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老大,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聽到王賁的話,正怒氣沖沖的王岩眉頭微微一皺,忙轉頭望去。書神屋 m.shushenwu.com
王賁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端起手旁的茶杯喝了一口,似乎在思索些什麼。
直到片刻之後,他才轉頭望向廖晨儒,沉聲問道:「晨儒,你剛才說,你被那姓蘇的小子算計了,是什麼意思?」
「我……我就是隨便一說,沒什麼意思。」廖晨儒愣了一下,然後有些緊張瞟了王岩一眼。
他剛才之所以那樣說,完全是怕王岩責怪他,如今王賁忽然提起,著實令他有些緊張。
「我倒是覺得,你是真被他算計了。」王賁搖搖頭,沉聲說道。
「不會吧,賭局是我要求他參加的,地點是我選的,規則是我定的,他事先根本不知情,要說算計,也應該是我算計他,他怎麼可能算計到我?」廖晨儒撓了撓頭,很是不解道。
王岩也忙揮手,沉聲道:「老大,你就別替他說話了,要怪只能怪那姓蘇的小子運氣太好,早些年我聽一位老先生說過,每個人身上都有氣場,當一個人氣場十足的時候,縱然你用盡心機,也奈何不了對方分毫,那姓蘇的小子,多半就是這樣的情況。」
「呵呵,我可不相信這些,所謂的氣場,所謂的運氣,十之八九,都是預謀好的。」王賁冷笑一聲。
他一邊說著,忽然想到了什麼,忙問道:「晨儒,你剛才說的那個郝老闆,他是什麼人,你們關係如何?」
「他是我前一段時間,在一場拍賣會上認識的,跟我關係很是不錯。」廖晨儒回答道。
「你現在給他打電話,讓他親自過來一趟,有點事我想問他。」王賁沉聲吩咐道。
廖晨儒遲疑了一下,有些不解道:「大舅,你找他做什麼,該不會是懷疑他有問題吧?」
「讓你打你就打,哪來那麼多廢話。」坐在一旁的王岩有些不耐煩。
他很清楚,他這個大哥,雖然平時看起來老實巴交,實則心思縝密,算是他王家的智囊團成員之一,很多問題在對方眼中,輕易便能看到破綻。
如今對方有這樣的懷疑,縱然他還沒搞明白情況,但他能感覺到,事情的確有問題。
面對王岩的斥責,廖晨儒根本不敢耽擱,而是迅速掏出手機,開始撥打郝老闆的電話。
「大舅,郝老闆這個人,你儘管放心,我跟他喝過酒,他絕對沒問題。」一邊看著手機屏幕,廖晨儒自信滿滿道。
在他看來,憑他燕京廖家大少的見識和眼力,區區一個小人物,還是能看的清清楚楚。
坐在一旁的王岩,也沉聲道:「老大,晨儒說的那個郝老闆,我也見過,的確不像有問題,你會不會是搞錯方向了。」
「完了,完了。」就在王岩話音剛落,廖晨儒忽然驚呼起來。
見狀,王賁臉色一沉,急忙大聲問道:「晨儒,怎麼了,那個郝老闆怎麼說?」
「打不通,是空號。」廖晨儒有些緊張的望向王賁。
「你說什麼,怎麼會是空號,還有沒有他其他聯繫方式,務必馬上將他找到。」王岩急聲嚷了起來。
不等廖晨儒回應,王賁抬了抬手,苦笑搖頭道:「不用了,如果我沒猜錯,這位郝老闆,已經逃到了國外。」
「逃到了國外?」廖晨儒先是一愣,接著忙望向王賁,急聲道:「大舅,到底是什麼情況,怎麼你越說我越糊塗了。」
「如果我沒猜錯,那位郝老闆,早就把你的計劃,提前告知了那姓蘇的小子,於是那小子便來了一招將計就計,最終反倒是將你算計了。」王賁冷冷道。
「不會吧,那個郝老闆對我很是忠心,他怎麼能……」廖晨儒一臉的懷疑。
王賁嘆息一聲,沉聲道:「雖然都是我的猜測,但事情多半就是這樣。」
「晨儒,我覺得你大舅分析的有道理,有時間你還是好好查一查,那位郝老闆,到底的什麼身份。」王岩冷聲道。
廖晨儒根本不敢質疑,而是連連點頭,接著忙道:「大舅,二舅,那個姓蘇的小子,該如何解決,他這次算計了我,讓我如此丟臉,你們可一定要為我報仇。」
「報仇的事,你就不要再提了,我懷疑那姓蘇的小子不簡單,在沒搞清楚他具體身份之前,不能貿然出手。」王岩大手一揮,頗有一副毋庸置疑的架勢。
「晨儒,我同意你二舅的意思,那姓蘇的小子,的確不是尋常之輩,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王賁也忙附和道。
聽到二人這話,廖晨儒頓時急了,被蘇鐵算計的顏面喪盡,如今卻連報仇都不讓,他著實咽不下這口氣。
不過看著王岩那兇狠的目光,他根本不敢有半點質疑,只得沉沉的點了點頭。
「對了,還有件事,最近一段時間,你就不要出門了,待在家裡好好反思。」王賁繼續道。
他一邊說著,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好奇道:「對了,有件事我不明白,那姓蘇的讓你脫光衣服,你就老老實實的脫光了衣服?」
「不錯,在那姓蘇的小子面前,你怎麼就那麼聽話。」王岩這時也察覺出事情不對勁,趕忙附和道。
自己這外甥的脾氣,他太了解了,平時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又如何能乖乖聽一個同齡人的話。
廖晨儒聞言,思索片刻,一臉茫然道:「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當時只覺得腦子一懵,然後就按照他說的去做了。」
他一邊說著,忙轉頭望向王賁,疑惑道:「大舅,你說那姓蘇的小子,會不會給我下了藥?」
「我沒聽說過世界上有這種讓人聽話的藥,而且……你們接觸的時間很短,他應該沒有機會給你下藥。」王賁搖頭道。
「那又會是什麼情況,該不會是什麼邪術吧?」王岩趕忙道。
「不錯,我聽說暹羅國那邊的降頭師,只要給人下了降頭,就能讓人乖乖聽話,會不會是這種情況?」廖晨儒接著問道。
王賁苦笑搖頭,無奈道:「到底什麼情況,我暫時也不清楚,不過有一點能肯定,那姓蘇的小子,絕對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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