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我去。」看歐陽公明大白天的又把注意力放回到自己的身上,蘇耀只想破口大罵。
「你最好不要動了,只要我輕輕一按,他們就會直接砸下來哦。」歐陽公明很得意的晃的這自己手裡面的遙控器。好像蘇耀和花紅的性命就掌握在自己的手裡似的。
「你以為老子是柿子嗎?就這麼任你拿捏!!」蘇耀站在上邊,看著歐陽寬那得瑟的表情越來越不爽。
這個混蛋。。。被人拿來當籌碼的感覺真的是超級叫人不愉快的!!
「不過,你也不用這麼生氣的啦。你看小蘇蘇不是一點都沒有受你影響嗎?」
這樣子才叫人更加不愉快好不好。。。蘇耀一臉陰沉的看著下面的某人。真心是不打算管他們死活的表現啊。
「你要按就按唄,反正死的又不是我。」蘇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樣子。很隨便的指了指上邊的蘇耀和花紅。
「。。。你不要以為這麼說我就會認為他們兩個無關緊要了。」歐陽寬皺了皺眉,顯然是覺著蘇是故意那麼說的,為了就是降低蘇耀和花紅的分量。
「我說你這個人也太喜歡自說自話了吧?」蘇看了一眼歐陽寬,剩下的幾個人也不敢再和他正面交手,都端著槍退到了歐陽寬的身邊,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將他牢牢護住。
「真應該害怕的人是你才對吧?」形勢一下子僵持了起來。
「蘇,你小子小心一點,這些子彈可是不長眼的!」蘇耀看兩邊的距離拉開了一點立馬扯開嗓子喊道。
「對哦,剛剛血祭的事情忘了說,你要是想出來的話試試看也許也不錯。」蘇完全就不擔心自己現在的境況,倒是抬頭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果然!蘇耀聞言眼前一亮,立馬準備捲起袖子實施自己的計劃。
「砰!」出乎意料的是下面的歐陽寬卻對著鐵籠子直接扣下了扳機。
「你們幾個真心當我不存在嗎?」他惡狠狠的看著蘇耀,又把目光轉向了一邊的蘇。
「剩下的,不管是死是活,直接給我射擊。」最後一聲令下,留下來的人把槍口對準蘇直接開始一陣猛射。
「切。」蘇鄙夷的看了一眼那些人,立馬翻了一個跟頭躲到了櫃檯頭面。
子彈打在後面桌子上的酒杯上噼噼啪啪的好一陣清脆的響聲。五顏六色的液體一下子流了一地。
「還有你們倆。」看見自己這邊的火力壓制有了實質性的效果,歐陽寬立馬得寸進尺,直接按下了上升按鈕,鐵籠子在空中又晃蕩了幾下,搖擺著繼續朝上邊升著。直到最高點,那時候都差不多有四層樓的高度了。
酒吧的天花板都近在咫尺的樣子。
蘇耀看著腳底下變小的人,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這個歐陽寬還真是心狠手辣,根本就不打算放過自己的樣子。
「耀君,上邊的鋼筋似乎伸手就能夠得著的樣子。」花紅的注意點卻不在腳下,而是抬頭看了看天花板。
「不要把精力浪費在這上邊。」蘇耀無奈的嘆了口氣,這裡面連一個可以切割的利器都沒有,自己想要弄出點血來恐怕只能咬破自己的手腕了。蘇耀看了看自己白白的皮膚,有點心疼。
「我不陪你了,先出去啦。」沒想到身後的花紅突然丟過來這麼一句話,然後就伸出了手抓著上邊的鋼筋,在蘇耀驚訝的目光中施展了自己的縮骨功,在骨頭錯位發出的咯吱聲中順利逃出了牢籠。而上邊的燈光比較暗,坐在下面的歐陽寬壓根就沒注意到籠子裡面少了一個人。
我去,這傢伙什麼時候學會了這麼一門功夫居然都不教一教自己去!蘇耀看著花紅消失,驚訝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不過這下倒好,籠子裡徹底只剩下自己了。蘇耀左右看了看,沒辦法了,先出去再說。
毫不客氣的咬了一口自己的大動脈,鮮血一股腦的直接湧向了他的嘴腔。味道真是刺激的要人命。
蘇耀一下子沒接受的住差點吐出來。
「接下來呢?」蘇耀茫然的看了看鮮血淋漓的手腕,傻乎乎的咬下去之後才發現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做。
「你自己看著辦!」蘇的聲音聽起來好遙遠的樣子。然後立馬又響起了一陣槍擊聲。
看著辦?怎麼看著辦!蘇耀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
上次看他直接用這個開了自己的武器庫,但是具體怎麼操作的蘇耀根本就不清楚。
「笨蛋耀君,是不是要念什麼咒語的。」花紅蹲在上邊輕聲問道。
「你是豬啊,老子又不是魔法師。」這些個豬隊友的回答真是一個比一個叫人抓狂。蘇耀一陣冷汗的看著自己的手腕。真想一腳就把花紅踹飛下去啊。
「試試看,用自己的意念發動能力唄。」花紅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比較靠譜一點的主意。
……算了還是自己找找感覺吧。
「在上邊還不安分。」歐陽寬聽見蘇耀和蘇的對話,心裡覺著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拿著遙控器直接按下了下降鍵。
鐵索的絞盤一松,直接放開了纏在上邊的鏈子,籠子像是一隻失去了翅膀的鳥一樣直直的朝地面摔了下來。
一聲巨響伴隨著一股灰塵迎面撲來。籠子還算比較牢固,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也沒有破掉,只是洗衣可以看得見原本的四四方方的形狀在此刻徹底變了形。裡面的人更加不用說了,估計該死的都死絕了。
「這是你們惹老子生氣的下場。」歐陽寬對著那個櫃檯說道。很期待那個小子的反應,要是他想要為同伴報仇的話自己就直接射殺掉他。
「咳咳。」死了嗎?幾個手下忍不住內心的好奇轉頭去看了看。
「老大。。。不對勁啊,一般裡面裝著人掉下來的話會有一聲悶響的。。」有人首先發現了那邊的不對勁,立馬開口朝自己的頭頭報告著。
「過去看看。」歐陽寬眼睛一眯,沒有悶響說明不了什麼,他就不信了,這麼密不透風的一個籠子他們兩個人還能翻了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