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枚袁世凱騎馬像錢幣,雖然是臆造幣,但無論是做工,還是選料,都堪稱上品,因此價值還算不錯,初步估算,應該能拍到十萬,到十五萬。一窩蟻 www.yiwoyi.com」簡單觀察之後,張萬全才抬起頭,看向眾人道。
聞言,廖晨儒心中一動,他剛才便覺得這枚銀幣不簡單,在那堆錢幣之中,顯得格外搶眼,只是沒想到居然如此值錢。
「張老,小廖選的這枚銀幣,在那些銀幣之中,處於什麼位置?」這時,王忠和趕忙問道。
「說實話,我這堆錢幣,是打包買的,其中有珍品,也有贗品,由於最近太忙,我也沒來得及仔細看,晨儒選的這枚銀幣,到底處於什麼位置,我還真是不好說,不過我初步估計,至少位於中上水平。」張萬全笑著回道。
他一邊說著,一邊轉頭將廖晨儒掃視了一眼,神情中滿是欣賞。
上百枚錢幣,其中良莠不齊,短短几分鐘內,對方居然能選中如此價值之物,眼力的確不俗。
想到這,他忙繼續道:「真不愧是王老的外孫,年紀輕輕,居然便有此等眼力,未來必成大器,必成大器啊。」
「張老,您謬讚,其實晚輩也就是湊巧碰到,說白了,就是蒙的。」廖晨儒連連揮手,很是謙虛道。
只是話雖然是這樣說的,但他臉上卻難掩喜悅之色。
張萬全的地位,他太清楚了,比他外公還要高出不少,能得到對方的誇讚,而且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略一沉吟,他忽然轉頭望向蘇鐵,笑道:「真要說成大器,還是要看咱們這位蘇先生,他的眼力,可是勝過在場所有人。」
「呵呵,希望他爬行能力,也勝過在場所有人。」未等張萬全開口,那名穿著黑色練功服的老者不屑一笑。
他這話一出口,會客廳內的眾藏家們,頓時轟然大笑。
倒是吳偉,此刻臉色已然變的無比鐵青,他哼了一聲,大聲道:「曹老,你一個前輩,如此羞辱後輩,是不是有點太小家子氣了?」
「呵呵,我這是替大家發聲,他要是不服,就來戰勝我。」黑色練功服老者不屑道。
「那我倒要看看,曹老你選的,是個什麼貨色。」吳偉哼了一聲,接著起身踏步上前。
黑色練功服老者也不生氣,只是輕哼一聲,接著將選好的錢幣丟在旁邊的茶几上,淡淡道:「那就請吳總來給在下掌掌眼。」
吳偉沒有理會,而是直接上前,將那枚錢幣拿在手中,便看了起來。
只見那是一枚圓孔錢,四周附著著一層均勻的鏽跡,表面則是咸豐重寶四個字。
看到這情形,吳偉很是不屑的哼了一聲,冷笑道:「我還以為曹老你眼力有多好,不就是一枚咸豐重寶,就算是真的,也就值個三五千,也值得拿出來說?」
「你再看仔細些。」那黑色練功服老者輕笑搖頭。
「在看的多仔細,他也不值錢,這東西發行量實在太大,可以說遍地都是。」吳偉搖頭道。
不過話雖然是這樣說的,但他還是再次將那枚錢幣拿在手中,仔細看了起來。
只見他先是不耐煩,很快便面露驚訝之色,直到片刻之後,才驚訝道:「這這是」
「這是戴書版的咸豐重寶寶泉當五試鑄樣錢,市場價至少三十五萬。」那黑色練功服老者揮手將吳偉的話打斷,冷聲說道。
聽到他這話,坐在一旁的王忠和一臉茫然,忍不住小聲問道:「什麼是戴書版的咸豐重寶寶泉當五試鑄樣錢,跟普通的咸豐重寶,有什麼不同嗎?」
「寶泉,是清朝的一個鑄幣局,當五,指的是他的面額,大概意思是相當於五個小平錢,而試鑄樣錢,意思是沒有獲准批量製造的錢型,換句話說,也就是沒有正式對外發行流通的錢幣,至於戴書版,指的是這枚錢幣上的字,是清代畫家戴熙所寫的版本。」廖晨儒忙小聲介紹道。
「那為何這枚錢幣,就比普通的咸豐重寶值錢?」王忠和追問道。
廖晨儒笑了笑,繼續解釋道:「咸豐年間,內憂外患,很多鑄幣局都難以正常運行,即便開鑄,也都是偷工減料,以至於咸豐錢精品極少,其中寶泉局的當五鑄量更為稀少,加上樣錢本就不多,自然是物以稀為貴。」
「咸豐年間,太平間占領了長江中下游地區,以至於西南的銅礦無法運到京城,當時內憂外患,為解決財政危機,清政府開始鑄大錢,但由於鑄當五的錢幣獲利太少,很多鑄幣局都沒有開鑄,因此咸豐錢中,當五的錢極為稀少。」張萬全笑著補充道。
他一邊說著,一邊又將廖晨儒掃視了一眼,滿是喜愛道:「小伙子,沒看出來,你對錢幣還有此等造詣,居然說的頭頭是道。」
「張老過獎了,我就是恰好知道而已,算不得什麼造詣。」廖晨儒笑著應了一聲。
「張老,您來看看,我這枚錢幣如何?」
「張老,還有我的」
就在這時,其他藏家們忍不住,躍躍欲試起來,剛才他們還抱著跟蘇鐵比試一番的念頭,但經過廖晨儒和那位曹老這一茬,他們現在更多的,還是想在張萬全面前露露臉,向對方展示一番自己的眼力。
張萬全倒是沒太在意,而是忙上前,挨個看了起來。
「不錯,不錯,這枚戰國橋足布,雖然成色看起來差了些,但價值還算不錯。」
「還有這一枚城白刀幣,保存的還算不錯,也稱得上是精品,有很高的收藏價值。」
「小李,你這枚」
只見張萬全一邊鑑定著眾人選出的錢幣,一邊報出價格,雖然沒有幾個能超越廖晨儒和那名曹老的,但至少也都在十幾萬。
看到這情形,吳偉已經是焦急萬分。
剛才他大致掃視了幾眼那堆錢幣,雖然的確有真品,但能賣得上價格的,還真沒幾件,尤其是想超過十萬,更是難上加難。
如此情況之下,蘇鐵想勝過這些人,實在是太難了。
「張老,您轉了一圈,應該輪到咱們這位蘇先生了吧?」就在這時,廖晨儒開口道。
他一邊說著,一邊似笑非笑的將蘇鐵掃視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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