    聲發於側,愛蒼生都為之一驚,轉眸瞥去時,見奚捂著耳朵蹲在了地上,渾身發汗。

    他意識竟比秦斷、裘固還要堅定,在失控之後,身上騰冒出了白孽業火,瞬間掙脫了傀儡操線。

    同一時間,他的身後,化出了一頭窮凶極惡白孽閻主。

    半聖級!

    那頭惡鬼單手護著奚,狠視眾人,是在防止奚再度被人控制。

    「都閉嘴。」

    奚目眥欲裂,沉沉一喝。

    所有人給這個小傢伙嚇了一跳,突兀聖山廣場噤若寒蟬。

    可一時的安靜,反倒襯出了背後的喧囂。

    「啪!」

    只聞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眾人轉眸望去時,便見秦斷渾身靈器、魂器破碎,人都被畫龍戟從後背貫至前胸,血流不止。

    更可怕的是,他那已是接回脖頸上的腦袋,這會兒巴

    掌聲過後,沒有起飛,卻整個黑了。

    大家都是半聖,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這絕對是靈魂攻擊——秦斷的靈魂體,給人一掌乾沒了腦袋!

    「誰幹的?」

    裘固已給蒼生大帝射碎右臂。

    這會是誰的手筆,抄起畫龍戟干碎一切防禦靈器,又一巴掌扇碎了秦斷靈魂之首?

    「咚!」

    秦斷雙膝砸地,整個人失去了神。

    從他魁梧的身體之後,露出一張蒼白驚悚的臉,一時廣場鴉雀無聲。

    風中醉捂住了嘴,眼裡滿布不可置信:

    「九,九祭神使?」

    連愛蒼生都愣住了,高高挑眉,卻只能沉默望著那身著鵝黃色宮裝長裙的靈體美婦。

    便見平日裡一向雍貴端莊的九祭神使大人,此時花容失色,愕然望著自己方才扇人的手,以及那從畫龍戟上淌來的血跡。

    她藏也似的將手縮到蜂腰之後,像不敢給人看到,抬眸望向眾人時,蓮步怯退,驚慌失措到對著大夥連連擺手:

    「本宮、本宮,一般不會行此不雅之舉」(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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