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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穀跟著風奕回到玄天門,便欲回自己的住處,卻聽到風奕喚她:「包穀!」她「啊」了聲,轉身就聽以風奕說:「你不去見掌門?」她想了想,說:「風師伯,我覺得這次妖獸襲村的事應該和我們玄天門有關,要麼是妖獸不滿玄天門在此立足拿玄天門沒辦法便拿同為人族沒多少抵抗力的村民撒氣報復,要麼就是有預謀……」
一旁的一個弟子若有所思地問:「有什麼預謀?傷害那些村民對我們玄天門又沒有損失。」
包穀問:「引蛇出洞呢?也許它們這次只是試探,看我們是否會救援。如果下次再襲擊,我們再去求援,他們伏擊我們外出救援的弟子呢?」
一名二十出頭的年輕弟子說:「那便不救。」
包穀睇了他一眼,問:「不救?怕了?身為正統修仙門派,有妖獸在山門前肆掠殘害村門,我們如果視而不見,不管村民活,不管自己立足之地是否清靜,不管家門口的妖獸如何殘掠橫肆……」後面的話太難聽,她沒說。
風奕對包穀說:「走吧,去見掌門。」說完,領著一眾弟子去玄天殿找到紫天君,將剛才的事向紫天君稟報。
紫天君略作沉吟,令人去將花笙和豐夢龍以及實力在築基期以上的弟子都召到了玄天殿。
紫天君見門下弟子都聚齊,說道:「如今有妖獸在山門外肆掠,玄天門不能坐視不理。豐夢龍、花笙、包穀,你們三人是目前玄天門新生代中實力最強的,從即日起,你們三人各領五名弟子輪流巡守。」
在場所有人聽到紫天君把包穀的實力與已經在金丹期的豐夢龍、花笙相提並論,紛紛側目,許多人面露不屑。
有人小聲嘀咕:「說她是最富的我信,最強的……築基二階能強到哪裡去?」他的聲音很輕,但修仙者個個耳聰目明,全聽得清清楚楚,這話也是道出了年輕一代中所有弟子的心聲。
就連風奕也不認同紫天君的話。
一名實力在築基九階的弟子抱拳站出來,說:「掌門,若說包穀的實力強過我等,我不服,我願與包穀比試一番。」
包穀眼睛一亮,趕緊說:「你想領隊巡山,我這位置讓給你。」
那名弟子傲然說道:「護衛山門乃我等當仁不讓的職責,我自不會推辭,但未經比試,我絕不願承認你的實力比我等強。我不欺你,願自封修為以築基二階的境界與你一較高低。」
又一名弟子站出來,說:「豐師兄和花師姐的實力那是在大考中比出來的,我等從來沒有見過包穀出現在大考中,那日我邀她較量,她連應戰都不應,若將她論為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弟子不服。」
又有一名弟子站出來抱拳說:「包穀得諸多師長和玉宓師姐庇護,又有九階妖獸的護衛,說她實力最強自不為過,但若說她自身的實力強過我等,我等不服。」
紫天君說:「既然都不服,那便下場比試。誰都不准隱藏實力,拿出最強戰力。」
包穀看諸位師兄師姐們的反應,再看師公的神情,知道不打不比是不行的。
雖說修行是自己的事,自己修行境界的高低與別人無關,可修仙界講究實力為尊,沒有實力就會被人看輕。特別是她這樣身懷重寶又被師長看重修行境界卻是玄天門裡最低的,會讓很多師兄師姐覺得心裡不平衡、不服氣。
她屢次出生入死,遇到的都是實力高出自己不知道多少的元嬰境、化神期強者,都是藉助外力對付對方,極少有憑著自身本事比拼的時候,即使有,那也是殊死搏命,從來沒有與實力同自己差不多的同輩間較理過。一時間竟讓她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出手。她懷著緊張又忐忑的心情跟在同門身後來到玄天殿外的玄天廣場中。
紫天君、風奕立身最上方。
門下弟子則分散開圍坐成一圈,在中間留出一塊足夠開闊的空地。
紫天君扭頭看著跟在身旁怔怔出神的包穀,說:「發什麼呆?還不下場?」
包穀「啊」地一聲回過神來,苦著臉看看紫天君,很想問一句:「不比行不行?」不用問也知道不行,只好硬著頭皮走到場地中央,從儲物袋中摸出一把金丹期的寶劍。
包穀一入場,便有好幾位師兄同時下場要與包穀比試。
一位實力在築基七階的弟子抱拳說:「諸位師兄,在下的實力最弱,便讓我先來吧。」
旁邊幾人沒有意見,便又躍了回去。
那築基七階的弟子對包穀抱拳說:「你先請。」
包穀手執金丹期寶劍,怔怔地看著那師兄,一點要拼鬥的感覺都找不到,她甚至緊張得連鬥戰技都想不起來,連要怎麼出劍都有點摸不著頭腦。
風奕見狀暗中傳音紫天君,問:「掌門,這能行嗎?」
紫天君沉吟不語地看著包穀。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包穀仍舊傻站在原地。
那築基七階的弟子不耐煩地問:「你到底出不出手?」
包穀「呃」了聲,說:「不然,你先出手吧。」
那築基七階的弟子等得不耐煩,當即說了句:「那你當心了!」施戰鬥戰技,揚劍便朝包穀刺了過去。他手握長劍,看似平平刺去的一劍卻夾雜著凌厲的劍氣,手腕一抖,手中長劍發出一聲劍鳴分作七道劍影同時罩向包穀身上的七處要害。
包穀的足尖往地上一頓,飛速往後退去。
長劍罩住她的要害緊追不捨。
一追一退,兩人的速度都極快,包穀眼看就要退到場地邊緣。
有人叫了句:「包穀,再退可就要出場認輸了!」
包穀一驚,趕緊凌空一個翻身施展虛空遁隱術破入虛空中,又再從場地的另一方鑽出來。
那築基七階的弟子一擊落空,突然失去目標,跟著就感到包穀出現在他身後好幾丈遠的地方,他的眉頭一皺,執劍而立,道一聲:「劍陣!」手中的長劍突然化成七柄長劍按照七星方位飛向包穀。
包穀對陣法懂得極少,看到這七柄飛來的長劍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破劍陣。她本欲施展虛空遁隱術再次避開,卻發現這七把劍似乎鎖定了自己。七劍來勢又快又猛眼看就要追到面前,她再次施展虛空遁隱術遁入虛空又出現在場地另一邊,她剛從虛空中出來便感到身後有劍氣罩下,顯是自己並沒有擺脫掉那七把劍的追擊,那七把劍隨著她一起追進虛空又再追出來。
這是很普通的一種氣息追擊術。
那築基七階的弟子猛喝一聲:「七劍歸一,破!」
七劍瞬間合一,以雷霆萬均之勢朝著包穀轟去。
眼看,勝負已分。
包穀感到那劍夾雜著無盡劍勢朝自己轟來,距離太遠,她竟退無可退逃無可逃,眼看就要被長劍擊中身負重創,情急之下她只能調動丹田中的靈力注入手中長劍,拼命揮動手中長劍朝已經刺到胸前的那把長劍劈去。她運劍如風,手中的金丹期寶劍劈頭蓋臉地對著面前的那把長劍劈頭蓋臉地砍了過去。源源不斷的靈力自她的丹田中湧出猶如滾滾浪滔一潮接一潮地湧向手中的金丹期寶劍,她的身形亦配合著手裡寶劍的翻砍而騰動。
騰騰劍意自她的身上湧現,她宛若一條出水蛟龍般在原地騰轉騰轉再騰轉,手中的長劍噼哩啪啦地砍在面前的長劍上碰出無數的劍花火花。
那把刺到包穀胸前的長劍竟在這猛勢的攻勢下被劈得原地跳顫,劍身上的劍氣生生被砍破緊跟著便被砍出一道接一道的缺口,裂痕從缺口處擴散,沒撐到幾息功夫,好端端的一把金丹期寶劍便被砍碎掉在了地上。
包穀繼續揮劍又連砍好幾下,只砍到長劍碎片上,她才感覺到有異,趕緊抽身退開,定睛一看,只見一堆長劍碎塊掉在地上。
那築基七階的弟子痛呼一聲:「我的劍!」
包穀趕緊低頭去看自己的劍,她本以為自己的劍肯定也會嘣出無數缺口,卻見自己手裡的劍竟然絲毫無損。
風奕若有所思地皺緊眉頭。玄天門雖修行劍意,講求出劍隨著劍意而形成劍式,並沒有固定的劍招套路可言,但用劍的人都會有自己的出劍方式和章法可循,然而包穀用劍看起來頗似雜亂沒有章法,分明是一通亂砍。可若說是真的亂砍,這砍得也太過於流暢,簡直如形雲流水,劍意滔滔不絕地溢灑而下,一潮接一潮一滔接一滔一浪接一浪,直到將對方劈碎。
紫天君低低道出句:「有龍雲十三式的雛形。」他朗聲道:「此局比劍,包穀勝。」
包穀握著劍只覺自己贏得有些莫名其妙。她覺得一定是自己手裡的劍的質量比那位師兄的劍好。
那築基七階的弟子敗得不服氣,可劍都崩了,想不認輸都不行。
又有一名築基七階的弟子上場,抱拳說:「在下願與包穀比試。」他對包穀說:「還請包穀先打坐調息回復靈力。」
包穀探了下自己丹田中的靈力,她並沒有耗損多少靈力,說:「我還不用調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