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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在空中的我,僅僅一瞬間,就找到了最佳的落地位置,並目如鷹隼的觀察著還在地上搞破壞的鼠人,不斷分析著它的行為習慣,尋找著最佳的一擊致命之法…
轟~「吼~」
雖然鼠人的破壞還在繼續,但當我落地後,才發現了一些異常之處…
沒錯,這隻鼠人選擇破壞的位置很是奇怪,既不是重要的交通樞紐,也不是路人眾多的城市中心,反而是這種沒什麼人,也沒有火車經過的鐵軌…
就好像是,故意避開普通人?
同樣的,鼠人那充斥血紅的雙眼,以及正在肆意破壞的瘋狂模樣,不僅代表了其內心狂暴的破壞欲望,更說明了此時的它,已經徹底喪失了理智…
這和我之前遇到的鼠人…
好像,不太一樣?
「救…救命!」
但還沒等我繼續思索下去,就看到了離鼠人不足五十米的地方,有一名雙腿被鐵疙瘩壓住的鐵道維修工…
由於無法行動,於是他只能驚駭欲死的喊著救命,以期能用這蒼白無力的求救,吸引周圍人的注意…
然而被吸引的,卻是突然停下動作,並在聽到動靜後,朝著他瘋狂衝去的鼠人…
「吼~」
我見狀眼神一凝,不敢有一絲猶豫,迅速借著腳底噴射一陣飛躍,並一邊朝著對面的鼠人迫近,一邊抬起功率調整到極致的無殼衝鋒鎗,對著它那顆醜陋的腦袋,就噴湧出了無數發氣彈…
「去你媽的,你的對手在這呢!」
噠噠噠噠噠噠~
意料之中的,氣彈對它根本毫無作用,但我本意就不是傷害,而是…
吸引!
「吼~」
果然,在我連續幾輪速射後,鼠人馬上就將充斥殺戮的目光看向了我,並直接掠過了嚇傻的維修工,宛如怒火中燒的火雲邪神一般,癲狂肆意的就朝我衝來…
咣~咣~咣~
伴隨著距離的拉近,我這才發現到它的身軀有多恐怖,不僅壯碩無比宛如站立起來的犀牛,甚至它的每一次踩踏,都會讓腳下的鐵軌凹陷下去…
現在就算又聾又瞎的龍蝦,都能看得出我和它的重量級差的有多遠了,簡直就是賠率表的天花板和地板磚…
不僅如此,當鼠人迫近我不足百米的時候,全身帶著毛髮的肌肉突然開始膨脹,而身軀也比之剛剛暴漲大了一整圈,竟然從剛剛的五米左右,變成了現在的八米,說是一棟會行走的小樓,也毫不為過!
「吼!」
好傢夥,現在我和他的差距,已經徹底變成天花板和地下室…
但哪怕如此,我卻沒有一絲的恐懼,更多的,反而是怎麼也壓制不住的極致怒火…
「傻逼!」
冷笑一聲,我默默戴上呼吸嘴,同時抽出三條納米蛛絲固定在面前的鐵軌上,靜靜的等待著鼠人的迫近…
「吼…」
眼見距離已經不足五十米,我沒有任何猶豫,四柄臂刃立馬朝著它四散而出,而緊隨其後的,便是我身形極速後退的一輪氣彈,以及驟然噴涌的無數迷霧…
噠噠噠~噗噗噗~
以鎢合金為材質的臂刃,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僅一瞬間就刺穿鼠人的皮膚,但卻止步在了它的骨骼之處…
同樣的,鼠人的速度也沒有因為臂刃的傷害而卻有一絲的減少,反而更加迅猛了幾分,仿佛被徹底激怒了一般…
「吼~」
然而無數的麻醉迷霧,卻完全乾擾了它的視線,不僅沒有傷害到我一分一毫,反而還因為腳下的納米蛛絲,一個踉蹌摔倒在地,掀起了一陣灰土碎石…
轟~
而我在鼠人靠近前,就已經利用彈射飛爪抓住了頭頂的電杆,同時藉助慣性將自己盪到了它的右側,並在它被蛛絲絆倒的下一秒,在空中舉起了已經激活綠帽匕的榔頭兄,對著它的後腦勺,就是灌注全身力氣的一記…當頭棒喝!
「給老子…死!」
但鼠人的反應不可為不快,在發現失去目標並摔倒的瞬間,就立馬用右手護住了後腦勺,還迅猛無比的爬起身,同時對著空中的我,就是一記左手背扇…
轟!
回應它左手的,是我一發剛猛無比的腕炮,雖然毫無建樹,但卻讓我險之又險的藉助反作用力拉開了距離…
「嘗嘗這個!」
眼見偷襲失敗,我迅速在空中一甩飛錘,仿佛訓練了無數次一般,精準無誤的將綠帽匕甩進鼠人的背脊之中…
「吼~」
這一記頓時讓它瘋狂了起來,伸手就準備拔掉背上的綠帽匕…
可我怎會讓它得逞,眼見它還想掙扎著拔掉綠帽匕,我眼中的狠辣之色頓時直衝天際,二話不說就激活了電磁功能,同時義肢接過榔頭兄的把柄,並在氣動力功率激活到最大的瞬間,由左至右的狠狠往外一扯…
咳咔~刺啦~
「吼~」
這一擊相當致命,鼠人的整根脊椎竟直接被綠帽匕扯斷,並伴隨著大量的肌肉組織和猩紅飛濺,再加上大功率的電擊傷害不斷在其血肉之間肆虐,此情此景真仿佛是德州烤人肉那般的血腥刺激…
咻~
收回榔頭兄,我看著脊柱斷裂,只能趴在鐵軌上怒吼掙扎的鼠人,眼中不斷閃爍著癲狂的狠芒…
雖然心中怒意盎然,但我卻沒有任何近身作戰的想法,反而再次抬起了榔頭兄…
「見閻王去吧…」
冷哼一聲,我對著它那顆還在不斷嚎叫的腦袋,便一甩綠帽匕,並且連續記下鞭笞,直接將它的後腦勺捅成了爛糊~
「叮,是否激活泰坦…系統!」
「叮,是否激活…附身系統!」
「叮~」
默念一聲激活,我看了眼極遠處正在不斷迫近的列車,眼神頓時一凝,迅速收回鼠人身上的臂刃,同時激活腳底噴射,二話不說便朝著已經徹底陷入震驚,且滿目呆滯的修理工衝去…
剛一靠近他,我就一把掀開他身上的重物,同時怒吼一聲…
「媽的,你們沒發出緊急通告嗎?怎麼火車還在開?呃…」
然而回應我的,卻是突然朝我捅來的一記直刺,以及維修工那道陰冷至極的眼神…
「狂徒先生,我可等你好久了呢…」
這一擊距離太近,我根本無法躲避,只能下意識的激活腳底噴射,硬生生的把瞄準心臟的捅刺,改到了小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