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一說,我再想想,還真是這麼回事,這錘子哥好陰損的計謀啊。不就是想截斷銘哥和金野的有生力量麼?
眾所周知,我們這些每一屆畢業的學生,不少都不念了。都跟著金野或者銘哥混,接替一些老人的位置。而就算是還會念大學的,也都會念及混的時候銘哥和金野哥的照顧,到時候如果混的好了,有個一官半職的。也會給銘哥他們一些必要的幫助。
其實這也算是道上的潛規則了。
雖說想通了這些,但也不可能說我們和吳瓊可以化敵為友。另外他現在已經從十六中被趕走了,對我們沒啥威脅了,就算他想崛起也沒用了,爆照的事件結束了以後,基本上罵聲一片沒人服他們兩兄弟了,就算他們有碧臉回去,人家也不會接受他這樣老大了。
反正現在也已經教訓了他們,而這捅人的幕後黑手也不是他,所以我也就直接把他給忽視了。
重點,就放在找這個服務生小生的身上,另外,夜嗨ktv的老大閻王爺也有嫌疑,就算我們想對付王錘子,也得先從這閻王爺身上找到證據才行。
我們大傢伙把這個線給梳理了一遍,麻子臉就跟我說。讓我在這裡先養傷,不要管那麼多,他會帶人去查,另外十六中那裡,他會找那個官金和十六中現在當家的一些頭頭講,由我們來接手十六中。雖然這樣跨學校的老大以前也有過。但大家都知道,這樣管理起來很不方便,畢竟,人家叫十六中,我們叫解放,他們的人如果逆反心理強一點,就是死也不依,死也不背叛自己的學校,不當你們學校的奴隸,那你又有啥辦法?
不過事實證明,我瞎操心了,這事兒麻子臉和小胖辦得挺好,他們在十六中都有認識的人,靠著他們,漸漸地把十六中給管理好了,順理成章接管了十六中,沒人有意見,因為小胖麻子臉他們去接手的時候,直截了當就把保護費這一項給取消了,說大家可以交會費,錢少的交少點,錢多的多交點,如果沒有,可以不交,但是要看情況而定的。
如果有的人看起來很有錢,但就是死活不交,故意的不交,這樣的人直接開除出去,不讓他加入我們的混混勢力,也不受到我們的保護,而且,這樣的人永不錄用,也永不保護,就是說,就算他們在學校里被人打死,我們也不管。
可是對有的人雖然窮,但是講義氣能吃苦肯聽話,可以免除會費。盡雜名號。
所以,這樣一來,人心所向,吳瓊兄弟在的時候,剝削的那叫一個狠,保護費給的多的人,他們就重點保護,保護費給的少的,他們不但不保護,還各種理由推脫,甚至可以說,還不如那些沒交保護費的呢。所以,我們這樣的舉措,他們很是開心。直接就擁護我們的老大的位置,還說,許默是總老大對吧?我們早就聽說過解放高中的許默了,人長得帥不說,女朋友多不說,人也講義氣,對我們這些學生混混就跟親兄弟似的,哪裡跟吳瓊似的,對我們就跟對狗似的對待,太可恨了。
說起吳瓊兄弟,他們就恨牙痒痒的,現在好了,我們來了,他們就覺得幸福了,還不用交保護費,交一次會費就可以了。以後三年都可以用,雖然說很多人已經高三了,但這點會費不算什麼,他們也不覺得虧。
就算是只收了個會費,小胖報回來的數字也讓我驚呆了,四萬!
的確,十六中每個年級都有十來個班,收到四萬確實不算啥,那麼,以前吳瓊兄弟到底是中飽私囊了多少錢啊,簡直就跟清朝時候的縣令似的,坑爹,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雖然官小,但貪的多啊。
另外那個官金還有以前被打的那個兄弟,兩個都在十六中的混混高層里了,現在混得都不錯了,以前被欺負打壓的想死,現在人前人後人模狗樣的,誰敢不服他?可是見到我以後都喊我默哥,還說沒有我就沒有他的今天,對我恭恭敬敬的,喊我默哥的時候,可嚴肅了。
還跟我匯報十六中的情況,做工作做的特別好,他匯報完了以後我就讓他下去,小胖進來的時候,我就指著他說,「死胖子,你看看你們,你再看看他,人家怎麼當的小弟,為老大排憂解難。」
小胖就嘟嘴,說:「人家的老大,對待嫡系兄弟,都是一人發一萬塊的啊。」
說完以後不敢看我,被我狠狠打了一頓,這小逼崽子,怎麼說話的。不過這四萬塊錢,我跟他們說誰有急用,可以拿去,並不是我一個人的。
另一方面,麻子臉去了一趟那個夜嗨ktv,還跟他們差點打起來了,說是什麼結果也沒拿到,因為,那個叫小生的服務生,不見了。
這狗日的閻王爺居然說,「這小生是臨時工,不是本地人,昨天才走的,因為家裡有急事,好像是家裡的老媽病重了,連夜就走了。」麻子臉問他要身份證什麼的,說是:「既然是來工作了,肯定是有留複印件原件吧?」
閻王爺懶洋洋的說,「沒有,我們這破ktv小工作如果還要身份證的話,誰來我們這兒打工?本身工資也不高。」
看著他那逼樣,麻子臉很想打他一頓,知道他是在故意推脫,故意敷衍,但沒辦法,麻子臉想要強行搜查一下ktv,看看這小生是不是躲在衛生間裡,而這閻王爺在護犢子呢。
聽到麻子臉這麼要求,閻王爺怒了,說:「小逼崽子,我是看在你把吳瓊給干翻了當上了十六中老大的份兒上給你點兒面子,可是你不要給臉不要碧臉,明白不?」
「老子可不吃你這種小毛頭的這一套。」
麻子臉當場就想干他了,還是王安民拉住了他說,「穩穩,就算要打,也要請示了默哥才行,咱們心思沒有默哥那麼縝密,要顧全大局。」
麻子臉這才緩了過來,沒跟他直接動手,不過這個梁子算是結下了,其實我們都知道,這閻王爺就是跟著王錘子混的,但我們都不敢確定是不是王錘子要弄我們。
如果我們貿然就跟閻王爺把這層窗戶紙給捅破了,那麼,王錘子可能就不會這樣有所顧忌了,就會直接對我們動手,而且下手很黑也說不定。
回來報告我的時候,麻子臉也是氣得夠嗆,說:「默哥,要不是安民拉著我,我能把他那點兒小破地方給平了,什麼人啊,你說就算是王錘子為了對付咱們,要捅死默哥你,但也犯不著保著這麼一個小卒子吧,這小生算個什麼幾把玩意兒。我心裡想的是,咱們現在對付不了王大錘子,咱們可以直接幹掉這個小生,以儆效尤,讓他知道我們不是好惹的貨色。」
我說:「先不用對付這閻王爺,咱們就等,等這王錘子露餡了以後,咱們有的是機會對付他。」
不過我們倒是沒等到王錘子對付我的消息,倒是等來了瘋子南,南哥。他找到我的時候,問我:「是不是近期出事兒了?」
我問他怎麼知道的,他說他這段時間都沒在解放縣城,而是去了其他地方辦事兒去了,一回來,金野大哥就跟他說了這事兒,叫他來看看我,我一聽就來氣了,心說這傢伙知道也不來看看我,光叫南哥來看看,是幾個意思,把我小叔當猴子耍,也不幫幫嗎,又是幾個意思?我根本就不想接受他的恩惠,偽君子!
我就當著瘋子南的面罵了句偽君子,瘋子南眉頭就皺了下,說:「咋了又,許默?要不是金野大哥,你好幾次都被那趙明飛幹掉了,還有小胖被抓的那次,也都是金野大哥授意的,不然我咋能去救你們,這金野大哥還得罪你了是不?」
我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雖然恨他,但也不好直接在瘋子南手下表現出來,連忙說:「沒事兒,是我瞎說的。」然後把我近期的事兒大概的說了一遍,瘋子南驚呆了的看著我說,「什麼?你都把十六中給干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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