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麼回事。筆神閣 m.bishenge.com」林逸像是自言自語似的說道:
「秦映月這個名字,還挺好聽的。」
「你好像很平靜。」沈淑儀說道:「我以為你會很激動。」
「這又不是演電視,我哪有那麼多的情緒。」林逸說道:
「而且我是在孤兒院長大,肯定有生母,總不能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吧。」
「你能這樣想,我就放心了。」沈淑儀自嘲道:
「我和你母親,算是故交,當年,她被譽為燕京第一才女,寫的一手好字,蘇繡的手藝也是獨步燕京城,在你母親面前,我感覺自己,都算不上女人了。」
「沈姨別這麼說。」林逸說道:「你身上的氣質,我在別人身上沒見過。」
「我都這麼大歲數了,你就別忽悠了。」沈淑儀說道:
「要是沒什麼事,我就不跟你說了,等會還有個會要開。」
「好,謝謝沈姨了。」
辦公室里,沈淑儀掛了電話,搖搖頭,笑了起來。
「你要真的釋然了,就不會只問我這些問題了吧。」
四方鎮,歡喜村。
掛了電話,林逸把手機扔到了一邊。
「秦映月……真是個好聽的名字啊。」
想到這,林逸忽然笑起了起來。
「燕京第一次才女?名聲還挺大的,也不知道那個能配上你的人是誰。」
呼~~~
深呼了一口氣,林逸腦袋裡的事情,都扔到了一邊,開始慌忙種地的事。
期間,紀傾顏給林逸打了電話,說下班之後想要過來,但被林逸拒絕了。
一來是太折騰,她來也幫不上忙。
而且她下班的時候,天都快黑了,索性就把她打發回她媽那裡了。
當天下午,林逸把大棚里的活都忙完了,就連送過來的人參和靈芝,也都種下了。
正常情況下,就樣胡亂的種在地里,肯定是不能活的。
但因為地里,摻了黃金泥土的緣故,林逸覺得,倒是有可能發生奇蹟。
除此之外,林逸對種下的果樹,也有些許的期待。
因為梁若虛說,這些是成年的果樹,是從其他地方移栽過來的。
只要好好照顧著,就能結果,而且還給林逸下了死命令。
等水果結下來,要第一時間給她送過去。
林逸怎麼看都覺得,有點爭寵的意思。
弄完大棚里的活,已經晚上五點多了,林逸又看了眼菜園子裡的情況。
並估算了一下,最少還得一個星期,菜園子才能開始撥種,並且得扣地膜,否則也不行。
「小伙子,咋就你一個人呢,你女朋友呢。」
就在林逸規劃小菜園的時候,隔壁的中年大姐說道。
因為這兩天,一直在喜歡村呆著,跟隔壁的鄰居,林逸也混熟了。
中年大姐名叫孫春麗,他老公叫姚濱,還有個十歲大的兒子,在鎮上上小學,雖然不富裕,但日子過的還可以。
「她今天有事,就沒過來。」
「晚上吃了麼,我們家今天燉的魚,過來吃點吧。」
「這多不好意思,我去鎮上隨便吃點就行了。」
「客氣什麼,左鄰右舍的住著,快來跟我喝點。」正在打掃院子的姚濱說道。
「那我就不跟你們客氣了。」
「有啥好客氣的,來就完了。」
有人邀請吃飯,林逸也沒矯情,到車上拿了兩瓶茅台,然後去了姚濱的家。
「小兄弟,你這是幹啥,你快拿回去,這麼好的酒,給我喝白瞎了。」
「我車上好幾箱呢,不差這兩瓶。」
姚濱有點磨拳搽掌,這種好酒,他只在電視上見到過,別說是喝了,平時都沒見過。
今天要是能喝上一口,那還不美死了。
「看你的德性,兩瓶好酒就讓你找不著北了。」孫春麗說道。
「你不懂,酒是糧**,越喝越年輕,這酒最起碼得1000多塊錢一瓶,一般人見都沒見過。」
「這酒這麼貴?」
「你好好看看,這可是茅台,那些有錢人就喝這種酒。」
「你瞧瞧這事鬧的,叫人家來吃飯,好像管人家要酒喝似的。」
「多大個事啊,你們倆別有那麼大心理負擔,兩瓶酒而已,沒幾個錢。」
「那咱進屋,鍋里的魚馬上就好了,我給你們盛出來。」
林逸被姚濱迎進了屋,正好看到他兒子姚博文正在寫作業。
「兒子,這是咱們家新來的鄰居,叫林叔。」
「林叔。」
林逸笑著點點頭,摸了摸姚博文的腦袋,說了幾句客套話,便坐到了桌前。
孫春麗的手藝很好,燉出來的魚醬香濃郁,香氣撲鼻,叫林逸食慾大動。
「小兄弟,你的大棚弄的怎麼樣了?東西都種上了麼。」
席間,姚濱抿了一口酒,美滋滋的問道。
「大棚都整完了,剩下就是園子裡的活了,準備種點青菜什麼的。」
「要不這樣,明天我們倆都沒啥事,去幫你把土翻了。」姚濱說道:
「你是從城裡來的,估計也不會幹農活,這是個技術活,不能瞎整。」
「不用不用,我又不指這些東西生活,就是放鬆身心,自己慢悠悠的弄就行。」
姚濱看了眼桌上的茅台酒,也知道林逸是個不差錢的主,從他開的車上也能看出來,索性就沒堅持這件事。
「我們兩口子是粗人,沒讀過什麼書,也就種地比你厲害,這方面的事,你要是有不懂的地方,就來問我們倆,我要是不在家,你就來找你嫂子,她幹活比我還利索呢。」
「謝謝濱哥,干一杯。」
一頓飯吃下來,林逸越發覺得,歡喜村的民風是真的很淳樸。
自己不在家,居然還放心別的男人來找自己媳婦,真是善良啊。
「兒子,你以後可得好好學習,等長大了就像你林叔一樣掙大錢,咱們也到城裡買樓房去。」
「知道了爸,我肯定好好學習。」姚博文嘴裡吃著飯,含糊不清的說道。
「對了,你們家大棚的那塊地,應該還沒上水呢吧。」
所謂的上水就是澆水的意思,是鄉下的土話。
「還沒呢。」林逸說道:
「從我們家到大棚,差不多有200多米,我打算明天去買段水管,自己就澆了。」
「你可別瞎弄,別自己接水管,這樣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