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mmmmm當時蕭璐聽到我那話就愣住了,接著就有些害羞的點了點頭。
我趕緊將拽著她胳膊的手給鬆開了,沖她說:"嗯。那你上去吧。"
她點了點頭,就走了。
我回到宿舍的時候長劉海和小胖他們幾個就圍了上來,沖我說:"默哥,默哥。咋樣啊,有啥進展沒。"
我理都沒理他們,直接罵了句,"滾。"
後來我洗刷完回來的時候小胖就拉著我坐了他跟前,長劉海也坐過來了,我見他倆挺嚴肅的,就問他們,"咋了。有啥事說就行。"
小胖率先開口說:"默哥,那個我們在路上的時候說過了,覺得你跟蕭璐倆人挺合適的。我們都支持你倆好。"
"滾。"我見他們說的是這事,立馬站起來。不打算個跟他倆費話了。
這時候長劉海也趕緊站起來,沖我說:"就是啊,默默,人家蕭璐多好的女孩子啊,要不是有萱萱姐,我早就追她了。"
我沒搭理他倆,就往外走,這時候王安民正好脖子上搭著個毛巾邊擦臉邊進來了,聽到長劉海那話了,就沖我說:"是啊,許默,我也覺得人蕭璐挺不錯的,跟你挺合適的。"
我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這時候就聽門外一個沉悶的聲音傳來,"誰說的合適的啊,你們不好好學習成天就研究些這個是吧。"
我們幾個當時一聽就聽出來是我們班主任的聲音,話音剛落他就進來了,背著手,耷拉個臉就進來了。
我愣了一下,接著就反應過來了,沖他笑著說:"老師,是他們呢,他們幾個非搓弄著我搞對象呢,我說現在啥也不想,就想好好的學習,結果他們就在這勸我,老師你說我是那樣人嘛,真是的,我都懶得批評他們了。"
我們班主任聽完我這話之後,臉色更難看了,掃視了他們幾個一眼,說:"你們幾個來,我給你們做做思想工作。"
我說完就溜出去了,聽我們班主任跟他幾個說這話,瞬間就給我笑得不行了。
等我回宿舍的時候就熄燈了,結果我走小胖那的時候就被他們幾個躥出來按了小胖床上了,然後一幫人把我蹂躪了一番才作罷。
晚上我睡覺的時候給手機調鬧鐘,就見有條簡訊,是蕭璐發來的,說她這周也把手機帶來了,讓我上扣扣,她跟我聊會兒天。
我見她這簡訊發了好一會兒了,就趕緊上了扣扣,就見她給我發了好幾天消息了。
我就趕緊跟她回了幾句,說才看到,然後就問她睡了沒有。
沒一會兒蕭璐就回過消息來了,看來一直拿著手機呢,她就跟我說她一直等我呢。
後來我倆就開始聊天,聊得些東西也都是日常的事情啥的,大多數是一些有趣的事情,吐槽吐槽班上的老師和同學啥的。
後來我倆聊得都挺開心的,不知不覺都聊到了快十二點了,我就跟她說不早了,咱倆睡吧,明天再聊。
蕭璐給我發了個行,不過接著又給我發過一條消息來,跟我說,她跟我說個事,讓我別生氣。
我當時就問她啥事,她不肯說,說讓我先保證不生氣她再說。
我就說那行,你說吧,我保證不生氣。
後來她就跟我說我和黃捲毛那事,她打算讓她哥幫我說說,讓我倆和好,以後也別互相鬧了。
她還說其實她哥這段時間和黃捲毛鬧得有點不怎麼好了要不她就早幫我說了。
我當時看到她發的這消息,也不知道該怎麼回她,就愣了一會兒,反正就覺得心裡不是個滋味,到頭來還得讓個女人來保護自己。
蕭璐估計見我沒說話,有點慌了,連著發了個好幾條,說我不願意就算了,還說我保證了不生氣的,然後就問我咋不回她。
我就跟她說我沒生氣呢,不過這事不用她操心了,我自己解決就行。
後來她就說讓我自己多加小心啥的,以後儘量別去招惹他們了,說完她就給我發了個晚安。
我給她也發了個晚安就下了。
後來的幾天晚上我和她倆人就經常聊天,好像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一般,後來中午也不睡了,倆人就在那聊,那幾天上課也沒啥心思,就想著放學回宿舍跟蕭璐聊天。
那幾天曹小軍和黃捲毛他們也沒來招惹我,體院那邊我也不去,所以劉峰也沒啥機會對我下手,日子過得倒還安逸。
我現在也沒啥能力跟人家對抗,所以我就像冬眠的蟲子一樣蟄伏著,不過我自己暗暗打算周末的時候去買把刀子啥的用來防身,實在惹急了老子,老子就給他肚子上捅個窟窿。
其實當時我也想了,等周末的時候出去找找社會上的人,給人家點錢,讓他們幫我收拾黃捲毛他們一頓。
畢竟當時我還有上次卓小雨幫我坑的煙花燙的那三千塊錢,我一直攢著呢。
煙花燙當時也沒親自來送,就找了他個同學把錢給送來了,我打算分卓小雨一點,不過她不要,就全給了我,我也不客氣,就全留下了。
反正我和煙花燙這事肯定不能算完,以後肯定還要跟他又摩擦,所以我現在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雖說我不在乎錢,但是我當時考慮了,找來的人終究不是自己的人,以後再出個什麼事,我還能用錢擺平嗎,再說,說不定人家黃捲毛啊啥的,在道上認識的人更牛逼呢,到時候我估計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所以說歸根結底就得靠自己,不過我這麼想了之後就又感覺挺無力的,靠自己,我憑什麼靠自己啊,人家那麼多人,指著我自己我什麼時候才能翻身。
其實我當時也想過屈服,不過後來這種念頭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我又想起我小叔曾經跟我說過的那些話,我就下定了決心,老子不止不屈服,還要把他們打我的賬給清回來,就算是死,老子也得站著死。
好在那幾天有蕭璐陪我聊天,把我的注意力給轉移了不少,要不然我非得憋屈死不可。
不過那天中午我正躺床上側著身拿著手機跟蕭璐聊天呢,就聽有人推門進來了,我就趕緊把手機塞被底下了。
我們宿舍人都睡覺呢,沒人出去過,所以進來的肯定是宿管大爺或者執勤的學生。
我塞玩手機後就假睡,本以為那人進來走一趟就走了,結果他抬手從我背後戳了我一下。
我當時就沒動,因為我假裝睡著了,那要是立馬動了不就太假了嘛,所以等他戳我第二下的時候,我才動了動身子,還用那種類似睡夢的囈語哼唧了兩聲,然後翻身裝作睡得迷糊的樣子眯著眼往後看了那人一眼。
我見是個學生,我就放下心來了,我就沖他問:"咋了哥們。"
他當時臉一直耷拉著,也不說話,就沖我伸出手來,語氣有些冰冷的說:"把手機給我。"
我一下子坐了起來,裝作十分詫異的沖他說:"哥們,你說啥呢,什麼手機啊,我在這睡覺呢,你把我戳起來幹嘛。"
我這一說話,我們宿舍的人也都醒了。
那個執勤的學生當時就認定了我拿著手機呢,非讓我拿出來不可。
從我那角度他指定看不見我玩手機,所以肯定有人告的密,我當時就看了毛寸頭一眼,見他臉上多少有些幸災樂禍的往這邊看呢,不過見我看他,他的臉上的神色立即掩蓋過去了,還衝那個執勤的說:"我說,兄弟,你搞錯了吧,我們寢室沒人帶手機,你瞎咋呼啥呢,讓不讓人睡覺了。"
那個執勤的看了他一眼,接著又扭頭看向我說:"行,那咱就搜搜吧,我要搜出來,那咱就去找宿管大爺,要是搜不出來,我給你賠禮道歉行不,你打我罵我也行。"
他當時說那話說的特別有底氣,我仔細的觀察了觀察他,然後又扭頭看了毛寸頭一眼,當時心裡冷哼了一聲,心想這倆人一唱一和的,演的還挺好。
沒等我說話,小胖他們幾個就不幹了,小胖從床上下來站那執勤的跟前,就沖他罵,"你他媽是透視眼嗎,人家在那睡覺你說人家玩手機,你他媽是找茬是吧。"
長劉海也在上鋪趴床頭上沖那執勤的罵。
黑大個是下鋪,也蹭的站了起來,王安民也帶上眼鏡坐了起來。
我沖那執勤的笑笑說:"哥們,這事咱就這麼算了成不,又不是啥大事,同學間得互相關愛嘛。"
那個執勤的見我們人多,當時有點慌,不過接著就轉身往外走去,還說:"你們等著,我這就去宿管大爺。"私團狂弟。
說完他就往外走去了。
等他走了之後我就趕緊將手機掏了出來,然後看了眼毛寸頭。
那執勤的這次就這麼離開,我就更加確定了毛寸頭就是跟他一夥兒的。
我拿著手機下去的時候,特意瞪了眼毛寸頭,他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接著就趕緊躺了下去,不再往這邊看。
我下去後就趕緊將我的手機藏了起來,小胖一直負責看著毛寸頭,怕他偷看藏哪了。
等我弄好後小胖就沖我說:"默哥,那查房的我認識,曹小軍那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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