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文聖,當鎮世間一切敵正文卷第三百三十二章漢皇重色思傾國,御宇多年求不得妖族的王侯有七個,分別是拜空,易鵑,祝龍,司盤,甲乙聖虎,黑白美人以及馱神。
其中馱神是潛伏在妖族裡面的人族守護者,不過脫身當初被祝龍追殺一事,身份已經暴露,現在傷勢雖然癒合,卻也潛伏到了妖族暗處,不怎麼露面,而祝龍這一位被雷音正宗給擒拿了。
拜空和楚無繆走的很近,疑似為當年妖聖培養的人物。
黑白美人和連空瑤一塊,還購買了景仙華的畫技。
至於易鵑,司盤,甲乙聖虎,陳岳還沒有見到過,十分神秘。
根據高辛玄所說,那個被他橫刀奪愛的妖,就是司盤。
「有點意思。」
陳岳聽到之後,臉上帶著吃到瓜的興奮。
高辛玄目光灼灼,看著陳岳,說道:「我想把這女兒寄托在你這裡。」
「這……」
在修行上面,陳岳是從不放鬆的,而天理境界,是認識到這世界的根本屬性,根本力量,從而將其應用。
「你儘管寫。」
夏錦蓉一撒手,看向宋凌瑤,辯駁道:「我在教導他寫符字。」
「寫符字要這樣嗎?」
搶了人家的未婚妻,還要殺人家……陳岳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高辛玄,感覺高辛玄有西門大官人的風範。
高辛玄眸光平靜,在這時候陳述道:「你應當知道,所有的人體內,或多或少都有妖族的血脈,而玉瑩雖然是我和妖族所生,但是在腹中我就已經封禁她的妖族血脈,現在的她體內妖氛雖濃,但確確實實是一個人,只是處於人妖分界之中,在這方面,我也需要你的力量,來幫忙抑制她體內的妖氣,從而讓她一直都作為一個人。」
射鵰英雄傳裡面,也有一段最為狗血的劇情,那就是段皇爺,瑛姑,周伯通三個人之間的愛恨情仇,其中周伯通教導瑛姑點穴,出現了《氣氛到了配合一下》《只是點個穴》《學的比較通透》等等離譜事情,而更為離譜的,就是瑛姑抱著周伯通的孩子,去找段皇爺求救,因為不出手,就狠了段皇爺一輩子。
陳岳定定的看著高辛玄。
陳岳在修行中最為特殊的地方,就是他帶了另一個世界的故事,而這些故事在此世界,全都能夠化為力量,在倚天屠龍記已經寫出來後,陳岳馬不停蹄的就準備書寫《笑傲江湖》。
正在夏錦蓉想要質問的時候,宋凌瑤匆匆的闖了進來,眸光盯著房間裡面的陳岳和夏錦蓉的儀態,立刻頓住腳步,看向陳岳和夏錦蓉兩個人滿是驚疑。
若論仇恨度,陳岳感覺,自己的仇恨度比起高辛玄的女兒還要再大一些,如果真有妖族在側,只怕會先攻擊陳岳,而放過高辛玄的女兒。
高辛玄冷酷的說道,在這時候,就應該先下手為強!
陳岳現在最重要的,一者是感悟天理境界,二者是將中華的歷史脈絡鋪墊出來。
陳岳還是帶著幾分懷疑,不過這並不影響陳岳來繼續寫。
陳岳忽然說道。
現在陳岳修行之中,在認識梵文,認識符字,修行修羅教的經典,感悟講武堂的招式,理解閻魔教的東西,參悟最勝活佛遺體上面的輪迴印,這些都是陳岳認識世界的途徑。
這簡單的一句囑託,立時引起了夏錦蓉的注意,翦水眼眸看著陳岳,帶著幾分懷疑。
高辛玄聽著陳岳描述的人物,他遲疑了。
高辛玄在臨走之前,對陳岳說道。
「我也有幾件事要問問你。」
陳岳點頭,抑制妖氣這種事情對陳岳來說,太容易了,天晶劍就可以做到。
宋凌瑤的眼眸多少帶著幾分懷疑,說道:「你們之間,該不會鬧出老頑童和瑛姑的事情吧,落落可不是南帝。」
「我去殺司盤!」
高辛玄做出傾聽姿態。
「有空也去看看靈仙,她一個人畢竟孤苦。」
高辛玄還是說道:「這跟我不相干。」
「我們之間是清白的!」
「這樣啊。」
「我們之間是清白的。」
「正一仙道不行嗎?」
「如果我寫一本書,裡面有一個當世超卓的劍手,他五六十歲的年紀,被人騙到了遠處和妓女成婚,從而導致門派被重創,這會不會影射到你?」
看到陳岳應下此事,高辛玄滿意的點頭。
不過這更加深了夏錦蓉的懷疑。
陳岳問道。
陳岳立時開始表示。
「錦蓉……」
陳岳遲疑的看向高辛玄,問道:「那你呢?」
至於鋪墊中華的歷史脈絡,這和陳岳修行根本有關聯。
有一句話叫做「君子性非異也,善假於物也」,就是這個道理,也正是在認識世界的根本屬性,有了自己的見解,感悟,從而用文氣的方式將其應用出來,就是第五境界的「批閱」能力。
目前陳岳搭建的歷史脈絡中,魏晉南北朝,唐朝,五代十國,明清時期都缺少詳細的描述,而這些方面,陳岳就算是緊迫,也必須要穩紮穩打,務必讓故事深入人心。
陳岳所做的經書,無論是金剛經還是鍾呂傳道集,以及少年趙淵中的種種故事,都在抬升人的心靈高度,給人增加信仰,讓人不會向著妖族的方向傾斜。
而在這一段故事中,段智興但凡是一個正常人,早就拍死了周伯通和瑛姑。
宋凌瑤說官落落不是南帝,就是如此。
「難道我就是瑛姑?」
陳岳聽到宋凌瑤的話,感覺自己好像拿到了瑛姑劇本,連忙抗議。
「伱……」
「你匆匆的跑進來,有什麼事?」
夏錦蓉在宋凌瑤想要繼續說話的時候,強行岔過了話題。
宋凌瑤聽到這話,立刻想到了她為何此找夏錦蓉,說道:「趙臨去世,趙勇登基,雖說按照慣例,應當守孝,但是趙勇卻向正陽這邊傳訊,想要迎娶凝煙。」
梁凝煙的梁家,同樣也是講武堂一脈的人,但是陳岳和梁凝煙的接觸中,明顯感覺到梁凝煙的武學和講武堂迥異,其中差別處,陳岳還沒有細細參詳。
現在趙勇忽然提及要和梁家聯姻,一者是朝廷裡面勢力折損嚴重,想要拉攏梁家,另一者恐怕是想要平衡一下講武堂的力量。
畢竟講武堂現在最明顯的兩股勢力,無論是天京城裡面的鐵橫野一脈,還是官家一脈,都明顯和朝廷不對付。
「現在的太淵已經岌岌可危,凝煙怎麼會往火坑裡面跳?」
夏錦蓉說道,隨即,夏錦蓉想到了皇城裡面的神秘人物。
倘若那一個神秘人物,想要和梁家有所交易的話……
「不行!」
夏錦蓉立刻說道:「我們要去見一見凝煙。」
這裡面的曲折,夏錦蓉還是要找到梁凝煙,當面對話,才能夠問個清楚。
宋凌瑤點頭,兩女向著陳岳道別,一併向著梁府而去。
陳岳在這時候,舒展了一下懶腰,聽到了趙勇忽然間想要求娶梁凝煙,陳岳一下子靈感來了,渡步而出,漫步在正陽府的街頭,先去了東林書院,在那裡面視察一下學子,自從陳岳在天京城鬧了一次之後,現在的名聲是越來越大了,東林書院裡面的學子也是越來越多了,其中還有不少的好苗子,陳岳看過之後,頗為滿意。
這一個東林書院,就是陳岳今後的根系,其中教書先生,也經過了幾次淘換,選擇的比較靠譜,百科全書也是東林書院裡面的一種必讀課外書。
在這邊視察了之後,陳岳來到了紀家老宅,這裡也正是東林劇院所在。
《西廂記》《楊家將系列》《倩女離魂》《李逵被母》《三打祝家莊》《單刀赴會》等等戲份,都在這邊演繹,也讓這邊喧鬧一片。
「東家,您終於來了。」
陳岳剛剛來到東林劇院這邊,立刻就被圍的團團轉。
東林劇院的戲曲,和其它處的截然不同,這邊的所有故事,都是從陳岳的「中華宇宙」中衍生出來的,其中許多劇情,還和陳岳的裡面有對應,這在吸引人的同時,也限制了這邊劇組的創作能力,在經常演繹一種戲份之後,他們想要創作一些新戲,但是創不出來。
陳岳聽到了這邊的抱怨之後,笑聲說道:「剛好,我今日來這邊,就是有一個新戲,要你們來排練。」
中國古代有四大經典戲曲,可謂是經久不衰,分別是《西廂記》《牡丹亭》《桃花扇》《長生殿》,其中西廂記的故事已經寫出來了,牡丹亭和桃花扇暫且不說,陳岳今日在這裡要寫的就是《長生殿》。
《長生殿》戲曲中演繹的,就是唐玄宗和楊玉環兩個人的愛情故事,講了兩個人在長生殿裡面宣誓,安史之亂,馬嵬之變,而到了後半段,就講述了唐玄宗如何思念楊玉環,最終在織女星的幫助下,兩個人終於在長生殿裡面相聚。
現代人聽的《貴妃醉酒》,就是長生殿裡面內容的改編。
在進入到了第五境界之後,陳岳書寫極快,非常從容的,就把長生殿的故事給寫了出來,也是在這個故事中,陳岳要引入四大美女中的第三位,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中的羞花。
故事鋪陳,東林劇院這邊看著陳岳書寫的內容,其中文筆綺麗,是他們難以模仿的,而書中歷史的厚重,神話的綺麗,這種想像力,也是這邊人們所匱乏的。
……太淵這邊是擁有神奇力量,其實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一些想像,對於神仙的崇拜也都少了很多。
什麼樣的人擁有什麼能力,能夠做到什麼地步,這邊自然有高境界的人知曉,而平頭百姓書寫了一些故事內容,也在一定程度上被限制流傳了。
「這不亞於西廂記。」
東林劇院這邊的人演戲經驗也都上來了,看著故事,喜不自勝。
陳岳在劇院這邊對他們放縱,在錢財上面所收甚少,讓這些人都跟著發了一筆財,而在錢財充裕之後,他們反而是更用心的來鑽研這演藝一道了。
畢竟太淵還是有無形壁障,限制著他們轉行的。
「你們好好排練。」
陳岳對東林劇院這邊的人叮囑道:「這一個故事一定能帶來超越西廂記的轟動。」
超越西廂記?
東林劇院的人們有些不信。
西廂記的故事,畢竟是從蓮兒春就開始鋪墊,也是陳岳中劇目第一次出現在太淵這邊,各方面都吸引了不少文人雅士,兼之西廂記的故事優異,才讓這個故事在太淵這邊廣為流傳,也被人們戲稱為西門大官人的消遣。
由此東林劇院這邊的人都知曉,想要讓劇目徹底爆火,還是需要一些外力,讓這個故事能夠廣為所知的。
陳岳微微一笑,開始動筆,白居易的《長恨歌》在這時候,付諸陳岳筆下。
「漢皇重色思傾國,御宇多年求不得。」
「楊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
「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
長恨歌,是白居易的長詩之一,在這一個詩歌裡面,爆出來的經典詩句不少。
像是「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後宮佳麗三千人,三千寵愛在一身」「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天長地久有盡時,此恨綿綿無絕期」等等,可以說是將此詩推入到了一種絕對經典的程度。
東林劇院這邊的人們,他們做的就是戲曲行業,已經有了足夠的鑑賞能力,當看到了陳岳這樣不假思索的寫出來《長恨歌》這種詩句時,心中許多話已經難以言說了。
「東家……你真牛。」
「太淵這邊往前推五百年,沒有你這樣詩才,往後推五百年,恐怕也沒有……」
陳岳的詩句造詣,他們都是知曉的,但是長恨歌對他們的驚艷,也是讓他們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的。
這是一篇故事,但是詩句的華麗,感情的纏綿,在人眼目,在人肺腑。
「漢皇重色思傾國,御宇多年求不得……」
「東家,您說的這個漢皇,是不是我們太淵的漢皇啊!」
有人發出這樣的疑問。